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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比普通弟子少,如果你表现优异,上升空间也很多。跟我合作,至少你能保留你现在的记忆,不会忘了你的根在哪里,且百年后你想去哪里就能去哪里,不会有任何人阻拦你。”贺椿恍然:“那些被淘汰的学生都被洗去了记忆?”“否则买方怎么养得熟?好了,这件事你不能跟任何人说,晚上过来也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如果你无意,那就忘了这件事,也别妄想着利用这口井做什么,没有我帮忙打开入口,你就算跳下去也只会淹死。现在滚出去上课!你已经缺了六天课,别以为你天赋好就能不努力。”“先生,”“什么事?”凤仙先生似乎对自己的冲动有点恼怒,但话已说出口想反悔也来不及了。他倒不怕小孩把事情说出去,这口井连通地下河的通道必须要靠他家传秘诀才能打开,否则就是阵法大师来了也不一定能找到破绽。他到时只要说小孩故意陷害他,就可以把事情撇得干净。当然最主要的是他的任教期要结束了,而贺椿就是他最后给自己家族带去的礼物。贺椿说出自己的猜测:“学院之所以会留众学子那么长时间,不是为了培养,也不是为了灵种成熟时间,而是在把众学子当免费工匠使唤对吗?而那些真正优秀或有其他特长的学子则要么被死亡、要么就被淘汰,早早就被卖掉了,对不对?”这个想法在他看到老生们始终忙忙碌碌时就有了,这么多学生每天制作那么多东西,又没有人消耗,那么那些以练习、考核和作业为名的东西都去了哪里?凤仙先生走到小孩身边,手压住他肩膀,附身,低声道:“我还可以告诉你,那些留下的人也不是每一个都能获得灵种,而不管能不能获得灵种,他们现在都在干活,每天每天,直到生命终止。”下午初级符学课,贺椿也去了。旧的先生据说伤势未愈,新的先生也还没赶到,符阵学的学生暂时处于放养状态。不过课堂仍旧有人盯着,盯着的那位就是明风道长。大约也就因为有这位道长在,之前吃了隐身阿蒙一个暗亏的学长看到贺椿进来,才没有立刻扑上去找他算账。看到贺椿竟然来上课了,明风道长不禁为小孩的恢复力感到吃惊。“你恢复的不错。”明风走到小孩身边道。贺椿抬头,含糊道:“药好。”“可以让我看看吗?我虽然不是医修,但你身上伤势有多重大概还能判断出来。”明风伸出手,示意小孩伸出手腕。贺椿一摆手,“既然你不是医修,那就不用看了。”明风:“……”明风出其不意地去抓小孩手腕,可更让他惊讶的事情发生了,小孩手一转竟然让他抓了个空。怎么可能?明风再次伸手。贺椿疾速后退一步,手一扬,多了一张纸符:“明风道长,请不要逼我,我不相信你。”明风立刻停手,笑:“放心,我不会再碰你。”贺椿收起纸符,走到一边去制作符纸。明风看着小孩的背影,心中掀起惊涛骇浪。如果他没推测错,这个孩子九成已经进入练气期!只有这样,他才可能那么轻松地躲开他随意一抓,也才可能速度那么快地掏出纸符。见鬼,到底是他们看走眼,还是那小孩真的在沙漠之眼秘境中得到了珍贵传承,比如夺天地造化的灵丹妙药,以至于让一个毫无灵根的凡俗小孩在短短二三十天内就进入了练气期?甚至还能隐藏他的修为?如果这孩子身上真的有一个大能传承,那么他的价值就不可估量了,如果宗门在这种情况下还把他拍卖出去,那毫无疑问将会是宗门一大损失。明风再次把小孩的事情上报,这次他的口吻比之前郑重了许多。贺椿才不管明风会怎么想他,阿蒙说了,没必要隐藏自己的实力,修者本来就是要不断战斗才能提高自己,真出问题,有他兜着。贺椿不喜欢无意义的战斗,但真的有事他也不会躲避。既然决定了要搞掉这个学院,当然是把动静闹得越大越好。回去后,贺椿就把凤仙先生跟他说的话原原本本地告诉了阿蒙。阿蒙问他:“你想和不认识的家族或门派签订契约过安稳日子吗?”贺椿摇头,“我就算要卖掉自己,也会找个势力能压过这个学院后台的,否则怎么搞事?”“很好,你的机会来了。这个学院赚灵币和资源的方式之一就是拍卖学生。而据我所指,你已经上了下一期的拍卖名单,就在这个月底。”阿蒙本来打算在月底前带小孩离开,既然小孩有这么宏伟的志愿,那么……阿蒙把手中打开的书本翻过一页,随口道:“努力表现,争取给自己找个好买主。”贺椿摸摸下巴,竟然也跟着点头,“好主意,你觉得当代凤家家主怎么样?”第79章要疯的贺蠢蠢蠢蠢小朋友脑门顶着一个大大的红包,含着两包眼泪,抽搭着蹲在院子里给他家混蛋暴力师父洗臭袜子。他不就是随口开了一句玩笑吗,有必要反应这么大吗,揍他竟然还不准他疗伤!童工贺蠢蠢恨不得把两只袜子揉烂,但他不敢,混蛋阿蒙似乎特别喜欢这双袜子,不但每天穿,早上起来还会盯着看好一会儿。凤老太暗中为他打气:“别怕!你既然能在梦中见到当代凤王,就把你在这里的消息告诉他,有我凤家给你撑腰,你想做什么不行,就算你师父……他以后也绝不敢这样对你。”贺蠢蠢没上当。如果凤王真的比阿蒙厉害,又怎么会被阿蒙设计得只能当门童和陪聊?而阿蒙会揍他,八成也因为嫌弃他不争气,竟然会选择一个变态当买主。其实跟凤王连续见了六次,他已经知道对方并不是真变态,只是被诅咒折磨得太狠,看到希望就失了态。而凤王也不傻,在连续两次当了门童后,再见他就不会立刻碰触他,改为和他说话,有时就只是静静坐着看着他。凤王并不是一个好的聊天对象,两人也没有共同话题。凤王问过他现在在哪里,他说不知道。他还是抱着老想法,暂时不想和这人碰面。哪怕知道对方每时每刻都过得十分痛苦。如果可以,他也想帮他,但对方看他的眼神太可怕,这让他老是会忍不住想起另一个人。傅逸……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昨晚他疼晕的那段时间似乎又听到了对方的呼唤,声音非常遥远,又似来自他的灵魂深处。诱人的烤rou香味在院子中散开。贺蠢蠢肚子咕嘟叫了声,他晚饭还没吃呢。“你要洗多少遍,还不过来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