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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反应过来,纯真地言道。“咦?大熊熊昨晚和这个哥哥一起睡吗?”一名穿小红衣小男孩奇怪地看着那在烬渊怀里男子,虽然只能看到后脑勺但却能知道是一名男子。“哈哈哈哈~~表哥晚上居然不敢独自睡觉!”另一名穿蓝衣服的小男孩捧腹大笑起来道。“迹杺儿,郁晚,凤羽,左灵,颜晦你们给本公子出去。”烬渊顿时一个头大,连忙赶客。“大熊熊别睡了,陪我们玩啦~”红衣服的小男孩大胆地脱去鞋子打算爬到床上,完全没有介意烬渊身边还有另一个人。躲在烬渊怀里的殿雪尘感觉到什么,浑身一寒,下意识缩了缩身子更为深埋到烬渊怀里。“左灵你干嘛!不许上来!”烬渊一愣,惊恐地看着那摇摇晃晃爬上床的男孩,他翻身压到殿雪尘身上,将其严严实实地裹在怀里。“大熊熊的床好软哦~”红衣小男孩好不容易爬上烬渊的床,开心地蹦跳起来。“左灵快下来!”颜晦突然扯住左灵的衣领,将其生生拽下来。“坏颜晦!干嘛扯我!”左灵拍拍屁股,不满地看着那蓝衣服的小男孩嘟囔起来。“那个哥哥肯定在给表哥侍寝!你不能上去打扰的。”颜晦那小小的手托着腮,一副渊博的样子般言道。“颜晦哥哥,什么是侍寝?”一个较小的小男孩含着手指头,好奇地问道。“郁晚你这笨蛋这都不懂,侍寝就是不穿衣服□□觉呗。”颜晦用力一敲那小男孩的脑袋。烬渊听着那群小孩七嘴八舌地讨论着自己,他嘴角抽搐,突然冷下口气威严地言道:“马上出去,不听话就打屁股,明白了吗?”“明白!”一群小孩立刻收起讨论,下意识捂着自己的屁股,逃跑一般飞快地冲出房间。烬渊立刻下了个结界才安心地长吁一声,要怪只怪自己昨夜忘记在房外下结界才让这些小孩能轻易进入,他温柔地将怀里的殿雪尘捞出来笑道:“清安,连小孩子都知道你和我睡在一起了。”殿雪尘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红,有些力不从心地提掌朝烬渊拍去,而烬渊一手抓住他的手腕禁锢胸前,眸中满是得意之色。“莫气~”殿雪尘冷哼一声便推开烬渊轻喘着坐起来,冷冰冰地道:“起来了。”“好啦好啦,下不为例。”烬渊憋笑着将殿雪尘抱回怀里宠着。二人晨浴更衣后才在那群小屁孩的鬼吼鬼叫中走出房。“啊?是尘哥哥!”迹杺儿惊讶地捂着嘴巴言道。“尘表哥?”颜晦也愣愣地看着殿雪尘,突然他像是想起了什么连忙笨拙地跪下来稚气地行礼道,“颜晦见过司主。”说着还扯了扯其他孩子的衣角。其他四个小孩子回过神来连忙跪下来,弱小的身体害怕地颤抖起来你一句我一句地行礼道:“见过司主。”殿雪尘冷漠地看着五个小孩子,言道:“起来罢。”“谢司主。”五个小孩子规规矩矩地起来站成一排,一句话也不敢说,被这冷清傲然的气息压得喘不过气来,最小的郁晚一直低着脑袋不敢直视殿雪尘。“我陪你们来玩游戏如何?”烬渊走到小孩子面前笑道。一句话打破了那压抑的气氛,小孩子突然便充满活力欢喜起来围着烬渊转,郁晚抬起脑袋弱弱地问道:“大熊熊,我们玩何?”还没等烬渊想出来玩什么,一名小侍出现在面前,打破了那温馨甜蜜的气氛,那小侍目不斜视地向殿雪尘作揖行礼:“启禀司主大人,今日凌晨,魔族主君澍携一众魔族将前些日子散播魔族的魔书残卷烧毁。”殿雪微皱眉心道:“偌漪,你是说澍主动将魔族手中的魔书残卷烧毁?”“回禀司主,据消息汇报,确实是主君澍带领众魔将魔书烧毁,还放出言论说魔族不许修炼魔书法术,更是命令魔族将此事忘却,不得再提。”“澍?”烬渊若有所思地喃喃道。“大熊熊?”迹杺儿紧张地看着那烬渊和殿雪尘“杺儿,今天到此为止。”烬渊语气温和,但却不容置疑地言道。“哦.....”迹杺儿有些忌惮烬渊突然正经的样子,本是颇为任性调皮的她也乖乖点头。“偌漪,你负责将他们安全送回。”殿雪尘看了看那几个小孩子,从容淡然地吩咐道。“是。”偌漪点头,然后又道,“今早接到巽司主的消息,让司主到未名居一见,说是魔书正本有消息了。”“知道了。”殿雪尘和烬渊对视一眼,看来应该是行且舟的事。【驿塘·未名居】未名居上头的门竟已被紧锁,看来是已不开业有一段时日。幼冥想着莫非是行且舟偷懒,便用灵钥解锁。推开门时,迎面而来的那种压迫感让他一愣,随后飞快地冲着那来源奔去。房中依旧是昏沉沉,如同时刻都铺陈着雨雾,弥漫着湿气。幼冥能看见床上坐着的行且舟,灰蓝色的发丝几乎遮住了整张脸,不知神色。直觉告诉幼冥不甚对劲,若搁平时,这行且舟应是做怪扮鬼地来吓唬他,就算自己不屑一顾也是笑嘻嘻地上来讲这说那,说是生性疯癫也好,装疯卖傻也好,反正他毫无一副为人师表的模样。“师父。”幼冥先是试探地唤了一声,见他毫无反应,便继续道:“我没有拿到寒髓鳞。”他眼神清明,直截了当,不带一丝做作。行且舟看着,嘴唇动了动,然后轻不可闻地“嗯”了一声。“对不起。”幼冥握紧拳头,这三个字费劲了他好大的力气。行且舟顿了一下,然后嘴角勾起,不可抑止地双肩都在抖动,笑了出来:“噗......哈哈哈哈......”“有何好笑的。”幼冥对他这副样子虽早已习惯,但还是不满地皱起眉头。“嘻嘻......有何好对不起的?”幼冥忽然发现他嗓子都哑了,即使是平时就这一副装怪老头的模样,但也不至于至此,不禁疑惑:“师父,你怎么......你?!”他见行且舟嘴角忽然淌下血迹,连忙上去扶着他,惊异地发现那身体热得几乎要灼烧皮肤,不禁大骇——寒髓鳞性阴,向来行且舟要它便是这缘由了。“咳咳......”行且舟捂着胸口,嘴角的血迹还在源源不断地流出。他身体没有了力气,整个靠在墙壁上瘫软着,手不一会儿也垂了下去。幼冥拿了丝帕去擦好,眼下也是手足无措,说不出一句话。行且舟见他如此,嘴角依旧是弯弯的,哑声道:“怎么不说话了?”“除了寒髓鳞,没有别的办法吗?”幼冥想起素子枯的话,便这样问道。“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