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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去,等等我,我也去。”连跑带飞,也连滚带爬,铆足劲冲向浴室,一头撞在一面透明的门上。它被撞的跌翻了连滚了两个跟头,停下来时眼前围着一圈小星星,它自顾自的数起来:“一个,两个,三个......哎哟,我的老腰来。太子加了水帘子。”它不死心,扶着腰站起来,趴在门边露出一双眼睛——偷窥。浴池里敖焰从背后抱着林青墨,小心的擦洗他身上和后处的伤口。池面上浮着几朵睡莲,雾气袅袅,林青墨总有在仙境里的错觉。他发现昨夜发狠刺伤的敖焰的上臂,还留有一个小红点,心下自责,不禁抬手摸了摸,问道:“还疼吗?昨夜刺的,怎么现在就好了?”说完后他就觉得不妥,好像是说早知道好的这么快,就该再多刺几下。敖焰就逗他:“还想再刺几下?”说着就把他压到池壁上,已变的粗大的□蹭着林青墨的腿内侧,抑制不住兴奋的求欢:“我倒是还想再刺几下。”纵然林青墨再没有贞cao观,天生的羞耻心也让他脸红。这种感觉十分的陌生,是属于他从未经历的爱情、情事中的,他不知道,这叫调情。其实敖焰也不是不懂的,但有了流岚和薛这两位大□老师在,进步自然非凡。敖焰看林青墨没拒绝,手在水中探入林青墨的后处,泡了不多一会,xue口和xue里已软软的,伤口也已好了,身上被他啃噬出来的青青紫紫也淡了。敖焰引着粗大的□一点一点挤入林青墨的后处。不适的涨感让林青墨皱紧眉头,双手不由自主的抓紧敖焰的双肩,耳边一直回荡着他说的话:“你听话,你听话养好身子我就带你回家看你娘。”全根没入后,敖焰抬头看了看林青墨,温柔又羞涩的笑了一下,突然贴近他吻住他的嘴,与此同时,□也猛的动了起来,林青墨的叫喊被堵在嘴里,双眼瞪的老大,目眦欲裂。敖焰的动作越来越快,池面荡起一圈圈的涟漪。林青墨的后处火热涨痛,嘴里又被敖焰的舌头搅动,舔弄,无法发泄出来的难受在身体里左冲右撞找不到出口,只能转嫁到双脚双手上,他的双脚乱踢乱蹬,双手乱抓乱挠,敖焰的肩上、后背都留下了了长长的红痕条。喜儿看的热血贲张,它抬手摸到鼻间的湿润,说了一句:“哎哟,我的老鼻子哎!”又过了不少几日。这天狐王流岚走进转轮王薛的房间里。流岚是个没事人,薛却是十二殿中的一殿阎王,此次也是告了假来参加敖焰的婚礼,来了就不想走,就多耽搁了几天。薛盘腿坐在床上,一手托着腮,正饶有兴趣的观看中间一个小鲛人和一个小蚌精在打架。都还没有长大,然而力气却不小,两个小rou球互相揪耳朵,掐脸蛋,一个用尾巴,一个用蚌壳招呼对方。他俩方才是一起抬着一个脸盆进来伺候给薛洗脸的,不知怎么一言不和,也不顾有客人在旁,就动起手来。两人打的不可开交,无意中瞥见狐王也像看好戏一样有滋有味的看着他俩,不禁红了脸,停了手,异口同声叫了声:“狐王。”就跑了出去。“怎么样,事情办好了吗?”薛问道。转轮王薛看面相约十七八岁,瘦削脸,大眼睛,两条长长向上斜飞的剑眉修饰了他因大眼睛而显得可爱的面容。不笑时有凛凛逼人的英气,但一笑又露出他的天真可爱来,像是有着两个面孔叠在了一起,不时的你前我后,你显我隐。流岚坐在椅子,跷着腿,道:“不就是小事一桩,能费多大的力气。这下林青墨不死心也得死心了。”原来那夜后的翌日,林青墨的“尸体”就被海水推到沙滩上,被村里的人发现了,通知了林母。而薛先将葛小花的生魂勾了出来,流岚的魂魄附了葛小花的身。葛小花在一边哭哭啼啼,说林青墨是昨夜去海里游泳小腿抽筋淹死的,林啸去救没救上来。林啸人像是傻了,但内心还是清醒的,他明白葛小花隐瞒事实的意图,那样诡异的情景是不便说出来的,说出来后便是无穷尽的麻烦。但他不相信林青墨真的死了,虽然那“尸体”的眉眼都是他心心念念的林青墨,然而他只是固执的认为他没有死。对于林青墨的死,林母却出乎寻常的平静,仿佛是早已预料到了。葛小花未过门就死了未婚夫,传出去很不大好听,命太硬,克夫,虽然她是富家之女,但做媒的人却已寥寥。这时的葛小花却显出从示有过的主见和智慧,说是自己名声已坏,林啸就该把她当作林青墨的“遗孀”娶了。这一厢的林啸早已心死成灰。林青墨头七这天林啸梦到他回来了,求他娶了葛小花,代自己照顾她一生一世。林青墨的话林啸向来是有求必应,何况他现在也已是行尸走rou,这一躯体娶了谁都是一样的。流岚又去了天宫的月老那,将他灌的烂醉后找到林啸和葛小花的姻缘线,匆匆结在一起。他俩的姻缘线本是独根,要孤独终老的。也就是说如果是真正的葛小花,看到林青墨的“尸体”,以为他死了,是会为他守身如玉一辈子的。流岚那一边的事办好后,薛给葛小花的生魂里放入一段记忆,记忆里林青墨托梦说已把她托付给了林啸,这是自己的遗愿,望葛小花千万不要为自己毁了一辈子。林青墨的话葛小花自然肯听,这一缘姻缘算是成了。林青墨在龙宫里被锦衣玉食的供着,敖焰极宠他,除了不让他到海岸上,除了晚上会让他稍稍有些不舒服,什么事都依着他。然而他被困在龙宫这大而华丽的“牢笼”里,越来越焦虑。这天吃饭,敖焰照常把林青墨抱坐在腿上,互相喂食。“娘子,我要吃鸡。”敖焰的目光在鸡盘子里落一下,又转回看着林青墨。还有些稚气的脸,故意微微嘟起的嘴,黄琉璃般的大眼,仿佛又回到敖焰一岁的时候,林青墨拒绝不了这样的敖焰,拿筷子夹了一块鸡rou块,又把皮撕了下来(敖焰不吃鸡皮),这才放进他张开的嘴里。站在桌子上的喜儿有学有样,扭着屁股尖声叫唤:“我也要,我也要。啊啊啊——”说罢张开嘴,装出嗷嗷待哺的小雏鸟的样子。林青墨哭笑不得,又夹起一小块鸡rou放进它黄黄的小嘴里。它吃到嘴了,饱暖思起□,便背着手踱到一边旁若无人的唱起来:“前面的小妞你慢点走,过来让大爷亲一口......”敖焰从甜汤里夹出一个无核大红枣放进嘴里,含糊的叫了一声:“娘子。”“别叫我娘子,叫青墨。”林青墨又忙着“纠正”他。说着便扭过身子看他,刚一转身突然双颊被掐住,人一前倾,双唇被敖焰准确的接住了。敖焰右手用力,迫使林青墨张开嘴,再用舌头把枣子运进去。“唔......唔......”林青墨呼吸不畅,难受的呻吟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