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煜宸也不和魏青阳装下去,沉着脸倒了杯酒。“魏青阳,当年你和你雪妃在宫里肆无忌惮,杀皇子废嫔妃,尤其是你,三番五次害朕,甚至为了嫁祸朕不惜杀了自己的亲弟弟。”魏青阳显然没兴趣陪魏煜宸回忆过往,自顾自的说道:“原来你还挂念着本尊呢!要不是本尊不喜欢被人用过的东西,说不定会称了你的意,好好陪陪你,乔安不在,想必你也春闺寂寞了。”魏青阳不冷不热的说着,故意曲解了魏煜宸的话。“既然三皇兄没兴趣陪朕回忆过往,那朕也不勉强,早早送三皇兄上路吧。”魏煜宸黑着脸,被魏青阳三番两次触到逆鳞已经是他忍耐的极限了。“不知三皇兄喜欢千刀万剐还是五马分尸呢?”“听闻宫中有一壶好酒,能焚尸化骨,本尊倒想尝尝。”“哼。”魏煜宸招手吩咐。化尸酒是皇宫曾经处决犯人的刑具,将犯人嘴掰开,直接灌入口鼻,那酒液流经之处,犹如火烧,直烫个肠穿肚烂才罢休。不过做化尸酒的方子早已失传,宫里便鲜少用它。魏煜宸冷笑的站在一旁看着魏青阳喝下化尸酒。魏青阳面色难耐,却一点不显露出来,忍着那液体腐蚀着喉管。魏煜宸看着魏青阳倒地翻滚,身体渐有腐烂之色这才离开。魏煜宸才走没多久,屋外就传来木材燃烧的噼啪声,屋内弥漫浓烟,温度越来越高,火势渐渐大了。“教主。”凤池不知从哪进来的,飞快窜到魏青阳身边,探了探魏青阳鼻息,这才放心的抱起魏青阳离开。外人只听‘轰’的一声,但循着声音去看却没发现任何异状。作者有话要说:(/□\)大纲没用上,最近在码新文,越是不想理会这篇文了。毁啊!!!!肿么办啊肿么办!☆、起死回生“喂!你有没有看到一个全身黑衣,长得很漂亮的男人?”“我我我……没……”“没看见你说个屁!”“小子!你看见过一个黑衣的美男子吗?”“你……你昨天问过了。”“问过了你还在爷面前晃?滚!”步潼不耐烦的一脚将人踹开,看了看四周又开始逮人。魏青阳死了,凤池也跟着消失,步潼将整个皇宫翻过来也没找到,还好有人曾看见一个黑衣人离开皇宫,步潼这才放下心来,他最怕凤池这个死忠想不开给魏青阳那厮陪葬。步潼脾气越来越暴躁,骨子的劣根性完全爆发出来,让整个京城百姓惶惶不可终日,最后还是宸安帝出动禁军来捉拿,步潼见实在没有收获才离开京城去抚州找封冉,希望能有凤池的消息。“听说了吗?苗疆那边又出乱子了。”“没事,是蛮子内讧,尽管闹去吧,到时朝廷还能坐收渔翁之利将苗疆这块地拿下。”步潼正在路边一家茶肆休息,听到几个南来的书生正在讨论时事。苗疆内讧?会不会是凤池……步潼立刻改变计划,抢了一匹马向苗疆奔去。拼死拼活的赶到苗疆,步潼发现一件很有趣的事,据传死掉的先生乔安居然好好的活着,还带了一个女婴在苗疆捣乱,也不知是不是给宸安帝戴了绿帽子。步潼和乔安不熟,乔安长相又一般,步潼根本没心思和乔安主动搭话,在苗疆寻了几日没发现凤池的线索便转去抚州。步潼曲曲折折,据离开京城都快一个月了,到了抚州境内才听说封冉两个月后大婚,新娘是一个远房的表妹,步潼虽然疑问,但见封冉痴痴傻傻的样子,也便没有多问,直说要蹭封冉一顿喜酒吃吃,硬是死皮赖脸的在封冉府中住下来。步潼算命时灵时不灵的,不过他有预感,封冉这婚一定成不了,他倒要看看会发生什么变数,反正和凤池的缘分是注定的,他就算走遍天涯海角也要把凤池给找回来,凤池是甭想吃干抹尽就扭头走人。话说此刻远在长白山的凤池正在为魏青阳采药,突然鼻子一痒打了个喷嚏,险些从崖上掉落。“教主。”凤池走进一个小屋,将药筐放在地上,躺在药池中的魏青阳睁眼,看了凤池一会,忽然笑道:“怎么冻成这样?”“啊切。”凤池打完喷嚏淡然的揉揉鼻子,双颊又泛上一层粉色。“哟!小凤鸟,今天你的手脚又慢了些,咱两个老人家都从山上跑了一趟回来。”小屋内室又出来两个人,一个神色冷漠,面寒如铁,竟和凤池有得一拼,而另一人嘻嘻哈哈,没个正经,围着那冰人上窜下跳,虽然自称老人家,但看年纪也只有三十又五。冰人走到药池旁,将两指搭在魏青阳的脖间,淡淡的说:“恢复得很好。”“小凤鸟,魏青阳都恢复的差不多了,你也别折腾步潼了,早些过去,看他把你想的,这些天喷嚏就没断过。”“嗯。”凤池淡然点头。“喂!魏青阳,你也说句话,小凤鸟不听我的。”魏青阳冲那人说道:“白小仙,你好歹也算是凤池的师婆,连徒弟都镇不住还好意思找本尊?”被叫白小仙的人脸色一僵,有些羞赧的说道:“谁是师婆!本仙可是正儿八经的师公!”那冰人起身,瞥了白小仙一眼,白小仙一缩脖子自言自语起来。冰人走过去,“白小仙,你说什么?”白小仙嘿嘿几声,“师父。”冰人不动。白小仙蹭蹭,“师父相公。”冰人这才放过他,抱起药筐进屋捣药去了。白小仙冲着冰人做了个鬼脸,嘟囔道:“还是步潼好,师弟懂得心疼人,死冰块!”原来这两人就是步潼传说中的师父和大师兄。“魏青阳,你就让凤池把步潼接回来吧,本小仙快被这冰块逼疯了。”魏青阳斜了他一眼,“本尊如此拜谁所赐,帮你?”说完,魏青阳闭上眼睛,靠在池壁上小憩。白小仙叫唤了几声魏青阳都不理他,白小仙只得靠近一旁直立的凤池。“小凤鸟,你到底喜不喜欢我家步潼?”凤池面无表情,直视前方。“死冰块!”白小仙咒骂一声,一转脸又是一副讨好的笑,“小凤鸟,你和步潼那个没有?”白小仙伸出两手的拇指,暧昧的碰了碰。凤池侧过脸,将白小仙忽略掉。“小凤鸟,那有没有……”白小仙一手屈起,另一只手的食指露骨的戳了戳小洞。白小仙问话越来越过分,在凤池耳边聒噪个没完。凤池冰山脸终于破裂,扔下一句话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