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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作为总经理助理竟然完全不知情!”成深手托着自己下颌,若有所思:“你是说王朝有走私嫌疑?”申东熙点头,紧盯着英俊的海关报关署长:“H市是近海口,海路四通八达,地下走私一向猖獗,不然上面也不会派你进驻海关。从这些材料看,H市的走私源头很可能就是王朝公司,你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吧?”成深看着窗台上胖子种的一盆仙人掌,笑了笑:“为什么是你来跟我说这些?”胖子一摊手:“你觉得你鸣哥会跟你说吗?他只会自己闷头去查!包括那个甘子皓,都是自以为是的角色,而且他们都以为是在保护你!”他转头看着成深,“其实你并不需要保护是不是?”成深的目光停留在仙人掌上:“你放心,我不会因私废公。”如果留意的话,你会发现在这座亚热带城市里,生命的奇迹每天都在发生。就像这株生长在窗台缝隙间的泡桐树,还没有茶杯口大的缝隙,里面的泥土有限至极,不知是风吹还是鸟衔来的树种,却能长到半米多高,生命力之顽强简直令人叹为观止。东行看得起劲,整个人趴了一半在窗台外面。“你在做什么?”身后突然传来的严肃声音吓了他一大跳,差点一头栽下去,冷汗淋淋地回头看:“四、四叔。”四叔绷着脸走过来,将他拉到安全范围:“你多大了?能不能别再做这种小孩把戏?”转头又训斥跟着他一起进来的一来,“你也不知道是干什么吃的,二少爷这样你也不管!”一来讷讷地解释:“东行说他想休息一下,我以为……”“行了!”四叔打断他的话,在东行的办公桌后坐下来,“我是来提醒你们,不要以为张正楷和袁平生一个关了一个疯了就天下太平了!”东行哼了一声:“我们没那么蠢,天下太平还会有人企图行刺我吗?”四叔一拍桌子:“就是这话!东行,你一开始的怀疑是正确的,对那个文诺的调查不能停,要查出证据为止!”一来见东行背着四叔对自己一个劲挤眼睛,忽然福至心灵:“可是文诺自己也是受害者啊,怎么会是他?”“谁知道那是不是他和袁平生串通好了演的一出苦rou计?退一万步说,就算他自己受了伤,他和袁平生之间也就是黑吃黑的关系罢了!王朝的财务有严重问题,很可能涉及大批量走私,这是我在警局的朋友告诉我的,还会有错吗?”一来表示崇拜:“原来四叔你在警局有朋友!”四叔反而不自在起来:“也不是什么朋友,不过有时候聊一聊。好了,我走了,你们把这事抓紧点。”他马不停蹄地出了门,留下东行和一来对视。一来试探着问:“真的要派人调查吗?”东行点点头:“要派人——不是调查,是保护他。”看着窗外那株倔强地伸展着枝叶的小树,那双漂亮的眼睛有片刻失神,“我有种预感,有人要对文诺不利。”第39章第三十九章文诺正襟危坐在桌子后面,感觉到对面那个人目光里透出的nongnong恨意。虽然不明白这恨从何而来,他也不想去弄明白了:“你还好吧?”袁平生的脸色有些苍白,除此之外他看上去倒也没什么不好:“正楷呢?”“他很好,等有了空他就来看你。”其实是要等审他的警察有空吧,文诺在心里想着,拿手掌搓了搓脸,这些天没有可续帮忙,公司里的事务还是太累人了。“是你不让他来的吧!”包括门外守着的成深和游危,谁也没看清袁平生是怎么越过桌面扑到文诺身上的。总之等他们冲进门来,袁平生已经跨坐在文诺身上,两只手死掐在他脖子上,为了把两人分开成深不得不在袁平生枕骨上劈了一掌,直接就把袁平生给劈昏了过去。文诺坐了起来,抚着自己喉咙好一阵咳嗽,看着成深把袁平生搬回到椅子上,又是掐人中又是按太阳xue。游危蹲在文诺身旁,表情说不上是兴奋还是悲哀:“早说了他还没恢复,你非得见他!”“啊?”文诺有些茫然地转头看他。见鬼!从来都是让别人心跳加快的游大人竟然也被人电到眩晕了,偏偏电他的这小子完全是出于无意。“靳成深!”大个子立即放下袁平生,像只下山猛虎般扑了过来,手忙脚乱扳着文诺的脸左看右看:“怎么啦文诺你怎么啦?”“他没事。”成功地移花接木把自己注意力引开的游危带着虎口脱险的侥幸,拍了拍白大褂上并不存在的灰尘,“你们走吧,这里有我就行了。”文诺推开成深的手,自己站起身来,理了理被袁平生弄乱的领口:“谢谢你,游医师。”袁平生已经醒了,坐在椅子上,神色纯良到让人怀疑方才差点把弟弟掐死的那个人不是他。文诺走到他身边,犹豫了一下,轻声说:“不管你相不相信,我没有跟你抢正楷,过去没有,现在也没有。”说完了正要离开,袁平生一把拉住他的手:“对不起,我一时控制不住,我知道你是无辜的,所有一切都是我的错。”“没有人是无辜的,也没有人该承担所有的错。”文诺弯下腰,在袁平生耳边说,“快点好起来吧,哥哥,希望我下次来能看到你快乐的样子。”袁平生眨巴着眼,泪水又开始在眼眶中打转:“小诺……”文诺有些尴尬地挣脱袁平生的手,他不习惯流泪,遇到别人流泪的情况也会不知所措。幸好成深为他解了围:“我们该走了,今天要去接可续出院。”看着空空如也的病床,文诺和成深都是满脸的惊愕。怎么看,可续也不该是那种一个招呼不打就自己擅自回家的人啊?再说,张叔一个人也弄不动,他是怎么回去的?“你们来晚了。”有个冰冷的声音在他们身后响起。成深飞快地回身,捉住那个人的手:“子皓,你怎么在这里?发生了什么事?”子皓眼睛本来就大,浓重的黑眼圈让它们看上去占了脸的一半:“可续死了。”“你胡说!”子皓带着冷笑,好像没看到也没感觉到文诺的手揪在他衣领上:“我也希望我是在胡说。”成深改为去捉文诺的手:“冷静点,小诺。听子皓说完。”文诺整个人都在颤抖,仔仔细细地察看着子皓的神情,想在里面找到说谎和欺骗的痕迹。可是没有。没有隐瞒,没有诡计,那双俊美的眼睛里只有疲惫和哀伤。意识到这一点,也终于意识到可续离开的真实含义,文诺松开揪住子皓的手,退后一步,咬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