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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拦你,但你得先等我拿到钱,等我离开。”祁紫芳态度强硬。“我等着看你怎么拿到5亿!”黑豹语气轻蔑。“你既然对拿到钱这么没信心,又想撕票,干吗不在度假村直接杀了他,还要费这么大力气把他运出来,开着游艇弄到公海?”祁紫芳不解。黑豹皱了皱眉,怒目相向。“你当初说你跟唐家有仇,找我合作绑架唐佑暄弄钱。我恨唐佑暄害死了我儿子,二话没说就答应了。之后也完全听你的。我的诚意还不够吗?”祁紫芳故意示弱,同时隐晦地向唐佑暄传递信息示好。“行了行了,哪来这么多废话?”黑豹不耐烦地摆了摆手,“我的事,你少管!”祁紫芳低头继续给唐佑暄喂水,暗叹自己真是瞎了眼,竟会不听劝阻,上了黑豹的贼船。唐佑暄边喝水边观察祁紫芳,发现这个女人身上的戾气与恨意少了很多,觉得三言两语就能令其动摇并且成功离间绑匪团伙的周盛睿实在是太厉害了。这样一来,他存活的希望还是有的,只是,绑匪竟然选择了出海,这很不利于他逃生啊!因为黑豹一直守着唐佑暄,即便中途短暂离开,也会吩咐其亲信看守,祁紫芳虽然守在唐佑暄身旁,却始终没有找到机会跟对方交谈。她思来想去,回房从带上船的修剪套装里拆下来一片刀片,趁着给唐佑暄喂晚饭的工夫偷偷塞给了对方。唐佑暄装睡观察了半天,已经确认祁紫芳这个女人就是个纸老虎、出头椽子,在绑匪团伙里根本没有决定权,心里失望。见祁紫芳偷偷塞刀片给自己,他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则很郁闷。哎哟,大姐,这是在海上,就算我能偷偷割断绳子,我又能往哪儿逃?难道你有本事为我准备船?你到底有没有偷偷联系唐家啊?就你这脑子,也敢当绑匪,还肖想10亿赎金,我真是服了你了!祁紫芳在唐佑暄身边呆到晚上11点,掩护对方以刀片割绳子。见唐佑暄不再动作,她才冲对方使了个眼神,回房睡觉。唐佑暄觉得趁夜逃跑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懒得折腾,索性倒在甲板上,沐浴着朦胧的月光踏实睡觉。他睡得正迷糊,忽然被人粗暴地拎了起来,睁眼发现凶神恶煞的黑豹竟拿来炸弹要往自己身上捆,不及细想便一头撞上对方的鼻梁,同时用力挣脱手脚上已经割得差不多的绳子。黑豹注意到有人上船不声不响地杀掉了外面的6名守卫,估计这是来救唐佑暄的,为行踪泄露感到震惊不已。他命令与自己一起睡在船舱里的手下出去拖住施救者,打算乘机给唐佑暄捆上炸弹,便于挟持对方威胁施救者。他光顾着留意外面的动静,没注意唐佑暄的状况,鼻子竟被撞个正着,流出血来。他恼火不已,顾不上擦拭鼻血,直接拔枪射击,却被早有准备的唐佑暄一脚踢飞了手/枪。唐佑暄知道黑豹身上有枪,也知道船舱不大、无从躲避,对方一旦开枪,自己小命难保。他存了夺枪的心,奈何手脚被捆的时间太久,这三天又没吃好、睡好,动作不够迅捷,没能达成计划,只好先踢掉这个威胁,然后采取近身缠斗的方式拖延时间。黑豹身上还有把锋利的匕首,他在打斗过程中伤了唐佑暄,却无法一击致命,正暗暗着急,忽然发现两个身着潜水服的人端着枪闯了进来,登时想要挟持唐佑暄,却被识破其意图的对方避过。他自知逃脱无望,把心一横,掏出口袋里的炸弹遥控器,在飞奔向舱门的唐佑暄一声“快跑”的嘶吼声中摁下了按钮。随着轰的一声巨响,游艇发生剧烈爆炸。唐佑暄被爆炸形成的冲击波掀到空中,身体被无数碎片割得鲜血淋漓,当即失去了意识。当他掉进夜幕笼罩下的火海之中时,身在远处救援船只上的周盛睿风一般地冲到了船头,心惊胆战地遥望着这片火光,只觉天塌地陷、末日降临。周盛睿之所以能这么快带人追上黑豹,是因为他在送给唐佑暄的皮带扣里面装了追踪器。他之所以会这么做,是吸取了沈正高遇袭后搞不清楚自己所在的方位的教训,担心唐佑暄也会遇到类似险情。他从未告诉唐佑暄追踪器的事,也希望自己没有机会用到这东西,谁知道,唐佑暄竟会在唐泽东的寿宴期间被人绑架。他一边稳住绑匪的情绪,确保唐佑暄的生命安全,一边调兵遣将,追击绑匪。今晚,他本以为派出去的精兵强将可以顺利解救唐佑暄,却没想到绑匪竟会选择炸掉游艇同归于尽。他多么希望爆炸发生时唐佑暄已经潜入了海中,多么希望这个有着前世记忆的奇特人物能够生还。可是,他真能心想事成吗?有生以来,他第一次品尝到了绝望的滋味儿。想到唐佑暄的一句“分手”竟是永别,他禁不住悲从中来、泪如雨下。阿暄……阿暄…………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16点更新。第68章炎凉唐佑暄睁开眼时,发现自己躺在老旧、简陋的病房里。窗外阳光热烈,透过茂密的树梢照进屋里。一阵风过,树叶沙沙作响,满室光动影摇。他轻轻动了一下身体,感到浑身上下都刀割似的疼,知道自己这是受了重伤,却完全想不起来受伤的原因、经过。一位中年女护士推门进来,见唐佑暄睁着眼睛望着光影斑驳的天花板,走上前以带着浓重地方口音的普通话说道:“你总算醒了。高烧三天三夜,真吓人。你卡在了礁石群里,被出海的渔民救了。你这身上的伤,是爆炸伤吧?怎么回事?”唐佑暄摇了摇头,吃力地说道:“想不起来。”“那你叫什么?”护士问道,“能跟家里联系上吗?”唐佑暄刚刚醒来,头脑反应很迟钝,还真没想过自己的姓名、住址。现在被护士问起,他忽然发现自己脑中一片空白,竟连这些基本信息都想不起来。他表情迷茫地看着护士:“我……不记得了。”护士惊愕地看着唐佑暄,沉默片刻,这才说道:“可能头被炸伤了,我去叫施大夫。”头发斑白的医生匆匆赶来,动作麻利地为唐佑暄进行身体检查,又以带着地方口音的普通话询问了一些问题。见唐佑暄一问三不知,他叹了口气,说道:“我这儿是给周围渔村村民治病的小医院,治不了你的病。你最好尽快去大城市的大医院看病,但是,你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身上又没证件、没钱,怎么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