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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身躯,孩子不再乖巧,只是一股脑的抵抗他,又问相同的话,惹得他耐性尽失,恼火起来,两手用力晃动对方肩膀,吼出:“是真的又如何?”小不点被吼声、抓住的力道吓住,来不及消化真相,急忙再问:“那么我……也是被你的军队毁灭的……豹族的孩子?”“哼,你自己都记不起来你是谁,尽会问我这些蠢问题!”柴狼贴近变了脸色的神情,怒火上升,直接说出:“我杀人,怎么样?发动战争,夺取别人的土地和财产,怎么样?就在你面前,我杀掉合卢,那又怎么样?”闻言,小不点震撼,“你在我面前……杀人?”“我在你面前杀人,你不知道吗?”惊慌脸面发白,柴狼有着惩罚的快感,抓住小不点,继续说:“就在我们第一次上床之后,你醒了,只披着披风就走到帐外,你来找我的那个时候,我正拿着刀子割破合卢的喉咙,大家都瞧见啦,就只有你不知道吗?”男人话语是嘲笑,又像故意强调瞎子看不见杀人,尤其是当时还有多少人在场?这种残忍,深深刺中了小不点的心,有些什么裂了,打从心里裂开,很痛,很难受——突然间,他不认识大王了,大王与他认识的,不是同一个人!金绿色的大眼睛溶出泪水,本该是充满爱慕地仰望他的孩子,现在却跟那些战败的俘虏一个模样,满脸恐惧的对着他?柴狼眉头纠结,讨厌如此。“不——”小不点抵挡男人靠近,却还是被蛮力推倒在地毯上。“嘘……”柴狼一手压住说不要的嘴唇,另一手扯开对方袍服扣子,不管挣扎,只是吐露真话:“刚才我不该吼你,不应该对你生气,”低头亲吻跳动厉害的裸胸,“小不点,别惹我生气,好吗?”热泪滑过脸颊,小不点完全无法思考,被沉重身体压得透不过气!“不管我做过什么,那些都与你无关,都不应该影响到我们之间的关系……”柴狼吻去咸咸的泪水。“不要——”小不点本能的抗拒,只想到合卢在他面前死掉,还有很多人因为大王的军队而伤亡,包括他,而他就待在这个不断杀人的可怕军队里面!柴狼用力压住抵抗,没想过乖孩子会有如此反应,他很不喜欢这样。“别拒绝,我需要你!”吼声自喉头冲出,莫名的激动令他倾向泪人儿。“唔——”小不点被强吻得不能呼吸,拼命抵挡粗鲁的抚摸,“不要……大王……放开我……”好不容易挣脱出反抗声音,却被下体的摩擦弄出不知耻的虐乐感觉,身体终究是逃不过男人的挑逗,逐渐失去抵抗,忍不住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硬是被男人掰开双腿!深夜的星子慢慢地让黎明掩盖。曙光从远山之间洒向大地,照射在草丛露珠上,闪闪发亮。烛火蕊心碰着蜡堆,燃烧殆尽,熄灭引起的袅袅烟丝,很快消失在半空中……王帐里面的喘气声,肌肤碰撞、yin水声音从未消失,麦子色的高壮rou体抓住遍布红痕和耻液的苍白身躯,不停性交,射精。又粗又硬的阳具像是惩罚的武器,刺入体内,乱捣摧毁,不肯止歇,剧痛混着血味,令小不点无法承受,讨厌这样的,趴在狼王底下哭喊:“好痛……呜……讨厌……不……不要了……大王……够了……放过我……呜……”小不点说讨厌?“不够……这样还不够!”柴狼低吼,紧抓虚脱到颤抖的身子,伸手握住xiele几遍的可怜宝贝,再使力玩弄,对方又哭泣摇头,那话儿却挺起,浑身痉挛哆嗦,已经分不出是痛苦?是快感?无论是什么感觉,小不点都不要这种粗鲁强逼的交合!“不要啊、呀啊、呜、呜呜……”哭声随着背后男人加快抽插,变得短促且破碎。再也挤不出一丝力气的身子如同布娃娃,任由男人抓着,摆弄出各种姿势。柴狼加快摩擦粉嫩roubang,逼着对方又泄出,再抬高无力挪动的腰身,将自己熊熊的yuhuo埋进雪白颤抖的两腿之间,在溢出热汁的红肿xiaoxue里头,抽插直捣,汗湿的rou体紧贴对方背部。“大王……停止……我不要了……啊啊……啊……”听见含着啜泣的呻吟,一阵猛烈的抽送以后,柴狼浑身卷起亢奋,涨疼部位射出jingye,“噢,噢,”禁不住对着小不点吼出声:“你是我的!”自从小不点提出他不能回答的问题之后,阿托克就开始担心。一天过了一天,他看见小不点的状况越来越糟糕,似乎随时会昏倒的样子?柴狼也没了笑脸,脾气变得暴躁,他更加担心这两个人。军队还是按照既定的目标,前往有虞城。沿途上,大多数的部落或城镇百姓畏惧柴狼恶名,为了保命,他们不愿意战争,纷纷向狼军投降,献出财产。不肯服从狼王的地方,遭到军队无情的摧毁。也有战败却幸存下来的人,怀着怨恨,尾随军队,伺机狙杀柴狼。可惜他们全都无法成功,面临被抓、被带开去杀掉之前,有人目睹坐在马上,茶色头发的男孩胸前戴了几串珠链,其中的一串彩玉,引来向着柴狼的愤怒大骂:“杀人魔!你毁灭兰居城还不知满足,要把我们城主的遗物,挂在瞎子身上来炫耀?”骂声很快的消失在一剑之下。那充满怨愤、绝望的控诉,仍旧回荡在小不点脑海里,使他头疼收紧,原本不舒服的身体,愈加呼吸不顺畅,清秀脸庞扭曲,不由得伸手去摸胸上的东西,颤抖出声:“遗物……?”指尖弹开,像是害怕留在项链上的怨灵!大王让他保管的,真是死人的遗物!?“小不点!”阿托克惊见孩子面色惨白,摇摇欲坠,急忙过去扶人。柴狼迈开大步赶在阿托克之前,接住落下马匹的身体。小不点失去意识,不知道军队停下来扎营,也不知道是柴狼抱他躺到床上,为他松开袍服。医生跟着阿托克进入王帐,他在柴狼视线底下,小心仔细的检查孩子状况,为其把脉。一会儿后,医生回避袍服里头数不清的暧昧红痕,严肃的讲出诊断结果:“这孩子发烧,脉象浮而细软,相当虚弱,现在要敷冷水使他的身体退烧。这几天,他应该吃得滋补,喝了药,好好的躺着休息,不宜随军队移动。”帮孩子的额头和身上贴几块冷毛巾,医生特别向狼王强调,病人不可过于劳累,应该得到充分的休息,别去打扰……阿托克听了,也了解其中明显的含意。面对劝告,柴狼始终绷着一张脸,两手交错在胸上。没旁的事情,医生退到帐外,去准备给孩子的药材。阿托克本该跟着医生一起出去,可还是忍不住了回过头来,提醒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