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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2:19搞定柳抽风19:12:35[/挑眉笑]说吧,打算怎么谢哥南牙19:13:10卧槽!你个坑爹的!我谢你妹啊!用脚趾头想想,也能想出柳少风那货这时候的cao行来,那坑爹的玩意儿指定是叼着烟,七分慵懒三分坏笑地靠在他那把老板椅里,等着看他热闹呢。怪声怪调地哼笑两声,徐远南拿着手机编辑短信——一个酱肘子换柳大疯私家珍藏的女神玉照一张——发给了寝室老三,柯三贱。徐远南他们寝室是个混搭寝室,四个人三个专业,入学第一天根据生日排了大小,入学第四天根据名字和大小分发了别号。学金融的柳少风最大,得号柳大疯。徐远南排行老二,得号徐二奶。学生化的柯以剑排行老三,得号柯三贱。跟徐远南一样学建筑设计的吃货简琜最小,被上边三个亲切的称呼简四赖。他之所以找上柯三贱,不是因为这人本身有多靠谱,而是因为他有一个对他绝壁是俯首甘为孺子牛的计算机系好兄弟。柯三贱短信回的很快——NO.徐远南——why?柯三贱——高危作业,民工工资,你爹都不伺候你。徐远南——去你妈的,外加一个泡脚凤爪。柯三贱——再加一份红烧rou,两份锅贴,要李记的,否则免谈。徐远南——怎么不撑死你!成交。徐远南短信发得专注,压根儿没发现自己已经被两条充满力量美感的胳膊从身后圈住,困在了书桌与座椅之间的那块狭小的空间里。直至温热的气息落在头顶滑过耳侧,在顺直的碎发上奏出了一曲暧昧的乐章,徐远南才攥着手机,暂时放下发到一半的信息,僵硬的抬起了头。他的三观虽然漏了个洞,却也就敢趁机摸空的吃两口嫩豆腐。他不是柳少风,他没有柳少风那么臭不要脸毁尽三观,敢于把这么一份显见是撩sao到极致的保证书认下来做自己的孩子。所以,倒霉催地又一次被抓了现行,看着已然被最大化的聊天窗口,看着徐泽如看完保证书又继续往上拖滑块翻看上边的聊天记录的时候,他只能僵硬地转头并仰起脖颈,头顶顶着垂涎已久的胸肌,盯着徐泽如的下巴,急三火四地抓住了点在触摸板上的手,苦逼兮兮又带着几分诡异的缠绵悱恻般唤了声:“小叔——”“嗯。”徐泽如端的是淡定,看了那么些关于他自己个儿的YY之词,嘴角那温柔的弧度愣是没变上一点儿,“放手。”谁放手谁是傻逼。做春梦,说梦话是一回事儿,这头脑清醒,白屏绿字的真凭实据可就是另外一回事儿了。徐远南干净利落地前扑,死死地抱住了那条胳膊,光速合上了笔记本:“误会,都是误会。”“误会?”该不该看的,也都看个差不多了,稍微转下脑子就不难猜出刚才那场QQ聊天的前情。徐泽如低头垂眼,含着温煦的笑打量把他的胳膊和笔记本电脑当月光宝盒一样护在怀里还不忘扭头观察他脸色的侄子。早就知道这个侄子只是看着腼腆斯文,实际上脸皮长了三四层,只是他没想到这臭小子竟然……脸皮多到连春梦都可以拿出来跟人共享的地步,抑或是这臭小子当真跟那个柳少风那么铁?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近无节cao者最终只能节cao碎一地。况且柳少风那背景……还是先收拾眼前这小子吧。左手撑在书桌上,中指不紧不慢地敲着桌子,徐泽如俯视着徐远南问:“既然是误会有什么不能给我看的?”“嗯?”“……”一声“嗯”,“嗯”酥了徐远南半边身子,蹭蹭缩缩,把某个不合时宜的兄弟藏得更加严实之后,徐远南咧嘴眯眼,谄媚笑,“小叔……聊天记录属于个人隐私。”“我以为谈论对象是有权知道被谈论的内容的……”徐泽如动了动右胳膊,拖着几乎是黏在他胳膊上的侄子后靠,固定在椅背上,“而且,你们刚才似乎也侵犯了我的隐私……”说着,拨开压在电脑上那只不甘心的做爪子,打开笔记本,往下拉着聊天记录,“隐私换隐私,正好。”虽然贴着椅背,却更像是被圈在了怀里。心脏不争气的捶着胸腔,颠得他心底那片卧了个草原上的羊驼们东倒西歪,三三两两滚做了一团。徐远南僵着脸,看着徐泽如一点一点往上翻聊天记录——南牙18:28:10Hiahiahiahia!我胡汉三又回来了!柳抽风18:30:02卧槽,再笑牙掉了南牙18:30:47╮(╯▽╰)╭哥每天都用蓝天六必治,牙好着呢!柳抽风18:31:13少跟哥臭贫。说吧,遇着什么喜事儿了?南牙18:31:59:)又回小叔家了柳抽风18:32:13啧!你叔够豁达的啊柳抽风18:33:19要搁哥身上,我侄子要是敢做春梦让我摆三十六式,我特么不废了他也得好好疼疼他哪像你叔,把你扫地出门几天就又把你领回家了南牙18:34:59滚蛋!老子也是付出了一只脚的代价好不好?更何况……南牙18:36:01我家小叔让我写保证书[/苦逼脸]心里知道他老人家想让我保证什么,可我怎么写啊,愁柳抽风18:38:10有什么可愁的等哥去跟媳妇刷完cao场副本回来帮你写……聊天记录旁边的滑块不动了,显然,小叔没有继续翻看之前记录的打算。徐远南叹了口气,垂头认命等发落,谁知身体却兀然腾了空:“小叔?”“送你去洗澡。”尼玛又是公主抱!“我可以自己跳过去……”“你让我相信你的平衡能力?”徐泽如挑眉,“就算不怕你再摔伤另外一只脚,我也得心疼心疼我那些瓶瓶罐罐……”“总共没淘着几个,可不够你两个月摔的。”“……”昨天跳跳跳摔了小叔一个宣德款的瓷瓶,自知理亏,老老实实地搂住了徐泽如的脖子,贱兮兮的想着两个月的石膏时间是不是太短了,要不要找天使先生申请多打一个月的石膏,嘴上却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总之十分乖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