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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汪寻湛想了想,看向远处的夕阳,“我这些年让你们cao了不少心吧。”“也没有…”汪父说的很轻,“其实我跟你母亲早几年有点感觉,你可能不会像周围人一样结婚生子,我们有这个心理准备。”“……”汪寻湛点头,回视父亲,“我想跟他一直过下去,这次刚好有机会,让你们看看。”“嗯,”汪父按灭了手里的烟,斟酌片刻,缓缓地说,“我能想象你妈说了些什么…别太在意,我们这个年龄的人,有时候觉得是在为你们考虑,但到头来也没什么实质性的帮助。我觉得啊,小楚人不错,走着看吧,两个人互相迁就点,挺合适的。”“小楚…”汪寻湛扬起眉毛,这称呼倒显得亲密。“他跟我说他父亲偶尔这么称呼他,怎么?”“没什么…”汪寻湛颔首摇头。母亲的话从他的角度出发,白楚为人再好,不过是别家的孩子,对自己儿子好才是心头所好;父亲则更为客观,男性视角平等共融。汪寻湛将手里的烟头扔在地上,踩灭,“我真挺喜欢他的。”“……”父子之间,情感的话题点到即止,汪父轻轻点头,表示知道了。他随即换了话题,“把烟头捡起来,省得你妈说是我扔的。”收拾过后,汪寻湛借由出门扔垃圾的档口,带着白楚在周围的居民区闲逛。独栋小院错落有致,门前处处都是绿荫环绕。9点刚过,路上已经鲜少有人,瞧着静谧安逸。“我们家在这里住了好多年了。”汪寻湛勾着白楚的手指,一旁的路灯将两人的影子拉长,重叠交织。白楚笑着看向他,“环境不错…”“是吧…”汪寻湛扬着眉毛,神情莫名有些洋洋得意,“我就想等我到了不工作的年龄,买个类似的屋子,整天过没羞没躁的日子。”“在这附近?”汪寻湛余光打量白楚,说的不着痕迹,“在哪儿取决于…你想在哪儿…”手指轻轻揉着白楚的皮肤,汪寻湛补充道,“在这附近也行,但也不能跟我爸妈靠的太近,我妈要是隔三差五去给我收拾屋子,咱俩肯定也受不了,你想想,桌子上要是连个套都不能放,日子怎么过。”白楚嘴角弧度更甚,“说的好像你用套一样…”“用不用是一回事儿,能不能随便放是另一回事儿…”汪寻湛拉着他靠近,身后揽住白楚的腰,“我每天就琢磨,咱俩这日子怎么才能过的没人管,你说这想法多可怕。”“你爸妈都挺不错的。”“哎呦,白少,”汪寻湛趁着四下没人,额头相抵,“我爸妈也说你不错…人家处对象都是解决对象和家庭之间的矛盾,你们这样,一点发挥的余地都没给我留下。”“那要不…你换个对象。”汪寻湛嗤笑…这话说的真是反了天了。可,能这般开玩笑的白楚,真好,真的很好,“怎么说话呢,老公是说换就换的吗?”汪寻湛屋子面积不大,父母的意思是给白楚收拾一件客房,或者两人一起去客房睡,避免半夜挤得难受。“别折腾了,”汪寻湛推着白楚就往自己屋里走,“我们过几天走了你俩还得再收拾,麻烦,我们俩在屋里挤一挤,暖和。”别说是汪寻湛在家里的卧室,白楚那维修店的内室中,两人也挤过不止一个晚上。“行了,好赖不听,”汪父笑着不再坚持,揽住汪母道,“那就别管他了。”“给你看个东西。”汪寻湛走到书柜旁边,从里面拿出一个文件夹,将其中很有时代感的一张纸递给白楚。“……”白楚接过,看了看开口,“你还留着。”那张纸上写着那首诗,当年汪寻湛总是将龙担花随手扔在车后,却将这首诗留了下来,“当时想着留个纪念,没想到现在能再说起,还是和你…”白楚转身看着汪寻湛,嘴上没说话,眼中却带上无尽的情绪。此起彼伏,缠绕盘桓,复杂到动容。汪寻湛叹气,这张纸,分量不过毫厘,却是白楚在这段感情中的开始。当年的无心之举,莫名将白楚的开始保留下来,想想世间之事,有时真的只能用‘命中注定’四个字来形容。汪寻湛不再问起与当年相关的任何问题,白楚从不提起,心中自然有想法。汪寻湛知道了,便只能对他好,其余的,对两人之间的相处毫无意义。相遇与错过,本就是人生的常态,这些年间与一个人冥冥之中反复纠葛,因缘际会让当下成为最好的安排,汪寻湛心中感恩,白楚在身边的每一个瞬间都让他更为珍惜。“你别这样看着我…”他伸手整理了白楚脸颊一侧的头发,“你这样我还是紧张…”白楚还是看着他,视线丝毫不移动,“紧张什么?”“不知道,心脏砰砰跳…你要总是这么看我,我怕哪天心率不齐进医院。”“那成…”白楚笑着点头,“那以后不看你了。”他还未将视线完全移开,汪寻湛便伸手拉住他的后颈,“别,你还是这么看着我吧,你要是这么看别人,我得心脏病突发…”说完,凑上去轻咬他的嘴唇,闷哼着补充,“白楚,你就认了吧,这辈子往后的几十年就这么着了…咱俩比起来,你可能多看了我几年,人也不能回到过去,你就当吃点亏…吃亏是福,是吧…”“没什么好比较的,”白楚闭上眼睛,淡淡的说,“也不亏。”洗漱完毕,汪寻湛蹭进白楚怀里,辗转难眠。“早知道刚刚就应该说不在家里住。”白楚侧身,往一旁挪动,“挤到你了?”“没…”汪寻湛手指在白楚的小腹上来回滑动,接着用下’身蹭了蹭白楚的大腿,“睡不着…”白楚不搭理,身体又向一边动了动,“别想有的没的…”“我知道…这屋子隔音不好…”汪寻湛话虽这么说,手上的动作一点没停下的架势,一路向下,在白楚胯骨上来回移动sao扰。“……”白楚挡开他的手,yinjing也微微抬头。“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汪寻湛朝着他的耳朵吹气,“难受得两个人一起,互相分担。”白楚转身正对着他,两人yinjing正巧蹭在一起,隔着内裤摩动,瘙痒难忍,“说点别的…”汪寻湛悻悻然,想了想,没话找话的道,“当时电影里面所有的龙胆被我改成狗尾巴草,Bass还吐槽我来着,说怎么改了个这么接地气的东西。”“我当时随口说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