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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士兵,将他甩去好远。“有人劫囚!”队伍停下,将凤池围住。凤池甩了甩长鞭,眼神狠厉的像是嗜血的狼,干净利落的又扫倒一片。“放箭!”弓箭手在外围集合,前排的士兵举起盾牌。凤池转身护住魏青阳的笼子。封冉瞪大眼睛,大喊:“别放箭!住手!”徐洋得逞一笑,“将乱党就地诛杀。”作者有话要说:(─.─|||☆、憋得发慌“唉!这位大伯,你们的将军都叫你住手了,你是年纪大了耳力不好还是老眼昏花,囚笼里面好歹是先皇子,你以为你是天皇老子,说射就能射?。”徐洋的笑容僵在脸上。步潼不知何时来到徐洋的身后,一把小刀正夹在徐洋的脖子上,刀锋随着步潼说话一颤一颤,教徐洋胆颤心惊,弓箭手也不敢轻举妄动了。“小池儿,过来。”步潼手心冷汗津津,早知道凤池这般任性,他就用绳子时时刻刻牵着他,要是再晚一步,这小凤鸟就变成小刺猬了。凤池眼神冷冽,泛着寒光,将鞭子收在腕内跳下囚车,一步步走向步潼。“交出钥匙。”凤池对徐洋说。“什么钥匙?”徐洋装傻的问道。“囚车。”凤池伸出手,凤池还是不放过能救魏青阳的机会。徐洋假意一笑,老成的眨眨眼,弓箭手长弓拉开,对准凤池。“钦犯要是逃了,本将也是死罪难逃,既然如此,还不如拉你们两个小娃娃一起,黄泉路上也好有个照应。”“呸!你个老头,小爷才没兴趣。”步潼一脸嫌恶之色。“钥匙!”凤池不依不饶。“小池儿!”步潼对凤池使眼色,凤池却瞧也不瞧,执拗的盯着徐洋。“徐先锋舍生取义,与叛党同归于尽,等到了京城,我们自会在皇上面前为徐先锋请功。”又是一波老将,领头说话的是轻骑兵的督军校尉章子成。“原来是内讧了!一个个盼着踩着别人尸体往上爬。”步潼戏谑一说,章子成神色却微不可见的闪动一下。“放箭!”章子成也不多说。封冉撩开旁边的士兵,手上绑着的枷锁反而成了他攻击利器,几步就冲到队伍前面来。“徐洋,章子成,你们真是反了!”封冉一脚踢开一个弓箭手,“本将在这,哪轮到你们发号施令。”封冉盛气凌人的说话声反而让疲乏的魏青阳挑眉一笑。这傻子……弓箭手为难的看了看两位将军,最后还是收回了弓箭。毕竟封冉才是名正言顺的东南将军。“封冉,你滥杀无辜,不配将军之名。”章子成说道。凤池就要脱口而出,步潼却用脚尖踢了一块石子撞凤池,示意他冷静。“封冉的将军名号,具我所知,那是华朝开朝圣祖定下的,配不配轮不到你们说,要想定封冉的罪得经过三府四衙的调查审问,最后成不成还得看皇上的一句话,现在你们这般叫越权,可是杀头的大罪啊!”步潼巧舌如簧,说得一套一套的,“栽赃嫁祸谁不会啊?赶明我也弄个死尸丢到徐将军府上玩玩可好?”步潼说着,把匕首在两指间转了个花,换了只手制住徐洋,然后用另一只手把凤池拽到身后。封冉双臂用力,这枷锁立刻分成两半。步潼凑到凤池耳边悄悄说了句,凤池为难的皱眉。“封将军好气魄!这是你们内部矛盾,我们小两口还是先走为妙,呵呵。”步潼笑完,扔掉匕首拽着凤池轻而易举的跃了出去,待到双双人影消失,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封冉,你故意放掉余孽。”徐洋恶狠狠的,将脚下的匕首碾成铁块。“是你徐先锋技不如人,被余孽生擒造成损失,与本将军没有任何关系,徐洋、章子成二人僭越军权,暂时革职。”步潼一番话点醒了封冉,封冉就是这里最大的,谁能查办他!除了皇上,谁敢革他职都是掉脑袋的。封冉反咬一口,让徐洋章子成以及一帮老将措手不及,最后徐洋和章子成任命的卸下头盔战甲移到了队伍后面。“徐洋,如今你没有军职,该把钥匙交给本将。”魏青阳囚笼的钥匙一直在徐洋手上,封冉终于有名正言顺的理由拿回来了。徐洋愤愤的从怀里掏出钥匙扔到地上,“封冉,最好别被老夫抓到把柄!”封冉罔若未闻,拾起钥匙翻身上马。“启程!”行军号角再次吹响,没有了狡猾的徐洋和章子成,剩下的老将都是脑袋简单的武夫,本着明哲保身,无人再敢说封冉一句不是。封冉说,把叛党压到他营帐,没人再多说一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将魏青阳送了进去。封冉吩咐几个比较放心的家兵守在营帐外。“魏青阳?你好些没?”封冉把囚笼打开,魏青阳淡淡一瞥,又闭上了眼。“凤池不是来了么,你把他召回来带你走。”魏青阳却摇头,神情十分疲乏。“魏青阳,你!你!”封冉指着魏青阳,‘你’了半天,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方才你做的很好,以后也这样。”封冉憋急了,突然听到魏青阳这一句,顿时豁朗。封冉还是蛮后悔这样惩罚徐洋与章子成,毕竟他们是老将,在军中颇有威严,几次敢正面徐洋,也都是魏青阳逼的,没想到今天兔子就逼急了,反而狠狠的咬了这帮老虎一口。封冉一下话变得很多,手舞足蹈的开始讲过去这帮老将是如何压制他,后来不知就跳跃到马上,唧唧哇哇的跟封冉讲叙他府中收藏的好马。“涉血马就这样被皇上拿走了,好不容易遇到一匹好马,却被你不识货一掌打死,唉……”“既然将军如此无聊,不如侍寝吧!”魏青阳等封冉说完,漫不经心冒出一句,却让封冉被口水呛住。“咳咳……你……你!”“用手指指着人说话不好。”“你不是虚脱的快死吗?”“本尊是保持体力,好与将军一战。”魏青阳今日多说了话,精神反而好了些,脸上的苍白也退去不少。“啥?”“耳聋吗?本尊叫你来侍寝。”“放肆!你是本将军战俘,败者就该安分点!”“你才放肆,本尊乃皇室之人,尔等粗人竟敢违抗本尊,将军,跪下!”封冉又被魏青阳憋到绝路上,哼哧哼哧喘了半天的粗气也不知该说什么。“魏青阳,你这病鬼的样子到底是不是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