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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爹是怎么看老婆的?林琅腹诽着,悄摸后退,已有一女长袖一裹,气势汹汹而来,要把他抓回去。“放肆!我看谁敢无礼?!”雨锦义大喝一声,将人拉过身后,随手一切,素缕化作碎片,将其中暗藏的银针也给反弹了回去。那银针一落地,随即消失不见,留下一片密匝针痕,显然不是普通金针,而是真气所化。林琅自从被连云山庄使了一诈,痛了几夜,再也不敢随意挨揍了,悄然躲到了人墙之后。雨锦义这一声吼,手下早已明了,将他围护起来。“地姥,前番我要人,你们非说那人不是霜妹,如今我自己找来的人,又碍着诸位姐妹何事了,竟要加害于他?”雨锦义脸色黑沉道。“大哥,既然五仙坊的姐妹觉得此人更像,咱们不妨把这小子换了师姐回来?”雨锦绣慢条斯理道。那老妪隔着人缝看过林琅,犹疑不定。五姥各有子弟,罗轻霜是仙姥带出来的,与她接触不多,并不熟悉。更何况这次要抓的还是她儿子,更无从辨认真假。然而地姥对雨锦义的痴症早有听闻。此人早年本与罗轻霜结对,哪知心爱的女人中途叛教而出,不知所踪,自此时而清醒时而迷糊,见着相似之人便迷恋不已。这事细说起来,过错还在于五仙坊,是以五姥对他始终有些愧疚,地姥也不想与他为难。再者,此前雨锦绣已寻了好些面貌相似的男子,想要换人。这番再来一个,纵然再像,五姥也不敢信了。毕竟手上的人可是无影宗宗主亲自送来的,看平日里那紧张样,说不是亲儿,谁信呢?“走罢。”地姥心思打转,最终淡然摆手去了。林琅提着的心总算放下了一半,一面跟着雨锦绣两人进去,一面留心路线。陆地门派他早随着林爹晃遍了,各派山门都熟悉得很,唯独这南海,林妈当年爱恨纠葛之地,他从未来过,一路走来就有些不安。这圣子岛中竟然靠的全是传送阵!这可就不好摸清地图了。林琅遗憾想着,被领到了一处行宫,而后被雨锦义一口一个“霜妹”,絮絮叨叨烦得不行,好不容易打发他出去弄吃的去了,急忙将头颅找出来,道:“傻鸟?”“唔。”头颅闷声道,似乎有些不高兴。“你去替我找找,我娘被关在何处?”林琅道。头颅:“唔。”连着两声敷衍的“唔”,林琅也听出不对劲了,转念一想,讨好道:“我想你啦。”头颅果然愉悦了些:“你等着。”说罢幽幽漂浮了出去,几乎同一时间,雨锦义与他擦肩而入。林琅正大惊,却发现这人似乎没看到头颅似的,笑吟吟托了酒菜径直朝他走来。林琅便盘算着假装与他饮酒,心想把这人灌醉,便不用装得如此辛苦了。哪知雨锦义酒量非常,尽管听话地喝了许多,依然面不改色,言行如常。林琅只得苦恼地闷头吃东西,吃着吃着,忽而没了动静,不由诧异抬头。这人眼神……“像……”雨锦义喃喃道,“你与她真是像。”林琅如遭雷击,手中筷子掉地,喉中噎住了,咳得如同风浪中颠簸的小船,时刻都有沉陷的危险。这人是看穿了么?!只是呓语吧……林琅用力咳着,顺势掩盖些慌乱。雨锦义慌忙又是捶背又是倒水,待他咳过起来,呆看半晌,慨叹道:“跟你娘果然一个模样,人虽小,吃着如狼似虎。”“!!”林琅这下确认了,这人是真认出来了!但他依旧不说话,继续吃吃吃装傻。雨锦义又道:“放心,我会救她的。你在这委屈几天,等她来了,我自会放你走。”见林琅依旧警惕,他又恍惚地端看了一阵,约莫是借着林琅的脸回忆往昔情人。看着看着,竟是忍不住抬手摸了上去,林琅正撇开,恰好遇着雨锦绣带了两个护卫大咧咧走入,撞了一幕,立即笑哈哈地道:“哎呀坏了大哥好事,小弟有罪!这就出去!你们继续,继续!”林琅尴尬得很,又不敢出声辩解,见他身后两个带着面具的护卫均投来冷眼,戏谑之意不言而喻。“你怎么来了?”雨锦义讪讪缩手,正色道:“霜妹累了,让她休息。”雨锦绣倒是个听话的小弟,和兄长勾肩搭背地走了。林琅虚惊出一身冷汗,还未擦掉,又见雨锦绣晃悠回来了,大摇大摆地坐下,取了桌上酒盏斟满,笑眯眯道:“师姐就不陪小弟喝一杯?”林琅早已用过酒水,并无问题,便坦然喝了,瞪眼表示送客。“怎么不说话?”雨锦绣笑中带色,竟起身坐到了他身旁。“是不会说话还是……”这人竟敢动手捏他脸!林琅一掌愤怒打去,反而被抓住了,让那厮亲了几口才松开,脸黑了,再也忍不下去,起身便要大骂:“你这……”“你咳咳……”林琅捂着喉咙咳两下,忽而呆了。“说不出话了?”雨锦绣一把揪过他,推倒在小榻上,软软贴了笑语道:“你既然想骗我大哥,那就成全你,以后都不必开口,一直骗下去,和我兄弟俩过一辈子不就好了。”啊啊啊这阴险小人!过一辈子又是什么意思?!林琅挣不得力,出不得声,又惊又气。雨锦绣似乎看出了他的疑问,笑道:“我大哥清醒着呢,他明知你不是师姐,不过是放在眼前寻个安慰。我也没那么傻——”他将手探入林琅衣襟里,吃吃低笑道:“你这么好的壳子,放着摆设岂不可惜?不如与我一同……啊!!”突如其来的惨叫声让两个护卫都惊动了一番,却被雨锦绣及时止住了,眼神阴恻地看着林琅,舔了舔手上鲜血道:“有意思,不愧是师姐的种,**得很。”**你个大头鬼!同你大爷快活去吧!林琅擦擦嘴角的血,怒目瞪着,一会想可惜了这圣子骨头有些硬,否则咬断这yin手可不知解决了多少同胞。一会又想这人不仅断袖还**,简直恶心透了,又呸呸呸地吐。“小弟!你怎么还在这!父亲找你……你手怎的了?”雨锦义忽然回来,见了两人古怪样,脸色变道:“莫不是与她打架了?”“没事,方才碎了个杯子,我替师姐收拾了。”雨锦绣满不在乎道,给林琅丢了个“等着瞧”的眼色,哄着兄长离开了。林琅这下可完全不敢碰桌上的食物了,苦哈哈地蹲在榻上,心想这雨锦绣实在是个阴险流氓,如此呆下去不是办法,等头颅回来了,尽早离开才是。他这一夜紧张兮兮的,就怕龙阳圣子再来sao扰,完全不敢睡,缩在角落里,听到动静便惊得一跳。然而几回均是雨锦义来给他送东西,如是来回几次,他只是摇头不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