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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秽气,但我是被你缠得没办法了才会想要上你。”贺椿:么的!好想揍死这占了便宜还卖乖的老魔头!阿蒙搂住蠢徒弟,认真无比地下结论:“我和他们不一样,是你先对我下手,我纯洁了这么多年,你要对我负责。”贺椿表情都扭曲了:“……cao!行,赶明儿我就去魔界给你下聘!”“准了。”阿蒙摸摸蠢徒弟的屁股,一切尽在不言中。凤王差点凄凄惨惨地在地上躺到第二天早上。因为某吃醋的老魔头不让他徒弟去把人抱回房里。咿呀。附近另一扇门扉打开,贾千金从客房里走出。他走到还是小孩模样的凤王身边,见对方没醒,就弯身把小孩抱起来送回了他的房间。给小孩脱掉小靴子,盖好被子,摸了摸小孩的头发,贾千金吹灭灯火带上房门离开。回去时,贾千金看到寒豆豆和小螃蟹坐在游廊栏杆上分享冰淇淋,两个人动作神同步,舌头伸出来舔一圈冰淇淋最上端,再一起看向他。贾千金噗哧笑出来。寒豆豆小大人一样,冷声道:“多事。”贾千金:“你不也喜欢凤王的小鸟化身?”寒豆豆小嘴一抿:“他欺负蠢蠢,还想娶他。蠢蠢是我的!”等他回去,他也要找家人向蠢蠢提亲。贾千金懒得戳破熊孩子梦想,就附和他:“是是,蠢蠢是你嘀。好了,吃完冰淇淋就早点回去睡吧,别往蠢蠢屋里跑。”之前跑过去还没见到蠢蠢就被老魔头扔出来的寒豆豆,一听这话,小脸蛋顿时挂上了足足十斤的寒霜。小螃蟹无意识地又砍了他一刀:“阿蒙太凶了,把蠢蠢欺负哭了,还不让我们救他。”寒豆豆怒:“就是!蒙疤脸太坏!”贾千金:“……”这才是真纯洁好孩子啊。凤王早上醒来后,他的世界就不一样了。且不说凤王如何,按照原计划,贺椿在这天早上去了贺家主宅拜访。小伙伴们表示不想看老头子,就都留在他家玩耍。反正两边离得也不远,以他们现在的脚程,只不过抬抬脚的事。贺椿回来的事,贺家主宅那边已经得到消息。本来贺家人想派人过来迎接,被家主贺志道阻止。贺家七位老祖和贺志道团团坐。“你们说十一郎这次回来是为了什么?”“会不会他听说他兄姐的亲事……”“也有可能只是单纯地回来看看。”“我向飞雪惊涛楼买了消息,虽然不知道十一郎为何回来,但你们知道现在外面关于十一郎的最新流言吗?”“是什么?”大多数老祖都一心修炼,很少关注外界。“魔主。传说我们家的十一郎被魔界之主看中带走了。”买消息的老祖把他买到的消息详细说了一遍。密室内一片异样的寂静。“仙尊亲口说要让、让十一郎做他的弟子?”有老祖颤抖地说。“只是传言。”“可无风不起浪。而且如果传言内容不是真,仙尊怎么会让这种流言传开?仙尊同意,飞雪惊涛楼敢吗?”“这么说十一郎他就要成为仙尊弟子?”一位老祖激动得都要昏了。“凤王的王妃,仙尊的弟子,天哪!我们贺家要起来了!”七位老祖表情各异,但所有人都有一点相同,那就是激动和对未来的美好憧憬。若说和凤家结亲有什么好处,七位老祖感受最深,以前他们修为最高的一个不过筑基中期,可自从和凤家搭上关系后,通过他们给予的灵药和更高深的功法,如今已经有一位老祖成就金丹,并被凤家邀请前往凤家本家所在的大世界。其他六人的修为也多少都有进步,如今最差的也有筑基中期。贺志道看七位老祖神情,眼神平静,轻轻咳嗽一声:“十一郎是个极有主见的孩子,何况他似乎有奇遇,如今已经算是成年人。我可不觉得他那些时间只是用来成长身体,我们最好别想着从他身上谋夺什么,只看他愿意给我们多少吧。而不管他给不给,那都是他的事,他并不欠贺家。相反,目前是我们贺家欠他良多。”有老祖面露不愉:“他再怎么厉害,那也是我们贺家子孙,是我们的晚辈。更何况他能有今天,和我们送他去灵种学院也有莫大关系,否则他只是待在家中,凤王怎么可能发现他?仙尊又怎么可能要收他为徒?”这位老祖加重语气:“是我们给了他机会!”“嘁!”允祖发出嗤笑,“自从天狼门消失,灵种学院种种秘事已经传遍天下,学院私下贩卖学子到各世界做奴隶一事至今余波未消,凤家虽然帮忙找回了不少被贩卖的学子,但仍旧有许多可怜人至今还不知在哪里受苦受累。诸位真心觉得十一郎会喜欢灵种学院?会认为灵种学院是他的机缘?”“不管过程如何,事实如此。”那老祖强硬地道。很快七位老祖就分成两派争吵起来。四对三,吵得脸红脖子粗。他们的仇怨可不是今日才结下,在当初凤家来提亲、贺秀杰跑出来想要夺取家主之位时,就已经闹得内讧。贺志道揉了揉眉头:“诸位……”见七位老祖少有人理他,贺志道提高了声音:“诸位老祖!你们是否忘了我们聚集商量的初衷是什么!”七位老祖总算冷静下来,医术最好的文柏老祖道:“对,我们都糊涂了,吵这些有什么意思?十一郎难得能回来一趟,其他先放到后面,先让他看看一慈再说。”提到贺一慈,密室内的氛围立刻不一样了。允祖更是呢喃道:“这也是一慈命不该绝。以前十一郎和一慈感情最好,这次一慈出事,十一郎就回来了,这不是冥冥中自有决定是什么?”“我大堂哥贺一慈出了什么事情?”属于青年的清朗嗓音响起。随后,两名身高都超过普通人的高大男子出现在密室中。只不过一人面貌稍微稚嫩些,另一人则看不出实际年龄。七位老祖皆惊,尤其那位刚成就金丹的老祖,他竟然丝毫没有发现有人在偷听,更没有发现对方是怎么进入密室还没让他们察觉。贺椿:一个简单的防守和警戒阵法,想要困住我当然不可能,同样,我利用阵法进来,你们也不会察觉。他和阿蒙很早就到了,不过两人都不想从正门入,怕麻烦。正好阿蒙看到几位贺家老祖往密室走,就让贺椿跟了过来。贺椿出于卧底的习惯,跟过来后看人家在开会,就站那儿听起了墙角。前面老祖们和家主说的关于他的事情,实话说,他听后并没有什么太特殊的感觉。就像家主贺志道说的,主动权在他手上。哪怕不看他背后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