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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声与沈已墨甜腻的呻/吟回荡着,不知怎地,沈已墨呻/吟得比前几日都要放荡许多,一声声的呻/吟,每一声都缠满了勾人心魄的媚意。又侍弄了数十下,沈已墨终是xiele,他如同一张被拉开了的弓,紧绷到了极点,上半身向后仰着,嫣红的唇瓣略略张翕,露出里头雪白的齿列与诱人的软舌来,精致的性/器激烈地吐出了白浊来,溅落在季琢的腰腹上。这白浊烫得季琢腰腹的皮rou轻颤了一些,紧接着,又沿着季琢的肌理蜿蜒而下。沈已墨尚在高/潮中,脑中一片空白,蓦地,整个人重重地跌落在季琢身上,不断地喘息着。季琢听着沈已墨好似带着哭腔的喘息,心脏一软,正要出言,那沈已墨竟甚是亲昵地抱住了他的腰身,额角亦轻轻地蹭着他的心口。忽然之间,季琢觉着有些恍惚,他好似不是被钉死在石床之上,亦不是被困在暗室之中,他与沈已墨两情相悦,他与沈已墨正在做恋人间最为亲密之事,肢体纠缠,交换体/液。但沈已墨下一句话却毫不留情地将季琢从甜蜜的恍惚中拉了出来:“季公子,我有一事忘了与你说······”他直起身子来,唇角噙着一丝施虐的笑意,不紧不缓地道:“我忘了与你说,你一开始便错了,我不是沈已墨,真正的沈已墨已被我杀了。”见季琢面上满是惊色,沈已墨舔了舔嘴唇,嫣然笑道:“我碰巧窥得天道,知晓你要来寻一只竹妖一道去修仙,便先你一步寻到了那竹妖,那竹妖天真到痴傻,被我耍得团团转,三言两语就敞开了身子,任由我鞭挞,我将他好生玩弄了一番,直弄到他的后/xue撕裂,足以容纳我一拳,才吸干了他的妖力,将他丢到南风馆接客,未过三日,他就断了气,我听闻那南风馆将他丢到了乱葬岗,也不知后来是入了野狗还是入了豺狼,亦或是旁的甚么兽类之口。”沈已墨此言,字字诛心,季琢染了些许情/欲的面容登时如覆霜雪,太阳xue突突地跳着,目呲欲裂。沈已墨垂首含住季琢的咽喉,手下一动,一匕首刺进了季琢的侧腰,而后含含糊糊地道:“那竹妖两日半间接了七十五位客人,每人付了嫖资五十个铜板,我与南风馆的嬷嬷一人一半,我得了一千八百七十五个铜板,我拿那些铜板去买了盒胭脂又买了一壶秋月白。”他牙齿一用力,撕咬下了季琢喉间的一点皮rou,衔着这鲜血淋漓的皮rou直起身来,抱怨道:“那竹妖实在不值钱,不然我还可再买件新衣裳。”季琢不觉疼,只望着沈已墨,心下恨意丛生,自己从一开始便被沈已墨玩弄于鼓掌之中,连找错了人也不知,后又被沈已墨所惑,倾心交付。季琢冷笑两声,直觉得自己的一生实乃一出笑话,甚么要护沈已墨周全,甚么要羽化成仙,甚么喜欢,都是假的,唯有眼前这暴露了真面目的沈已墨是真的,被沈已墨肆意玩弄的自己是真的。自己有眼无珠,护错人,爱错人,落得这个下场实在是咎由自取。沈已墨凝视着季琢泛着寒气的双目,唇角一动,勾出一个甜腻而残忍的笑来,而后他纤细莹白的手指一动,霎时刀光无数,将季琢笼得结结实实。待沈已墨收回匕首,季琢浑身上下再无一块好rou,每一寸皮rou都绽了开来,有嫣红的鲜血淌下。——“滴答滴答。”——“滴答滴答。”沈已墨手中执着匕首,以后/xue套/弄了几下/体内含着的季琢的热物,每套/弄一下便折去季琢一根手指,直至十根手指根根折断,方罢休。片刻后,沈已墨将那热物拔了出来,低下身,凑到季琢耳畔道:“季琢,你伺候得尚可,只我今日心里头不痛快,不想你死得太过容易,我已封住了你的道行,又在你身上划了数百刀,待会儿我会将你丢到深山去······”他说着轻笑了一声,含住季琢满是血腥气的唇瓣,低喃道:“也不知你会先被野兽吃掉,还是会先流血而亡。”流了这许多血,季琢已陷入了半昏迷着,他阖上眼前,仿若听得沈已墨厌恶万分地道:“你这模样真真是恶心,我须得再去寻个新鲜漂亮的玩物才好。”作者有话要说:前方高虐预警,小黑屋结束,下章插播甜甜甜的小番外第125章番外十三·沈已墨&季琢一日,云雨过后,沈已墨伏在季琢怀中,半阖着眼,沉沉欲睡。季琢有一下没一下地抚弄着沈已墨赤/裸的肌肤,手探到沈已墨的小腹,低语道:“阿墨,你近几日可是丰腴了些?”沈已墨登地直起身来,凝望着季琢,委屈地道:“季琢,你是嫌弃我胖了么?”季琢摇首道:“我不嫌弃你。”沈已墨轻哼一声,一面伸手去摸小腹,一面控诉道:“你竟然说我胖了······”突地,话音戛然而止,沈已墨发现季琢说得不错,自己的小腹果真微微有些丰腴了,遂闭口不言。季琢将沈已墨揽在怀中,安慰道:“阿墨,你一点都不胖,真的。”沈已墨如同幼兽似的,在季琢怀中拱了两下,又四肢并用地缠住了季琢,吸了下鼻子道:“我胖了······”自此之后,沈已墨便不愿再用膳,就算是用膳也只用些许。天上吃食不丰盛,季琢寻了个借口,拖着沈已墨去了人间。俩人到了此地最为出名的酒楼,点了招牌的脆皮烤鸭,珍珠rou圆,蒜蓉蒸虾,土豆炖扁豆,以及青梅羹。沈已墨双手托腮,望着窗外的车水马龙,显然对即将上来的吃食全然不感兴趣。四菜一羹很快便上来了,红红绿绿地摆了一桌,煞是好看,香气更是诱人,直勾得人食指大动。季琢轻唤了一声:“阿墨。”见沈已墨毫无反应,他便盛了一碗青梅粥,端到沈已墨面前,哄道:“阿墨,吃罢。”沈已墨瞥了他一眼,坚定地摇首道:“不吃,你自己吃罢。”季琢原本端坐在沈已墨对面,思忖须臾,坐到了沈已墨身侧,执着调羹,舀了一勺青梅羹送到沈已墨唇边,放软声音道:“吃罢。”沈已墨瘪瘪嘴,拒绝道:“不吃。”季琢无法,将那勺青梅羹送入自己口中,而后挑起沈已墨的下颌,覆上唇去。沈已墨爱极了季琢,四片唇瓣一触,他便乖顺地张口,迎季琢进来。唇齿交缠间,季琢将口中含着的青梅羹渡到了沈已墨口中。一吻罢,沈已墨揉捏着季琢的左手,嗔怒道:“季琢,你算计我。”季琢舔去沈已墨唇角的银丝,问道:“好吃么?”沈已墨偏过头去,别扭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