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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觉得温鹤川看他的眼神还挺温柔,他低头看了看自己面前的牛排,好像和餐厅点的那份挺像,他勉强打起精神傻了吧唧的张嘴,温鹤川帮他切了一小块放到嘴里:“今天对不起,改天好好的补偿你怎么样?”段铭森嚼着嘴里的牛排点头:“好吧,今天便宜你了。”温鹤川的改天一直拖到了一周以后,他耽误的工作太多只能早出晚归还没有周末,段铭森找了个机会问他:“公司不是你们家的吗,你为啥忙成这样?”温鹤川那天难道回来的挺早,他吃着段铭森煮的糊成一坨的爱心面条抬头说:“就因为是我们家的,才会更忙。”段铭森挺好奇:“上班shuangma?”“你想试试?”段铭森理直气壮:“你挣钱养我就行了。”温鹤川摇头笑笑:“出息。”等温鹤川把面条吃完,段铭森直接把自己的身份证甩了出来,温鹤川不明所以低头看看,段铭森在出生日期的地方点了点:“看到了吗?还有几天。”温鹤川立刻明白他的意思冲他勾勾嘴角:“想要什么礼物?”段铭森一副孺子不可教的表情:“你见没见过世面?礼物不重要,重要是惊喜。”温鹤川思考了一会:“行,你生日我也忙的差不多了,回头给你一个惊喜。”段铭森从小到大什么都不缺,每年的生日礼物堆积成山什么世面都见过,他觉得应该没有什么东西能让他感到惊喜,不过很奇怪,不知道为什么心里还是有点期待。生日当天温鹤川果然没去上班,两人一直睡到十点才起床,段铭森眼睛都没睁开就开始要惊喜,温鹤川掀了他的被子让他去洗漱,段铭森不太情愿的动了两下,还是磨磨唧唧的收拾完毕跟他出门。“到底干什么去?”“到了就知道了。”温鹤川今天穿的难得不那么正式,段铭森头一次见他一身休闲:“你今天装的挺嫩啊。”温鹤川目不斜视:“我比你小两个月。”段铭森一脸的不可思议:“你说什么?!”温鹤川眉毛一挑:“身份证啊,昨天看见的。”“我cao,那我叫你哥你也敢答应?”温鹤川看他这反应觉得挺逗:“我强迫你叫了?”“那是因为我看你长得挺老!”“你长的年轻。”“废话。”“长什么样不还是被我上。”段铭森不满:“我希望你可以注意一下措辞,咱两之间不是你上我。”“那是什么。”“是我,使用你。”两人就这个话题毫无营养的争论了半天,等温鹤川停好车段铭森才闭嘴下车,他看了一下周围的环境,是距离大学城不远的一条街,段铭森以前还是学生的时候来过来几次,他四处转了一圈:“来这儿干嘛?”“吃饭,听说有一家很不错。”段铭森眯着眼睛看他:“今天是我生日吧?”“对啊。”“吃什么你问我了吗?”温鹤川转移话题:“我很多年前就想吃,不过一直没有机会进去。”“为什么?”“环境太差了。”“现在不觉得环境差了?”温鹤川双手插兜站在原地看着对面靠在车门上的段铭森:“想跟你去看看。”段铭森被他说的一愣,不过还是起身走到他身边:“到底你生日还是我生日?”两人最后还是一起到了温鹤川慕名已久的小店,环境确实很差,味道也没有传说中的那么好吃,段铭森随便夹了一口特色的卤味品了品:“没什么稀奇的。”温鹤川点头:“好不好要吃过才知道。”段铭森有点好奇:“之前为什么不来。”温鹤川一脸高傲的拿手指了指自己:“我这种身份气质不适合来这里。”段铭森吃完直接把筷子扔到桌上:“你他妈皇上啊,整天没干别的就知道装逼了吧。”温鹤川回想了一下自己的学生时代确实差不多,所以他有很多想做的事情都碍于面子没有去做,他拉着段铭森走到不远处的一个套圈儿的地摊,旁边一对小情侣玩的挺嗨,小姑娘指着最大的玩具熊让小伙子帮她套,虽然目标挺大但怎么也套不上,小伙子急得跺脚,段铭森看智障一样的看着温鹤川去买了十个圈,然后对着那只大熊一击即中,之后挺帅气的扬了扬下巴:“拿走吧。”小情侣挺高兴直接抱着大熊就走,小姑娘道谢之后还挺暧昧的看了看他们。段铭森没想到这种以前自己玩剩下的东西温鹤川没有尝试过,他站在一边打着哈欠随便指了一个东西温鹤川就套了过去,玩了一会老板眼睛都绿了,基本百发百中,他刚想上前拦着,结果两人什么东西都没要还倒贴了三十个圈儿钱。段铭森没经历过这么无聊的生日,他陪着温鹤川玩了整整一个下午,到最后已经不期待什么惊喜了,直到天黑温鹤川没有补完他学生时代的遗憾,段铭森累的不想走路了,温鹤川看他跟在一边没什么精神的样子,主动问他:“我背你走?”段铭森想都没想就窜到他的背上,两人一个下午已经逛出去很远,温鹤川背着他往停车的方向走,回去的路还算安静,段铭森沉默着没有说话,他觉得温鹤川有点欺人太甚,真的太不把自己当回事。走了一会温鹤川突然说:“这些都是我的第一次。”“我知道你一下午挺无聊,但这些是我一直想试试,碍于面子没有去试过的,挺感谢你能陪我,虽然真的很无聊但也算我仅有的记忆了,我可能以后再也不会和任何人做这些幼稚的事情了,虽然没劲但我觉得还挺珍贵,也不知道对你来说算不算一份真诚的礼物,这些是我前二十六年所剩不多的第一次了,不满意也只能这样了。”段铭森趴在他背上闭着眼睛听他说,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些奇怪的感觉,他说不明白也理不清楚,只能感受着略微有些加速的心跳满口胡诌:“你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只能满意了啊。”杜延觉得自己从段铭森的狐朋狗友变成了他的狗头军师,他其实有点江郎才尽,他谋划的追人计策都被段铭森打了回来,并且点评不够真诚。段铭森坐在地毯上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你这都太过时了,我见过更洋气的。”杜延听他这话里的意思还有点小炫耀:“我他妈早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