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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可不是只有插进xue里才舒爽,你那张小嘴一样能弄得他欲生欲死。你就当吃一根糖,先含住伞端,用舌尖吸舔马眼,不能太用力,整根含进去时也不要忘了不时舔舔马眼,切记不能用牙齿咬。第三样,男人插进来时,你就吸气,用小腹绞那话儿,一退出去就放松。男人一个德行,都爱紧致的xue儿。第四样,嘴放甜些,时不时夸他活儿好,体力好,吟哦也放得软些甜些,适时叫得浪荡点也不碍事……”这些事避火图里都没有说,嬷嬷懂得真多……予安顶着一张大红脸回房去了。舔二爷喉咙,咬他乳珠……二爷会将她扔出房的罢。予安浑身抖一下,压下那些话,不敢想了。====================予安:今天上了一堂很重要的教育课。二爷:明天给王嬷嬷涨工资。今天给大家留一道课后作业:用一两句评价以下其中一个人物:1、予安2、二爷3、王嬷嬷4、大爷(一切猜想都可以)12。月事予安照二爷的话,搬张木凳坐在他旁边,腰身挺得直直的,双手放在桌上,压着一本论语的边角。“二爷,我好了。”小丫头的神情比学堂里的学子还认真。看来是迫不及待想要学好字,以后给他念书。荀观澜神情愉悦,“今日先读学而篇,跟我念几遍,明日念给我听。”二爷好用心呀,她也要用心学才行。予安小脸严肃:“是,二爷。”“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予安全神贯注,二爷读一句,跟一句,眼睛认着书上的字。荀观澜边念边闲适地看着小丫头。他自小过目成诵,上学时学过的文章此时仍在脑中,无需看着书念。小丫头的脸真小,不知比不比得过一巴掌。鼻子、嘴唇也小,眼睛倒是生得大,清澈透亮。还有一处看不见的地方也生得不小。荀观澜目光落到小丫头胸前衣裳隆起之处,停一下,将转回小丫头脸上时,眼尾扫过小丫头小屁股下的木凳。小丫头既然要黏着他,为什么坐得这么远。荀观澜看了看心无杂念读书的小丫头,伸手从她面前拿过瓷杯。书上忽地暗下来,看不清字。予安抬眼一看,原来是二爷的衣袖挡住了烛光。二爷现在真是对她越来越好了,怕扰到她念书,水都自己动手倒了。“……信近于义,言可复也。恭近于礼,远耻辱也……”荀观澜水倒水,口念诵,眼有意无意看小丫头。小丫头自拿了瓷杯后,一直看着他。目光亮晶晶的。猜想的不错,他一有动作小丫头就会分心,小丫头自知这一点,才坐得远一些。唇角若有若无地扬了一下。二爷一放下手,予安就收回感激的目光,更加专注地看着书。她一定要快点认全字,不能辜负二爷的好意。荀观澜极有耐心地带小丫头念了两遍,稍微讲解文章的意思后,再念最后一次。“会了没有?”予安连连点头:“都会了,谢谢二爷呀。”还不算太笨。荀观澜喝了几口水,放下瓷杯,站起来往床边走去。二爷要歇息了呀。予安忙舍下书,跟过来给二爷更衣。其实她还不困呢,想再念一会书,不知道二爷同不同意她迟点睡。一起睡二爷今日也不能弄她呀。予安耳朵热了一下,小声道:“二爷,我还想再念一下书,二爷可不可以先睡?”小丫头又在想什么小心思,欲擒故纵么。在床榻上倒是可以。荀观澜回:“不可以。”那她明日早点起来念是一样的。“是,二爷。”予安也不失望,熄了灯爬上床。荀观澜道:“过来。”予安先不动,唇齿羞涩道:“二爷,我月事来了。”下午她回来看了一会书,觉得腿心间有东西滑了出来,还以为是二爷泄进去的浊液,脱裤子一瞧才发觉是月事来了。嬷嬷说月事来了不能给二爷插进来,让二爷亲亲摸摸,捏捏奶儿还可以。听闻女子来月事时xue里会流血,接连几日不能行房。荀观澜蹙眉:“几日才结束?”“六日。”六日不能碰小丫头。荀观澜感受了一下蠢蠢欲动的阳物,好心情烟消云散。静了片刻,问:“有没有方法令它快点结束?”有这种方法么?予安楞楞地:“二爷,我不知道……”难怪小丫头要在床下黏着他,这几日不能在床上引诱他了。荀观澜揉揉眉心,转过身背对小丫头,合上眼睛。看不见小丫头就没事了。荀观澜放缓呼吸,慢慢压下躁动与欲念。予安挠挠头,见二爷睡了,也就赶紧入睡。明日还要早点起床念书呢。=================二爷:女朋友来姨妈,有没有其他办法OOXX?在线等,急。予安:有点不详的预感。感觉都没有了,憋了一个下午就挤出这么点东西……跪了。13。要抱半夜,荀观澜不适地醒来。背后贴着一副温软的身子。小丫头不安分地睡在自己的位置,抱着他做什么,又不能行房。荀观澜独睡惯了,平日泄给了小丫头后,各人睡一边。小丫头也不会缠着。拉开搭在腰间的手,转过身,推开小丫头。予安靠着暖炉睡得正香呢,那暖炉忽然长出了手,不让她靠,推开她。真小气,哼,不靠就不靠。为什么这么冷呀,被褥没盖好么。予安迷迷糊糊地摸了摸,没有呀,被褥好好地盖在身上。想起来了,她月事来了。每逢这个时候手脚就会好冻,听闻是xue里流血的缘故。还是抱着暖炉睡罢。小丫头口齿不清地,不知在哼唧什么,睡得尚算安稳。荀观澜平躺着合上眼,刚睡半刻,小丫头又伸手过来抱住腰,一点一点蠕过来,贴在身上。小丫头的奶儿压着手臂,软软热热的。荀观澜想到那两团凝白的景色,身体有些燥热。暖炉又伸手推她了。予安不肯,将它抱紧。小丫头的呼吸若不是这么平缓,荀观澜几乎要怀疑是故意的了。正预备拉开,小丫头又开始呓语。声音虽含糊,仔细听,勉强听得出几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