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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最有利的路走,我养父看来就不是普通人,或许那时…我根本不是想救清水,只是想要被救罢了…」28东继续又道:「人在潜意识裡总会选择对自己最有利的路走,我养父看来就不是普通人,或许那时…我根本不是想救清水,只是想要被救罢了…」东这几句因为罪恶感而自贬的感慨话语,听在锦的耳中,意味又不相同。「所以…你推敬言下水也是”潜意识裡总会选择对自己最有利的路走”?」锦发出一抹没有温度的冷笑:「第一次的受害者是敬言,第二次的受害者则是清水?还有上次的雪难,在最后关头,你还是选择自己求生,也是”最有利的路”是吧!」东低着头没有回应锦的话,他也不知道怎么回应,除去敬言的事,确实是…在紧要关头他总是抛下别人…「你要我怎么代替敬言?」东问出不相干的话,也是两人以后五年的纠缠。「你不会是敬言的替身…」东抬起头来,眼中闪过一抹疑惑和一点点可以算是期待喜悦的光芒。锦形状优美的唇继续吐出:「你根本不配!」那一星星点点、微不可辨的光芒瞬时灰飞烟灭…东掩下眸子,连失望都快得没让人发现。「我爱敬言,对他确实存有不该有的心思,你…也就只配让我发洩那些龌龊想法。」「我明白了。」东一迳的平澹,像在谈着别人的事一般:「只要供你发洩欲望就行了是吧!」东愈平静,锦就愈生气,冷冷又道:「为了方便我的随时”需求”,你要搬到锦织家住。」东唇嘴微撇,略带讽意:「请问有门禁规定吗?」「你也不是小学生了,自己心理有数。如果我得不到你履约的诚意…三合会要找个小扒手也不是难事。」锦话裡带着明显的威胁。东漫不经心的点点头,随口又问:「没有其他要求了?」他这付不在乎的样子,让锦突然生出一股狠狠折辱他的念头:「我喜欢床伴看着乾淨清爽,多馀的毛髮自己先清理了。」说完瞄瞄东的胯下,意思显明。东轻笑一声,语带嘲讽:「你看过敬言的?还是你认为他连那裡都纯淨无瑕?」“啪!”一个巴掌落在东脸上,锦冷冷说道:「最后一点,别再让我从你污秽的嘴裡听到敬言的名字。」东的半边脸颊瞬间肿起,他舔舔咬破的嘴角,蛮不在乎:「确定是最后一点?我可不希望再无缘无故挨打。」没有理会东的问话,锦没有表情的说道:「你该去准备了。」浴室裡,东手裡拿着剃刀迟迟无法动作,抬起头看着镜子,水气氲氤间只能看到镜子裡自己模煳的影子,就像在清晰明亮的敬言旁边,自己永远只是一个模煳黯澹的影子、一个可有可无的存在…从前他的父母为了敬言,狠心丢弃他、甚至不惜抹灭他的存在,现在锦却为了敬言要他成为替身…不,连替身都没资格,只是一个洩欲的工具…东伸出手去摸摸镜中的自己,冰凉而苍白,就因为自己这张与敬言相似的脸所以活该要承受这种屈辱?蓦地一拳砸在镜子上,碎片掉落一地,重重迭迭着他数不清的模煳而不完整的脸孔…更多了呢!也更模煳了呢!望着无数个自己,东不禁怔忡…锦听到异响,打开浴室门,东转头看着他,脸上是锦从未见过的迷茫。29锦听到异响,打开浴室门,东转头看着他,脸上是锦从未见过的迷茫。白茫的雾气很快消失如同东脸上一闪而逝的孤独脆弱,锦看清地上散落的镜子碎片,边缘带着些许血迹…一滴血红落在镜上溅开,锦视线随着往上,看到那握得死紧的滴血拳头,一阵怒气不受控的上涌。「这是作戏吗?苦rou计对我可没用!」锦听到自己迸出牙关的这些话,有些恍惚:「连这么小的要求你都没办法做到,实在无法不让我怀疑你履行合约的诚意。」东看了手上剃刀一眼,手一挥,落下了一撮毛髮但也在自己下腹带起一熘血光。对于身上血红的颜色似乎视而未见,东的眼睛牢牢盯着散落在白地砖上显得刺目的黑色毫毛。手臂机械式的再往上抬时,剃刀已经被夺下。锦冷冷的看着他,见他脸上的失神屈辱,有一瞬间真想这么算了,但也只是一瞬间而已。不能让步、不能通融,不过是个工具而已,不需要对他有多馀的感情,如果在这裡退了一步,日后还怎么压得住他。将东压坐在浴缸边缘,拉开他二条腿,锦蹲在他的腿间,由下往上看着东,露出邪佞的笑:「不习惯是吧!那么第一次特别优待,由我为你服务好了。」冰冷的金属贴着身体最柔软脆弱的部份来回滑动,温热的掌指在那裡涟流徘徊,二种极端的触感带起一阵又一阵自脚底直窜脑门说不清感觉的颤憟。锦原本专心致意,在感到东身体的颤抖后不由抬眼,微皱的眉、紧闭的眼、被牙紧紧咬着的唇,那张俊美的脸庞无一处不刻画着浓重的屈辱及…强自压抑的情欲…真美…这一辈子他都不可能在敬言的脸上看到这些表情吧!屈辱的、痛苦的、yin荡的、情欲的、失控的、压抑的…所有在那张脸上无缘得见的表情都要让这一张相似的脸一一为他演示。锦承认自己卑鄙,但有什么关係,他只要在一个人面前高尚洁淨就好了,所有的下流龌龊就统统留给这个人为自己洗涤吧!这一晚锦没让东太好过,一半是控制不住,毕竟那张脸和求之不可得的人太过相像,蛰伏多年的执念一但找到缺口怎么可能不发洩个痛快;另一半则是有意为之,他要让东彻底明白,未来五年自己就是他的主宰,主宰着他一切的人。预计二天一夜的旅程,理所当然又增加几天,东原订回庄园渡假的计画也被打消。几天时间东都没能出房门一步,不是不想,而是力不从心,彷彿又回到生命中最黑暗的那段日子,自己还是一样的脆弱无能,不同的是,锦倒是比那些人仁慈一些。锦望着沉睡中的脸庞,原本在他身上找不到的脆弱感觉,这几天却始终没有消失还愈来愈明显…愈来愈像敬言了…不,敬言只是单纯病弱,东的脆弱却有一半是来自锁在眉间浓鬱的愁。忍不住伸出手抚摸那苍白脸庞,自己是不是太过份了…睫毛轻颤了颤,紧闭的眼睛倏地张开,眸中的茫然在看到锦之后转为澹漠。锦装做没看到那明显的转变,问道:「午餐想吃什么?」东看看壁钟,果然又睡到近午,其实说”昏”比较恰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