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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会引人注目的那种。寒夜拿出镯子细看,和离澈手上的那款有异曲同工之妙,这实在不符合离澈的一贯审美。离澈将它夺过,戴到另一只手,又将手上原本的镯子取下,给寒夜戴到手腕上。这两只镯子作用不同,一个趋向于自保,一个善于攻击,寒夜武功高强,自保不成问题,锦上添花即可。见寒夜定定的任他摆弄,离澈十分满意,笑意吟吟的往寒夜面前凑,将软软的嘴唇覆到寒夜的唇上,抱住他的脖子。身上人越发来劲,抱着他不松手,寒夜偏过头,将气喘吁吁的脑袋压到脖颈处。待他气息平和,寒夜拨弄手上的镯子,指着上面的铁片问道:“这是什么,能按下去?”“别按,可别毁了我的马车。”“……”寒夜疑惑。“这是暗器,”离澈指着上面的三个小洞,“里面装着三十颗铁弹,一次能发射三颗,只是射程近,只能达到三十步以内。”既然喜欢寒夜,要与他永远在一处,自然要毫无保留的,将自己的一切都给他。“过不了多久,世人都将知晓铁木匠人已经为北朝所用。”寒夜抱住他的腰,吻了吻他的脸,“原来朕的妃子,如此深藏不露。”“陛下捡到宝了,可要好好珍惜。”“嗯……”摸上他的肚子,“你身上总是惊喜不断。”“百步弩被盗,你也不要太忧心,当时我只顾着赚钱,远离是非,用的材质下等,百步弩射程虽然达到三百步开外,力量巨大,杀人于无形,但它有个致命的弱点,每根弩只能使用一次,况且没有点力气很难拉开。”哪怕只能使用一次,也很难应对,内力强劲如他,也察觉不出三百步以外的气息,若是用在军事上,敌未见身先死。神不知鬼不觉。此外,百步弩力量强大,速度极快,若想在它的围攻下全身而退,寒夜也没有把握。“别皱眉,”离澈按上他的眉头,将紧闭的眉头拉开,寒夜总是皱眉,以后肯定老的快,他可不想整天对着个小老头,“回宫后,我保证将你兵部的兵库塞的满满当当的。”“……”“本来就年长我七岁,以后又老又丑当心我不要你。”寒夜不在意道:“你大可试试。”“我可舍不得,为了让我的皇帝陛下一直这么俊美,臣定一展平生所学。”寒夜望着离澈,楞楞的。“太感动了?”“不用委屈了自己,你这么懒,还是安心的好吃懒做,”寒夜捉住离澈的手,将手上的镯子取下给他重新带上,“我用不着这个,你现在什么身子你自己知道,若不想我分心,就保护好自己。”“……嗯。”作者有话要说:不然定个更新时间吧!是八点,九点还是十点。第18章第18章寒夜说的好情话,十分中听,离澈心里美滋滋的。心里一高兴,就总想干点什么,摸摸亲亲已经不能完全尽兴,支起身子正想偷个香,寒夜突然箍紧他的腰。以为偷亲被某人发现,只好呐呐的干笑。正想着用个什么借口搪塞过去,身体突然被往后一带,力气之大,箍的他肚子生疼。只听到耳边“刷”的一声,便看见寒夜徒手抓着一只足有五尺的长箭,赫然就是百步弩。百步弩经过后箱摩擦,速度力量减弱了不少,尽管如此,寒夜的左手依然震得发麻,没有知觉。离澈暗骂倒霉,自己一手设计的武器用在自己身上,也算是古今第一人。马车外,蓝锐大喊了声护驾,将手里的缰绳丢给卫一,飞身下马,与紧跟而来的两批护卫结合,蓝锐让人护送还在后面的巫老换道走,翻身骑上就近一匹马。寒夜箍住离澈的腰,飞身到马背上,让离澈靠着他,一剑斩断绳子,驱马往码头。所幸此处离码头不远。目标走了,暗处之人只好现身。几十个黑衣人皆蒙着面,手执大刀,脚步却是轻盈,往马车追去。风呼啦啦的刮过,耳边嗡嗡作响。要死了,离澈强撑了一会儿,实在喘不上气。“寒夜……寒夜……慢……慢一点……”马蹄每次着地,肚中就是一阵震动,搅得五脏都快吐出来了,离澈抱着肚子,直冒冷汗。寒夜拉住绳子,马儿果然慢下来。将人抱到腿上,倚着自己,离澈脸色苍白,汗珠正源源不断的往外冒,呼吸急促,寒夜抚过他的背脊,一下下给他顺着气,离澈只靠在他胸膛上重重喘气。好一会儿才顺过气。“没……呼……没事了。”寒夜摸上圆滚滚的肚子,耐心的打着圈,手下动作剧烈,寒夜不禁蹙眉,随即脱下外袍。离澈之所以难受,多半是孩子动作太大,只要减少孩子在腹中的活动空间。将脱下的黑色外袍折叠,围上离澈的腰,团团裹住,离澈呼呼的喘着粗气,好不容易平复的胸口,又开始剧烈的起伏,定定的由他折腾。六个月的肚子遭到束缚,如四月般大小,缠的离澈难受。离澈只咬牙忍着,努力适应。寒夜摘下离澈脖子上挂的小陶瓶,倒出两粒安胎药,嚼碎了,嘴对嘴喂给他。离澈十分享受这个带着苦涩药味的吻,细细回味了会儿,笑的呴甜。驱马继续走。蓝锐带着卫一追上来,“公子,那批黑衣人似乎另外接到别的指令,换方向离开了。”寒夜眉头深锁,“别大意。”北朝正主此时应该在自己的紫宸殿养病,而他形单影只,只身在外,随便被冠个身份被暗杀在外,也不会有人怀疑。这么好的机会,他的这位皇弟定不会放过。难保就在哪个角落瞧着好戏。“巫老呢?”“属下让人秘密护送他到湘恩郡了。”不远处,码头船上船下站了十几号人,为了不引人注目,船为最普通的运货船,船头被十几个人塞的满满当当的。寒夜几人一上船,换了渔夫衣衫的一护卫便快速升起船帆,就着疾风开始行驶。秋意凉爽,秋风呼呼的吹刮,吹的水流湍急,船帆吱吱作响,行驶的飞快。离澈被寒夜抱着上船后,一心想躺床上。这船内部与一般的运货船全然不同,倒像是客栈的上宾房,备有书桌饭菜不说,还有张软软的大床,由十一几床被子垫着充当床垫。今日差点没折腾死他,他现在只想安稳的睡一觉。可是寒夜只盯着江面沉思,突然道:“小心防卫。”离澈心里一惊,探头看去,风势往西,水流溅起的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