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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高超的法师前往。“黑暗森林几分钟前出现了异动,我想与您调用王室兵力的事情有关,经过这次异动,我发现亡灵法师的能力似乎超出了所有人的想象。”“根据最新的观测结果,您已经只剩下一天的时间了。”苏决拿着宝石的手微不可查地顿了顿,然后他淡淡地回答了一句:“知道了。”通讯刚一中断,苏决就听见青年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苏决?”苏决侧过头看见刚从大堂走出来,神色间还带着疲惫的青年。“他们走了?”“嗯。”“你刚才在和谁通讯?”维因显然刚从大堂内的气氛中缓过神来,问这句话的时候也没怎么认真。苏决没回答,看了青年片刻,突然问道:“很累?”维因一愣,说道:“还行吧……”苏决伸出手,维因看着对方修长的手摊开在自己面前,又抬头看了眼对方平静无波的神情,意识到对方的意思后,他脸色微微一红,伸出自己的手搭在了上面。苏决轻握住他的手,转身带他离开原地,一路来到庄园后院。桑娜之前载着苏决来到庄园,现在还趴在地上休息,看到二人来了之后,睁大眼睛哼唧了一声。苏决上前伸手摸了摸对方的脑袋,桑娜享受地眯起眼,然后他侧头看向维因,说道:“我带你去一个地方看看。”在原身印象中,那个地方是从空中往下俯瞰能看到的最美的地方,他想,维因定然是会喜欢的。青年短短一段时间,经历了这么多,需要好好放松。而在经历了这些世界后,苏决的眼中,已经对世人眼中的美有了具体的概念,他也开始会去欣赏那些他平时从不在意的事物了。维因怔怔地看着苏决,他的手还牢牢地牵着苏决的手,心中却在经历了先前的大变后,第一次感觉到十分开心。他哪里会去管他们所要去的是不是最美的地方?又哪里会管自己是否是需要放松?只要身边陪着的是这个人,只要这个人眼睛看着自己,愿意为自己感到或担忧或高兴,他就很知足了。他不止想和苏决去对方口中的地方看,他还想和对方一起走遍大陆的每一个角落,看每一处风景。可是他心里也清楚这件事情几乎是不可能的。不管是自己现在的处境,还是苏决今后的处境。维因骑上了龙背,随后就感觉到苏决也上来,坐到自己的身后。桑娜现在不管是起飞还是飞行过程都已经稳稳当当了,苏决和维因在对方飞至高空的过程中,甚至都没感觉到多大的气流。维因想起和苏决认识没多久的时候,自己和对方骑在桑娜背上,揽遍了全城风景。瞬间有种时光倒流的错觉,而他现在,也多希望时光真的能倒流,或者能够停留在此刻。桑娜一刻不停地向前飞去,偶尔根据苏决的指令变动方向。看着地面的景物从住房,变成森林,变成湖泊,维因脸上露出由衷的笑容,他感觉到身后之人的手环在他的腰间,他握住了对方的双手,感受着对方的温度。“苏决。”维因看着下方连绵的山丘过后,一大片明丽的,在阳光下闪光的湖泊,和周边大片的花海,他紧了紧握着苏决的手,突然轻声喊道。声音顺着风飘到后面,苏决问道:“怎么了?”维因回过头,看着苏决,坚定地说了一句话。苏决一愣。“我爱你。”维因重复道。苏决低头在对方的额间轻吻了一下,一向平静淡漠的眼中染上了一丝温度:“我知道。”第51章西幻大陆修炼篇10回到庄园的时候已经到了晚餐时间,丽塔·费洛克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关了一整天,除了维因谁也不见,此刻也不见人影。“我先去叫母亲下楼用餐,你如果饿了就先吃,不用等我们。”维因看了眼楼上紧闭的房门,侧头对苏决说。苏决看着他点了点头。维因转身上了二楼,敲响了母亲的房门,里面却片刻没有回应。“母亲,是我。”维因说。“维因……进来吧,门没有锁。”费洛克夫人的声音从内隐隐传来。维因走进房间,看到眼前的一幕后惊讶地瞪大了眼:“母亲……您这是……”丽塔·费洛克正使用魔法将衣物和其余一些生活必需品送进行李箱。她看了眼维因,叹息着说:“我方才与你外公通了会话……我打算去他那边休息几天。”维因默然片刻,然后问:“您要去多久?”“大概几个星期……孩子,我相信你能处理好这边的事情……”女人的眼睛还隐隐有些发红,但现在神色已经平静了下来。她并非女强人,她只是一名弱女子,魔法造诣也称不上多强,她一心深爱着她的丈夫,如今却遭此变故,能平静理智地说话已是很不容易了。“母亲……”维因忍不住开口:“我……”丽塔看着维因,她发现自己的儿子此刻心绪似乎比起自己还要纠结,她知道对方定然有什么话想对自己说,于是静静地等待。“如果……我……”维因艰难的开口,最后却又不再说话了。“你有什么难以抉择的事?”丽塔轻轻将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柔声问。“是的……母亲,您有没有听说……亡灵法师即将苏醒?”“这个是自然,”费洛克夫人神情复杂:“周遭的人一刻不停地在谈论这些。只怕大陆又要不得安宁了……听说,你的那名朋友是……?”维因说:“苏决就是s先生……母亲,还有,他……他不是我的朋友。”费洛克夫人眼中带上了一抹温和的笑意,她点点头:“我看得出你看他的眼神。”维因脸微微红了红,片刻后似是想起了什么,他的神情又僵住了,他垂眸继续说道:“有件事,我想征求您的同意。”“……”丽塔没有说话,她定定看着维因。“我……”维因艰难的挤出一个字:“我……”丽塔将手指点在他的唇上,摇了摇头:“不必说了。”维因一怔:“母亲?”“做你觉得正确的事情,”女人语气听不出喜怒,眼中却带着一抹包容:“维因,我是你的母亲,但我不会干涉你做决定,也相信你不会为自己的选择后悔。”维因看着眼神通透的母亲,心中涌出无限愧疚,却又无可奈何。他整颗心脏在某个时刻像戏法一样被一种强烈的感情入侵,仿佛除了那个人,其他什么也装不下。可以说,苏决是他的全部,如果苏决死了,维因这个人也将不复存在。即使他留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