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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并没有继续的深入,是一个不夹杂任何情欲的吻。容庭的房间内飘着浓重的酒气,打开灯时,更让他瞠目结舌——一罐罐、一瓶瓶的啤酒被丢弃在地上,都是被人打开喝过的痕迹,这也难怪他会醉成这副模样。“我来帮你洗澡。”不待成珏拒绝,他便不由分说地将他抱进了浴室,将他小心翼翼地放进了浴缸里。最后他的视线在成珏打着石膏的左腿上停留了一会儿,然后突然起身走出了浴室。片刻,只见他拿了几个白色塑料袋,猫下腰将他那条腿包得严严实实的,才开始放水。顷刻,房间便被袅袅上升的水蒸气包围。瓷砖、浴缸壁上附着的水珠缓缓下滑,打湿了他的衣服。他也乐得轻松,就这样眯着眼睛看着容庭。他正耐心地解开他衬衫上的纽扣,随后衣服被他剥了下来,再是裤子、内裤。他被容庭脱得光溜溜的,浸在了水中,胸前两颗rutou因为遇冷而挺立起来,两颊被水汽漫上两片红晕,外加修长笔直的腿,还有腿间形状漂亮的性器,一切尽在容庭的眼底。他浑然不知此时他有多么诱人,两手一摊,任由容庭那双涂满沐浴液的手在他身上游离打转。就如同一片轻飘飘的羽毛,一触而过,却留下阵阵酥麻的痒意,纾解不得。很快地,成珏便食髓知味,在他的抚弄下软了身子。鼻间是沐浴液的清香,然而依然掩不住蠢蠢欲动的情欲。容庭的手从他的锁骨处渐渐来至他的胸前,两只手一齐发力,用掌心不断搓揉着他的rutou,弄得他呻吟连连。随后他用大拇指和食指捏起他已经变得深红的乳尖,开始来回转动着,并用中指刺弄着他的尖端。“舒服么?”他在他的耳边低语。“嗯......好、好舒服......”他断断续续地答道,而手忍不住来到他高高昂起的性器上,顺着柱身上下taonong着。玩弄rutou一段时间之后,容庭的手渐渐来至他的脊背,顺着脊椎骨缓缓下滑。每一处指尖掠过的地方,都像是被无形的微风攀爬而过,顺带着泛起大片红晕。最后,他的双手包住了他的臀部,而后五指深陷,将两瓣臀rou掰至两边。他感觉到自己的后xue被开至最大,如何也收缩不得,于是顿觉空虚起来,忍不住摇起屁股渴望着容庭的进入。“别浪。”容庭松开手,狠狠地在他的臀rou上拍了一巴掌,命令着。成珏难受得已经哭出声来:“cao......我......啊——”他察觉后xue被两根手指突然侵入,然后开始抠弄起他的内壁,一点一点地深入进去。很快地,他便找到了成珏的敏感点,快速地刺弄着,而手指也从两根变作四根。他被插得快感连连,不禁加速了他手上的动作,最后眼前蓦地白光大亮,他终于射了出来,疲惫地靠在了容庭的肩膀上。容庭帮他清理了一切,随后用干燥的浴巾包住他,将他打横抱了起来。经历了一场情事后,他很快睡了过去,全然忘记了这是容庭的房间。而他正躺在他的床上。浴室。容庭闭着眼睛,任由冰冷的水自他头顶流了下来。原本那颗燥热的心逐渐平复下来。不久后,他从浴室走了出来,看着睡得一脸舒适的成珏,不知不觉就在他的脸上流连许久,而眼睛全然不见醉意,格外清明。第八章成珏醒过来时,已是九点左右。他睡眼惺忪地朝四周望了望,后知后觉地发现这是容庭的房间时,险些从床上滚落下来。他犹豫着拍了拍他旁边的被子,空荡荡的——容庭已经不在了。他眨眨眼,心中不禁生出几分疑惑,容庭昨天......没有赶他走?还是说他喝醉了,什么都不知道吗?这两个刚刚冒出的想法很快就被他推翻。思考了不一会儿他便有些头晕,索性就不想了。他下了床,手紧贴着墙壁一步一步缓缓挪出房间。走出来后,他顿觉如释重负了不少,随后看了眼长廊,不禁咽了口口水——以往并不觉得有多远的路径,在今日看来竟一眼望不见尽头。他垂下眼睛,想着助行器被丢在哪里来着?昨天他是走到哪里才遇见容玦?他正绞尽脑汁地想着,身后突然出现了一只手,骤地拍了下他的肩头,着实将他吓了一跳。他回过头看去,心中顿时有些无言,果真是说曹cao曹cao到。容玦的眼睛在成珏身上停留了很久,然而迟迟没有开口。他摸了摸鼻子,试图唤他一声:“二少爷?”容玦似才回过神来,又看了他一眼,眼神躲闪地说:“要我扶你吗?”“啊?”他以为自己的耳朵出现了幻觉,不禁反问:“你......扶我?”容玦见到他这副惊讶到不可思议的模样,面上已经流露出些许不耐,说了句“废话真多”,直接上前将他背了起来,随后径直朝前走去。成珏觉得此时的自己一定是在做梦,就像进入了回忆里。钟表上的时针与分针不断在倒转,蓦然回到了他十四岁那年,他也被容玦背过,虽然也就这么一次。小时候的容玦还是很可爱的,活脱脱一个雪白的糯米团子。成珏当时胆子很大,既敢直呼容庭的名字,也会让他陪着他跟容玦玩。有一天,他正在学爬树呢,树下还有个小容玦,正用崇拜的目光看着他。好不容易学了些门道爬上去一点点,他被小容玦的眼神看得有些飘飘然了,手倏地一滑,然后就从树上摔了下来。所幸他爬得不算高,顶多是被扭到了脚,而容玦则被吓得一下子哭出声来。这下可好,成珏不但要忍着脚上传来的痛意,而且还得反过来安慰容玦。小容玦当时很乖很听成珏的话,几句温言软语后,他当真止住了哭泣,泪汪汪地看着成珏,抽噎着问:“哥、哥很......疼吧?”成珏摸了摸他的脑袋,说:“疼啊,但是听到小珏哭,哥哥会更疼。”小容玦似下定什么决心,走到他前面,微微弯下膝盖,说:“哥哥,我来背你。”成珏现在瘦,过去更瘦。而小成珏不像现在那么修长瘦削,以前是一颗胖墩墩的rou丸子,力气什么的都比年长他两岁的成珏要来得大。于是成珏也没犹豫就靠了上去。在过去的记忆里,那天他记得尤为深刻。记得那天的月亮很圆很亮,昏暗的月光尾随了他们一路。记得当时花坛中种的并非玫瑰,而是红色的鸢尾。记得小容玦的身上浑身都是rou,软乎乎的,最后道别时,他还朝成珏笑了笑,嘴角有一对深邃的梨涡——后来他就再也没有看见过了。第二天,容玦就跟着他的mama去了墨尔本,整整一年都没有回来过,以至于成珏那一年玩耍得次数渐渐较少。没了玩伴,做什么事情都是孤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