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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护卫也都停了下来,几名侍卫,手持刀戟,走上前来,对着那彪形大汉厉喝道:“前方何人,竟敢惊扰了越王车驾。”“哈哈哈……”彪形大汉突然发出一阵粗旷的笑声,笑了半晌,方才停住道,“原来是南方蛮子,竟然也敢自称越王。看你这阵势,不会也是来齐国求亲的吧,若是如此,本王劝你速速滚回南方去,省得在此丢人现眼。”越国本就是偏安东南一隅的小国,虽近年来兵力见长,可是在中原各国眼中始终不过断发纹身的野蛮之族,北方诸侯国孔武有力善骑射,更是看不起越国这等不入流的南蛮小国。“我们走……”勾践抬眸,淡淡扫了一眼那彪形大汉,见其形容打扮还有口中自称“本王”,便已猜到对方身份。北方和南方中间隔了十数个中原诸侯国,亲睦也好,交恶也罢,于国于家,无甚影响,勾践也懒得花时间与他周旋。“南蛮小儿,见到我大燕国君,岂敢不跪?”那彪形大汉身后几个身着铠甲的士兵骑着高头大马,上前而来,对着勾践等人厉声喝道。“掉头,绕道。”勾践见莲生已被宫人搀扶上身后的马车,便进了马车,放下帘子,声音清朗淡漠,却有着一种令人难以抗拒的魄力。“南蛮小子,竟敢对寡人如此无礼,寡人必将你剥皮拆骨,以泄心头之恨。”那彪形大汉气得面目扭曲,纵身下马,几步跃至勾践的马车顶部,一把将车顶掀了开去。勾践观此人的身法,虽有蛮力,却无巧劲,若是用无相逆世功跟他拼上一拼,倒也不落下风,只不过毕竟客居异乡,行事却不可大过张扬,勾践想着便对那大汉道:“燕王若是喜欢这辆马车,那寡人便送与你,如何?”说完,勾践便下了马车,文种与勾践也想到一处去了,张狂之人自有人收拾,诸侯齐聚临淄城,又岂能容得北方夷狄一人嚣张,便也跟随其后下了马车。“瞧,那越王长得比女人还要美丽。”“可不是,我活了这辈子就没见过这么美的人。”“你说越王若是娶了公主,是越王占了便宜呢,还是公主占了便宜?”“什么占不占便宜,此人不过是南方蛮子,如绣花枕头,外表艳丽,里面却是粗鄙不堪,哪里配得上咱们的公主。”……勾践从马车上下来,款步于人群之中,白衣翩翩,纤腰束束,冠带飘飘,星眸潋滟,举手投足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人群中,一双细长眼睛紧紧盯着从马车中走出的白衣男子,薄薄的唇角,微微向上扬起,勾出一抹邪魅笑意。感受到众人赤*裸*裸目光,勾践心中甚为不悦,脚下的步伐不由自主地迈大了些。“他奶奶的,南蛮瘦子,气煞我也。”只听得背后一声粗鲁的暴喝,只觉身后一阵劲风呼啸而来,撩起勾践鬓角旁的几缕青丝,勾践顿住脚步,双手暗暗捏起一个鹰爪的形状,正想运功对付身后之人,却只听得一声粗里粗气的呻。吟。“哎哟喂!”勾践回头,却见那彪形大汉整个人被一只手抡至半空之中,双手双脚如乌龟游泳一般兀自扑腾个不停,惹得围观众人一阵哄堂大笑。“你是何人,还不快将我们大王放下来。”那方才还坐在马背上的燕国侍卫见自己的大王受辱,慌忙跃下马背,执戟上前,对来人厉声喝道。“燕王殿下,临淄的秋季不似北方那般寒冷,您穿着狐皮大氅,小心中暑啊。”那人的声音清朗而有磁性,十分好听。说话间,燕王被他重重往前一抛,手中只留了件燕王身上所穿的狐皮大氅,燕国的侍卫见状,忙扔了枪戟,一涌上前,将他们的王吃力地接住。“原来是楚王!”燕王在十多个侍从的接应之下,这才生生刹住了脚步,看到眼前出现的男子,圆溜溜的眼睛顿时又瞪得如铜铃一般,不过这回不是凶相毕露,而只是惊愕。楚国虽也是居于南方,不过百年前楚庄王雄霸天下,虽时隔百年,但是诸侯对楚国仍是心有余悸。因此这燕王虽目中无人,但面对楚王,也有着三分忌惮。“楚王不敢当,寡人只是区区南蛮小儿,岂敢让大名鼎鼎的燕王殿下称呼在下一声‘王’。”楚王故意说起燕王之前辱骂勾践的那般话语道,卡得燕王哑口无言。燕王瞪了勾践一眼,又瞪了瞪楚王,咬牙切齿哼声道:“等在下娶了齐国公主再收拾你们。”燕王语毕,甩甩手,领着一众燕国侍卫转身离去。“越王殿下,你没事吧。”清朗而有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楚王转过身来,细长眸子望着勾践问道。楚王生得唇红齿白、面如冠玉,虽已是而立之年,看起来却与弱冠无异。在蓬莱岛时,勾践化身貌丑少年,被巫贤带在身旁,远远地有见过楚王几面,只不过楚国屡次三番侵犯越国,勾践对这楚王倒也无甚好感。“多谢楚王出手解围。”勾践对着楚王作揖道。“越王客气了,北方夷狄嚣张跋扈,竟敢辱骂我们南方人做南蛮小儿,寡人岂容他这般放肆羞辱。”楚王熊轸口中将越国和楚国合称做我们,显然是有意亲近,勾践见惯了人情世故,却也不买楚王这一套虚情假意。不过此次诸侯齐聚,勾践若不筹谋个靠山,只怕今日走了个燕王,明日有得来个秦王、郑伯。故给楚王回了个感激之礼道:“素闻楚王仁爱宽厚,英武睿智,今日一见,果不其然。”“越王此话差矣,越王龙凤之姿,隐忍果敢,更是令在下钦慕。”楚王说话间,不知有意无意,却握住了勾践的手,勾践想要挣脱开来,却不想在光天化日之下驳了楚王面子,再说堂堂男子汉,若手让人握上一握,便如此忸怩作态,不免会惹来一些闲言闲语。千思万想之下,勾践只得反握住楚王之手,以示友好之意。楚王见勾践没有抗拒,反而将自己的手握住,以为勾践有心讨好,便顿时心猿意马,凑近勾践耳边道,“既然越王的马车坏了,那便与寡人同乘,如何?”勾践正想着如何婉转拒绝,却刚好瞧见吴王夫差骑着高头大马从旁款款而过。深邃如潭的眸子落在勾践和楚王相互牵着的手上。见到夫差突然出现,勾践整个人突然如石化了一般,任由楚王“友好”地摩挲自己的手,惊愕地处在原地。夫差脸色阴沉,薄唇紧抿,却不再看勾践,策马从旁匆匆而过,扬起一阵风,撩起了勾践的裙裾。见到夫差策马远去,勾践只觉心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