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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疼爱小豁,西铎想要和小豁结为伴侣可不是件容易的事。“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池豁刚问完就变了脸,指着盐树林叫道:“那树上的就是盐?!”季疏虽然奇怪他的惊讶,却也没想太多,仍是笑着说:“那是盐没错,我知道你的名字很奇怪吗?!现在部落里,除了一些出生没多久的小雌性小兽人外,都知道你,智者经常跟我们说起你,还说你有一手好手艺呢,说得我直流口水。”“母父他说得太夸张了啦,”池豁不好意思的摆摆手,“我哪有那么厉害,你要是喜欢的话,可以来我家找我,我做给你吃。”听到这句话,季疏笑眯了眼,而西铎则是抓紧了池豁的肩膀,跟季疏说道:“小豁力气小,不要经常去。”池豁拍开他的手,朝他翻了个白眼,说道:“你想来尽管来就是,别理他,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啊。”“我叫季疏,我们一起取盐吧。”边说边用眼角偷瞄西铎。噗嗤...好想笑。“好啊好啊,你顺便教教我吧,我还没取过盐。”池豁拉着季疏走了两步,回过头来,对着西铎说道:“西铎,你先回去吧,我晚点自己回去就行了。”池豁说完,就和季疏找了棵盐量较多的盐树忙活开了。西铎皱着眉离开,在池豁看不见的地方默默的看着他。第19章取盐下池豁看着季疏手脚麻利的一剥就剥下来一把盐,有一些从他的指缝掉落到地上,马上就消失不见。池豁瞪大眼睛,一副要把地面盯出个洞才罢休的样子,引得季疏也一起盯着地面,看来看去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附近的雌性看他们两个的样子,很是好奇,三三两两的窃窃私语起来,有个棕色头发的圆脸雌性在其他雌性的注视下靠近他们,在离他们3步远时,停下脚步,看向池豁和季疏盯着的那块地。什么都没有啊?!有什么好看的?!圆脸雌性忍不住又往前了几步,站在池豁偏边,再次仔细的看了一次,还是什么都没有啊,到底是在看什么?!其他雌性见圆脸雌性加入池豁和季疏的行列,有些按捺不住了,这到底是在看什么啊?!陆陆续续的,其他雌性也慢慢的开始靠近他们,同圆脸雌性一样,在发现地上没有任何东西后,也加入了他们的行列,一大群雌性不取盐了,以池豁、季疏和圆脸雌性为首,围成了个不规则圆圈。看了好一会,雌性们都没看出什么,在他们要放弃的时候,池豁动了,他弯下腰伸手摸摸地面,又抬头看看盐树,再摸摸地面,露出一副被吓到的表情,雌性们摸不着头脑,完全搞不清楚池豁到底是在干什么。不管怎么看,都看不出这地上有什么啊,他、他到底是在干什么?!池豁观察了半天,还是看不出掉到地上的盐是到哪里去了,池豁瞪圆了眼睛,难道?!真的是消失了?!这真的是盐吗?!但那味道的确是盐没错啊,这是怎么回事啊?!池豁惊讶的看向季疏,想让季疏给他一个答案,话还没说出口,一抬头就见原本在取盐的雌性们都围着他身边,还齐刷刷的一起盯着他看,池豁僵住了,这是...干嘛?!那个圆脸雌性好奇的碰了碰池豁的僵住的身体,见他没动,笑开了,用手肘拐拐他旁边的季疏,“嘿,季疏,他是傻了吗?他可真好玩,他刚才是在干什么?”季疏瞪了那圆脸雌性一眼后,就没再理他,转头担忧的看向池豁,伸手摇了摇池豁,焦急道:“你是怎么了?小豁?”池豁回过神来,露出苦笑,回道:“我没事,我只是,大家都看着我,我紧张。”偷偷看了看四周,唔,我做什么了?!圆脸雌性凑近池豁,问道:“嘿,你刚才是在看什么啊,不管我怎么看都看不出来有什么特别的。”池豁看着突然变大的陌生面孔,呆呆的眨眨眼睛,过一会,才傻笑的摸了把自己的头发,将眼前的圆脸推远了些,说道:“我只是好奇,盐掉到地上就不见了,你们不觉得奇怪吗?”雌性们哄笑,然后散开,各自取盐去了。圆脸雌性没离开,还动作夸张的指着池豁的鼻子大笑道:“嘿,连10岁的小雌性都知道,你居然不知道,哈哈哈,笑死我了。”池豁涨红了脸,结结巴巴的说不出一句话,季疏看不过眼,推了圆脸雌性一把,“阿尔,有什么好笑的,那是小豁的父亲母父爱护他,不给他活干,一直呆在家里才不知道的,这一点都不好笑!”圆脸雌性,也就是阿尔一脸同情的看着池豁,“嘿,你可真可怜,这么多年都不能出门,只能呆家里,肯定很无聊吧,”他拍拍胸脯,继续说:“以后我去找你玩啊,我会抓鱼哦,厉害吧。”说完,还得意的看了池豁一眼。池豁感激的看了季疏一眼,然后回过头来,对阿尔笑着说:“啊,好厉害,我都不会。”呼,感谢季疏的解围。季疏对池豁摆摆手,然后大力的拍了下阿尔的肩膀,把阿尔拍的龇牙咧嘴的,都不知道阿尔的脑袋是怎么长的,他是怎么想到小豁很可怜那里去的,明明自己只是说小豁以前不出门而已。阿尔顾不得得意了,揉揉自己的肩膀,嚷嚷道:“你干嘛啊,拍那么大力,我要你赔我东西吃,要好吃的。”“你就记得吃,明天给你一小块甜饼,那可是卡内蒙辛辛苦苦弄的,只能给你一小块,不能再多了。”季疏翻了个白眼。“甜饼?这里也有面和糖么?我还以为甜的只有甜叶。”“面?!糖?!那是什么,好吃吗?”阿尔吞了口口水,季疏也很是好奇的看向池豁。“呃...”池豁词穷了,想了想,说道:“面就是白色的粉,糖就是甜的看起来像盐的东西,你们不知道吗?!没有这些,怎么做甜饼?!”季疏在盐树上剥了把盐下来,仔细看看,摇摇头说:“不知道,没有见过这样的东西,甜饼不用做,但很难得到,有一大群会飞的小虫子守着甜饼,那虫子很厉害,为了给我弄到甜饼,卡内蒙还受了很严重的伤,这两天才好。”想到卡内蒙的伤,季疏有些情绪低落。阿尔不安的看着季疏,吞吞口水,说道:“那、那我不要你的甜饼了,你不用给我东西吃了。”池豁眼前一亮,抓住季疏的手,问道:“那虫子是不是长着针,会用那针蜇人,人被蛰到了会长出个大包,又痛又痒的?”“我不知道是不是长着针,但是卡内蒙的确是长了好多个包,还又痛又痒的。”季疏回答道。池豁高兴极了,说:“下次卡内蒙去弄甜饼,叫他试试在那虫子的巢xue外点火,用烟熏它们,看看有没有用。”“有用吗?!”阿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