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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子槿看着眼前人高马大的秦舒帆,不由感慨,秦家的基因是真的好,远远看过去,这秦舅舅竟不像一位满身铜臭味的商人,反倒更像英姿飒爽的侠客。秦舒帆拍了拍他的肩膀,嬉笑道:“这就是子槿吧,都这么大了,来来来,给舅舅好好的看一看。”“舅舅好。”“诶,舅舅今天出门急,也没带什么礼物,这个哨子送你。”秦舒帆从兜里摸出一个银哨。陈子槿:“……”一个银哨啊,一个哨子都是银的,看来这一趟没有白来啊!“谢谢舅舅。”“来,你用用看。”陈子槿不知这哨子有啥玄机,将其放到唇畔吹了一下,清脆的声音响起,仿佛是听到召唤一般,一只足足有成年人手臂大小的鹰飞快的俯冲下来,锋利的趾爪直接向他袭来。他心中高呼不妙啊,匆匆扫了它一眼,头顶黑褐,羽基暗赤褐色,羽端纯金,这是一只金雕,属鹰科,是广为人知的猛禽,成鸟展翅足足有两米,身长一米,简直可以说是飞禽最中的战斗机啊,这玩意的食谱可是以鹿,山羊,狐狸,狼……陈子槿赶忙吐出哨子,发出一声仿声的鸟鸣,_(:зゝ∠)_好歹这一次他也是只鸟,大兄弟别这样,有话好好说,不要亮爪子。本应俯冲的金雕临时变换了姿势,换成了一个姿势,长鸣一声,威风凛凛。一看这阵势,陈子槿心中高呼有戏,赶忙跟它一唱一和起来,_(:зゝ∠)_大兄弟来来来,我们谈谈人生,谈谈哲学。金雕大人最后落在不远处,虎头虎脑的看着他,向来是观望的态势。陈玉米一面试探着它,一面用语音沟通着,沟通是架起桥梁的第一要务啊!金雕是只幼鸟,瞅着他挺新奇了,轻身一跃,飞上他的头上,趾爪紧紧的抓着他头顶的礼帽,颇有金鸡独立的模样。秦舒帆诧异的看着他,“子槿啊,这孩子挺喜欢你啊。”这是他从胡商手中买下来的,这雕是胡人驯养的,听从哨子的号令,没有想到这孩子竟然能够在完全不用哨子的情况下,把对方控制住了,着实难得。陈子槿:“……”舅舅,你是不是傻,这玩意重得很,压在脑袋上,就跟背着什么似的,而且,它的爪子锋利得很,若不是他带着礼帽,他的脑袋恐怕得开花。要知道金雕的攻击方式,是在发现目标后,以时速每小时300千米的姿态从天而降,用爪子紧紧的抓住猎物的头部,利爪直接戳入脑骨,一招致命。“下来。”“咕咕。”大雕兄弟飞上天际盘旋一周后,落在他的肩上,这次它力道控制得不错,并没有用趾爪给主人痛击。这番变故着实把秦云华给吓着,“哥,这……”秦舒帆摆了摆手,“妹子不打紧,这雕是训过的,凶是凶了点,可以给孩子防身。”真别说,在这个冷武器时代,这雕真不是好对付的主,性情凶猛。别看这金雕凶猛,花销着实不小,幼鸟归幼鸟,但是,它们食量惊人,对rou的需求大就算了,大部分得亲自喂活食,这样才能够保证雕的野性。看这雕个头跟羽毛,想来过得不错啊。他曾经看过哈萨克人驯雕,往往会把雕饿上好几顿,才将它放出去,让它去捉狼,越饿越凶猛,为了生存,雕会奋力一战。“咕咕。”小家伙好奇的四处张望着。陈子槿灵机一动,摸了一把它的脑袋,“以后叫你陈黄金,记得要招财进宝啊。”秦舒帆:“……”傻孩子,这不是招财猫啊。或许是担心它伤人的缘故,陈子槿特意单坐一辆马车,一本正经的跟大雕兄弟谈人生,别人是教着金雕如何攻击,陈子槿是教着金雕如何认钱,这兄弟个头大啊,力气比他大多了,拎得起重物。在某人的错误指导方针之下,陈黄金不仅认得银票更认下了各种珠宝,一看到珠宝就走不动了。说起来你可能不信,赵昀文后期运营的大部分资金都是靠着“两只鸟”去抢的,玩得一手劫富济贫,只抢非法的资金,大部分的钱会通过赵包子的名义送给当地的居民,什么修路啊,建学堂啊,扶贫啊,都是烧钱的活。它们这般搞事,更是激怒了不少的人,被大贼光顾,气得不行就算了,偏偏这钱的来路一言难尽,又不敢报官,这事一捅出去就等于东窗事发啊。富豪们暗搓搓的请护卫请刺客,就为了守住自家的小金库,然而,他们忽略了一件事,如果对手不是人怎么办?金雕的视野极佳,早早就站在蹲点了,把对方的排兵布阵扫了一波后,陈子槿以“陈玉米”的姿态潜入,马上将其珠宝打包,通过叫声呼唤同伴。成年金雕一般可达六公斤,然而,它们可以抓起自身体重三倍的物体,虽说金雕的载重能力较差,但是,它高爆发啊,可以直接抓起这一袋珠宝,藏到树冠上,陈子槿再化为人形,顺势把东西拿走,这搭配连招,简直令人防不胜防啊。哪怕防御如铁桶又怎么样?你能够想象你的对手是一只鸟吗?日防夜防大盗难防,一下被偷走十八公斤的珠宝是什么体会,简直就是生命不能承受之痛啊,辛辛苦苦的搜刮民脂民膏,一朝打回解放前。陈抠门发出一阵鸟鸣,身上的大山飞了出去,翻译过来就是,大兄弟我看前面森林的有山羊,你吃过山羊没有?味道老给力了。陈黄金一听到吃就来劲了,屁颠屁颠的飞了出去,陈抠门嘴角上翘,省了一顿饭钱,完美。不一会,他们便到了秦府,虽说市农工商,商最末,这些年秦老爷捐了不少银子,修缮祠堂,铺设公路,在当地小有名望,口碑颇为不错。然而,以他们家的水平在这儿算不上望族,不过,秦家人有一股狠劲,不惜铤而走险去边境行商,这棋虽险,但是,这却是暴利,原始资本积累庞大,再加上秦云华嫁得不差,怎么说也是朝中有人,秦家的地位也跟着水涨船高。知道她们要回来,听着消息,家里人早早就出来等了,时隔十四年,秦云华再见爹娘,早已是热泪盈眶。“爹娘,女儿不孝,如今才回来看你们。”秦阿娘当场就憋不住了,眼泪潸潸而下,“我的傻姑娘啊,娘总算是把你盼回来了”秦老爹安抚的拍了拍她的肩头,“回来就好,回来就好了,大家都别在外头杵着了,进屋聊,云华是回来是喜事,老婆子你瞎哭些什么。”陈子槿是第一次回来,受到各位长辈的热烈关注,他名头不错,大儒的亲传弟子不说,还是皇子的侍读,这可是天大的福分呐。秦老爷满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