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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秀,鸟兽和鸣,离澈见多了自然风光,心情也无比畅快,就连寒风袭面也不觉的冰冷。要入冬了。离澈和几个丫环围着小木桌吃鱼,悠云又拿着几串考好的鸭腿,鱼rou进来。“外面好冷,大都睡了,只有这么几串。”几个丫环见离澈吃的香,都有意无意的让给他,离澈也不客气,拿起一串烤鸭腿,“北朝的食材果然名不虚传,和苗疆大不相同。”“这只是随便烤的,以后回了宫,御膳房的膳食才堪称绝味。”车厢里言笑晏晏,车外夜深人静。一阵风吹过,离澈摸摸鼻子,“有香味,你们闻到没?”这香味闷得发晕,离澈感觉不对劲,“快,把鼻子捂上。”月光下,一批黑衣人从暗处袭来。“保护王子,别让人靠近马车。”话音刚落,许多士兵便浑身发软,接连倒下去。蓝锐心道,无耻之徒。蓝锐乃一等侍卫,北朝皇帝跟前的大红人,本性愚忠。蓝锐拔出长剑身先士卒。车厢外传来打斗声,顿时车里尖叫连连。几个丫环在角落里,跟着人们的痛呼尖叫,怕的要命,离澈却暗暗高兴,机会来了。早听说北朝风光无限,美食更是层出不穷。好不容易从笼子里逃出来,不到处看看怎对的起自己。“都躲在车上。”离澈趁着夜黑不明,悄声下了车厢,这些人多半是为他而来。微弱的月光下,黑衣人不足一百,只是先前放了迷药的原因,大多侍卫躺倒在地上,落了下风。离澈弯着腰,奋力前行,不知道哪个手短的拿不住剑,从未知名方向飞来,离澈后退一步,摔在地上,长剑刺破嫁衣下摆,定在两腿之间,离大腿根不足一寸,好险!抬眼望下四方,幸好没人注意他,继续勾着身子走了两步,扒掉就近一个侍卫的衣服,穿在身上,用自己身上的嫁衣裹着他,离澈躺在地上小心翼翼的往树林边滚,八方都在打斗,少不得被踩踢几脚,滚滚停停终于出了包围圈。离澈脱掉侍卫服丢进河里,弓着身子往树林里跑,准备溜之大吉。作者有话要说:本文其实是披着宫斗剧称号的言情剧第2章入花楼进的树林,树叶繁茂,遮天蔽月,伸手不见五指,风景大概依然美丽,只是鸟兽和鸣的乐曲似乎不再悦耳,若稍有不慎,只得沦为它们的盘中餐。大约走了一个时辰,和鸣声越发刺耳,后背已经被汗水浸湿,作为一个毫无武功之人,他决定停下来。进的深了,纯粹是找死。摸了摸身旁的树,没有倒刺,表皮粗糙,大小也合适,便运起为数不多的力气往上爬去。越往上爬,视线逐渐清晰,借着月光,寒澈寻了个可容身的地方躺下,迷迷糊糊的睡去。清早,离澈以湖为镜,整理下仪容,便向着京城出发,京城虽然危险却也安全,被北朝皇帝发现总比丢了性命强。一直以来都在追求自由,若是求不得,他宁愿待在北朝皇宫。至少不会感受到来自亲人的漠视。唔……皇宫应该是个好地方,混吃等死的好地方……那些黑衣人多半是离渊派来的,毕竟只要自己活着对他终归是个威胁。京城柳扶风扶额看着桌前吃饭的男子,衣服沾了些点点泥星,但仪容周正,举止优雅,不是王公贵族也是有钱人家的公子哥。最主要的是长得极美,至于怎么个美法,说不出道不明,就总觉得和一般人不太一样,眼神似乎更加深邃,可又长得艳丽,静静的吃着饭,远远看去好似一幅画。尤物啊!作为京城第一大花楼的老板娘,柳扶风的眼里闪着光,这不是个金元宝,就是个摇钱树。只是这人好生奇怪,进门就找她,可自己坐这儿已经一个时辰了,他不是在吃东西,就是在叫人给他上菜。好不容易见他放下筷子,又拿起餐布,仔细的擦了擦嘴,又擦了擦手。终于吃完了,总该说点正事了。离澈抬起头,勾了勾嘴角,“mama,我能住这儿吗?”“自然可以。”柳扶风站起身子,拿手绢掩面遮了遮扬起的嘴角,风情万种的朝人走去,“黎笙楼本就是与人方便的去处,只是方便给的多,银两自然也得多些。”迎面拂来的胭脂香,熏得离澈皱了皱眉。“不过公子长得这般俊秀,我楼里伺候的人也不吃亏,可以给你个特别待遇。”“哦?似乎很不错,”离澈端起上好的碧螺春,送到唇边,轻抿一口,“可我没钱。”柳扶风愣了楞,僵硬的眼角扯了扯,扯出个笑容,“公子说笑了。”离澈和煦春风的看着她,自以为给出个特别陈恳的表情。柳扶风也不生气,桌上价值百银的珍馐和眼前的尤物一比,显得微不足道。“既然你想住这儿,我也可以包你吃喝,不过你要做些力所能及之事。”“我卖艺不卖身”“会什么?卖什么艺?”离澈笑笑,媚态天成,“排忧解难,开解心结。”“……”“简而言之,就是与人交谈,也可以叫做……说话。”柳扶风暴走,“你是来砸场子的吧?”“你先别急,若是赚不到钱,我便终身为黎笙楼打杂。”明亮的眸子,挺直的身板,充满自信的言语,已然半老徐娘的她觉得多年沉没的少女心又开始蠢蠢欲动,不自觉便吐出个行。黎笙楼鱼龙混杂,来往宾客不计其数,本不是个好去处,可是只有这种地方才能靠脸吃饭,而且食材也是一流。于是离澈笑的更春风和煦了。有了离澈加盟,黎笙楼的生意果然更加火红,客人来了也不挑事,只拿着银两和倾之公子倾诉心事,纯聊天。只是柳扶风还是高估他了,信了他一副十拿九稳,胸有成竹的样子。来找倾之公子谈心的人不少,就是银两给的不多。于是柳扶风便想了个法子,召集小倌儿们不愿意伺候的客人游说游说推给了离澈。客人留住了,又赚了不少银两,柳扶风数着手里的小碎银子,心里美滋滋的。可惜没坚持几天。“又有个客人退钱,这是第几个了?你为什么不愿意和他们说话?”“长得太丑,”离澈每天都要说大量的话,此时只想言简意赅,不过想着以后多费的那些功夫,还是忍不住继续道:“长相下等,不要让他进来。”“又不给碰,又不给摸,花钱叫你陪他们说说话,你还要挑长相?”柳扶风自认为是个脾气还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