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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轮车直直地飙上阮肆上回来的破桥,左侧的轱辘贴着桥沿咣当一声,后边六个心就跟着咣当一声。徐琳琅极其潇洒的转着车把,啤酒味还没散尽,她说,“坐稳啦!”然后猛地插|进小道,两边墙壁几乎是夹着三轮车两边。秦纵和阮肆坐中间还好,两边的陈麟李修孔家宝立刻挺胸抬头提臀向中间凑,姿势销魂,画面太美,还没消气的阮肆果断地打开手机相机照了一张留作开心纪念。画面还没定格,谢凡的脸就直接挡了整个镜头,阮肆看着他在屏幕里放大模糊,惨不忍睹地按下锁屏,用锁屏界面秦纵的脸挡住这家伙的入侵。谢凡鬼哭狼嚎,“妈的追上来了!”大家齐声:“哇靠!”破摩托车还真的追上来了!秦纵声音冷静,“很好,接下来我们将进入——”钢管“砰”地砸在三轮车板沿,他才说完,“警匪片A!”孔家宝陈麟李修:“蛇精病啊靠!”阮肆抬手摘了谢凡的宝贝棒球帽,在对方摩托车手伸头死追的时候一把戴按在人家脸上,陈麟跟着一脚踹在对方车头,摩托车擦着墙壁撞翻在地,三轮车上的五个人一齐竖起中指。“追你大爷!”只有谢凡扒在车板,伸手没够着他的棒球帽,凄凉道,“那不是棒球帽,那是我最后的寂寞!”大家:“……”谢凡继续念着,“我的爱……”陈麟:“丢他下去!娘炮!”李修:“立刻!马上!”一路紧追不舍的摩托车终于熄火停下,徐琳琅开着三轮车蹭着墙皮拐出了小巷。第41章欠钱车最终在河边停了。徐琳琅检查她家的货,发现啤酒都碎得差不多了。他们找了几瓶好的,就坐河边的草坪上喝。“刺激,”孔家宝抹了把汗,“我感觉自己演了场电影。”“我的棒球帽。”谢凡躺倒在草坪,执着地念着,“我的棒球帽……”陈麟踩了他一脚,“闭嘴!”谢凡还没来得及回击,就被阮肆直接从草地上拽起上半身。他摸着自己乱炸的黄毛,迅速看向秦纵,再看阮肆,说:“强、强吻吗?”“你打电话给我说什么?”阮肆冷笑。“秦纵挨打了?”谢凡继续摸头装傻。阮肆一拳把他砸回草坪,“吓死老子了!”谢凡捂着鼻子滚两圈,顶着草屑坐起身,“大哥!要不是我你还在哪儿浪呢?不谢谢就算了,还打我!”“谢谢,谢谢。”孔家宝在边上握住他的手,慰问道,“小同志辛苦了,鼻子还好吧?我瞅瞅,哎呀没流鼻血就不算事儿。”说完又想起这家弯成了钢球,于是果决地松手,“虽然哥温柔体贴,但哥是直的并且心有所属,你就不要……”“谢谢哥,”谢凡露了个纯真的笑容,“哥你放心,我是颜控。”孔家宝:“……”“说说吧。”秦纵看向陈麟,“欠钱是怎么回事。”“没欠。”陈麟语气强硬地冲回来,“林晨……就是弹电子琴的那个。”他滞了一秒,“他抽大|麻,但是没钱,估计跟人家欠的时候记了我的名字。”“那就还行,”孔家宝说,“那就不算黑社会,应该就是经常在各个学校门口晃的小混混。”他说着抽气,“下手还怪狠,幸好今天来的是钢棍不是钢刀。”“法制社会。”谢凡插|嘴,“刚才都可以报警了。”“在一块多久了他还背后插|刀。”李修狠啐一口,“不是个东西。”“他不是个东西不早就明白了吗。”谢凡手指点了点陈麟,“不然麟子能进警察局?”“那这怎么回事。”阮肆问,“动秦纵是怎么回事?”陈麟他们也不知道,一开始只是听见后巷打起来了,但是到底为什么打起来他们也没看清。大家一齐盯着秦纵,秦纵慢条斯理地把烂袖口挽起来。“我站后面等人。”他说,“有人摸我腰。”秦纵以为是喝醉的流氓不长眼,一肘子就把人撂倒,对面的钢棍齐刷刷地亮出来,混战就开始了。“呃,”谢凡客观地评价,“如果是我,我会先撩一波试试……你就直接上手啊?万一是友军怎么办?”“友军摸他?”阮肆眉间一挑,“你吗?还是谁?你们谁敢?再说打他怎么了,这群人就是不这么开始也会另挑个头开始,钢棍摩托车都带了,说明是早就有预谋。我们秦纵动手哪里不对吗?嗯?”孔家宝小声地“啧啧啧”,护夫狂魔都这么横。谢凡立刻萎了,陈麟说,“不管怎样,这锅我是不会背的。我这里没钱,他抽就他自己解决。”“话是这么说。”徐琳琅蹲一边举起手发言,“可人家要是认为你这是赖账死不承认怎么办?”陈麟没吭声,显然不是第一次遇这种情况了。“反正不能再继续。”李修说,“麟子也不能次次都给他背锅还债。”“这不都是惯出来的臭毛病吗。”阮肆把最后一口啤酒喝完,“我今天才知道你这个圣父人设,画风不符合啊队长。这事就两个办法,要么把这个林什么电子琴收拾一顿,收拾到他叫爸爸,让他心甘情愿地自个认账。要么就找个在混混堆里有点威信的大佬,请人家做个裁决,把这人跟你陈麟划干净。你想怎么选?”谢凡举手,“可没认识的大佬啊。我们是正经乐队,不混江湖。”“第一个也不靠谱。”秦纵说,“打他他也不会认。”“要不。”徐琳琅再次举手,“我跟他们讲讲道理?”孔家宝咳嗽一声,可没人理他。陈麟站起身,“这事怎么说也挨不着你们,今天对不起,至于那边怎么……”孔家宝又重重地咳嗽一声,戳了戳阮肆。阮肆被戳烦了才说,“先有请孔家宝同学登台发言,大家鼓掌。”徐琳琅和谢凡给面子的啪啪啪。孔家宝也站起身,清了清嗓子,端着广播腔,“说来惭愧,其实鄙人认识一位不算厉害的大哥。如果不介意,那就请他来做这个裁决?……卧槽!你们这是什么不相信的眼神,我说真的,我还真认识一位大佬。烈焰还算可以吧?就请烈焰的老板划这个线好了。”他说,“什么大|麻之类的,不都得在烈焰才玩得起吗?他们总要给大佬一点面子,就这么着吧。”会谈结束,阮肆踩着河边的石头,蹲身看秦纵给他洗手。秦纵在水里五指相扣,“没事,一点伤也没有。”“我不是瞎子。”阮肆抬另一只手擦了他胳膊上的红肿,“晚上我去你那住,洗澡的时候好好检查一下。”“赤条条的不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