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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我们现在怎么办?”“咱们都进城,派人通知大王,凤城被我们拿下了,去一千骑兵看看他们前面的要塞还有人吗?”呼延飞星说到。党项骑兵纷纷入城。“将军,他们连不少牛羊牲口没有带走。”有士兵过来回报。呼延飞星白了一眼:“看看,这是吓着了啊,走吧,咱们去替他们吃。”旁边的将士发出哈哈大笑,陪同呼延飞星一起前往县衙。“探马回报,说敌军进城了,不过他们向周围派出了大批的探骑,看来是想知道我们去了哪里。”李鲁汇报到。“给他们一个错觉,我们要往蜀中逃。”沈白看着地图说到。第119章慧光圆寂“启奏万岁,臣接到了党项传来的信函,祁百里大人和党项谈判,党项王愿意同我们和谈,这是信函。”早朝时分,顾昌勇第一个走出来呈上了一封信函,包括左臣相王名章在内的很多人惊讶的看着他站在外列,双手高举的展示着手里的信函。“哦,真没想到啊,这个祁百里竟然还能给咱们讲和?”宇文拓斜撇了一眼低着头一脸神圣表情举着信函的顾昌勇,有点打趣的说到。汪公公在旁边偷偷的瞄了瞄宇文拓,皇上半点没有让自己上前接过信函的意思,他人老成精的在宫里活了一辈子,自然知道不能妄动。“顾大人,祁大人帮咱们说了什么和呢,你可知道一二?”韩冬也忍不住发问到。“这是转交给皇上的信函,哪是臣下敢看的,韩相说笑了吧!”顾昌勇大声的回答,举着信函的手依然不变。“王爱卿,你们和祁百里交从甚密,这件事情可有知一二啊?”宇文拓转头问王名章,声音悠闲得好像不似在上朝,而是在扯闲话。“皇上说笑了,臣哪和他相交甚密,这个事情臣也全然不知,不过老臣估摸着,这个祁百里被人拘禁着,就算有心给咱们写信,恐怕也是逼于无奈吧!”王名章人老jian猾,说话绵里藏针,暗示这个信就算是祁百里写的亲笔信,恐怕都有问题。“皇上,事实如何,皇上一阅便知。”顾昌勇说到,举着信的手有点泛酸。“嗯。”宇文拓这才抖抖手,汪公公会意上前去接过信函要送上龙书案。宇文拓却摆摆手:“念出来,谁知道纸上有没有毒呢?”汪公公一听尴尬的笑笑,抖抖信封打开信函,一抖纸看看宇文拓。“念吧!”宇文拓继续说到。汪公公举起信函:“敬告大宋皇帝宇文拓启,党项欲立国,国号西夏,定都西平,改号会宁,自玉门到西平黄河以西尽归我有,两国休兵从此太平。否则!”“否则什么?”宇文拓闭上眼睛问,手里捏着的玉管笔却断了。“否则契丹南下,女真崛起,车轮滚滚,你心自知。”汪公公念完看着宇文拓。“哼,哼!”宇文拓笑笑:“好一个车轮滚滚,你心自知。又是一个贼子啊!”宇文拓的这句贼子另有所指,顾昌勇听不明白,吓着低头不说话。宇文拓微微蔑眼看看他,冷冷的说到:“散朝。”“皇上生气了吗?”舒昱坐在南书房看着宇文拓。子寰还有安国公都在。“这个赫连天骄,早不来信,晚不来信,偏偏这个时候来封信给朕,你们说这是无的放矢吗?糊弄鬼吧?”宇文拓骂到。子寰露出一副深思的表情,然后又是一副焕然大悟的样子。“慎亲王想到了什么就说,别一个人在这里猜想?”宇文拓看着他说到,语气里带着一种听不到真话的不满。“臣要说,皇上要先恕臣一个‘不是妄议他人’之罪。”子寰起身半鞠躬的说到。“哼,你坐下说。”宇文拓看看安国公:“这都是什么罪?啊?一个个都在和朕寻开心还是怎么着,你们作为臣子难道不懂对天子要‘知无不尽尽无不言’吗?”“臣惶恐,皇上恕罪!”子寰低头说到。“你说吧!”宇文拓也不和他计较。“阿白走之前,一直有一件事情不是很明白,可谓是百思不得其解!”子寰虽然平日在中书都是被沈白掩盖了光芒,其实本身就是一个不弱的人物,现在沈白不在,他一样能独当一面长袖善舞。“什么事情?竟然连沈郡王都想不明白?”安国公也诧异。“那次在朝廷为了西北的事情吵了一架,我回去就劝他,说你不是本来就准备去西北的吗?何苦为了这个和他们吵呢?你猜他怎么说,他说‘这个事情不似这么简单,为什么还有数十万大军的西北和京兆在顾昌勇眼里就成了虎狼之地呢?为什么他们这么有把握把我叫去就一定能让我死在那里呢?’”子寰说完看看宇文拓:“所以他才宁可惹得龙颜大怒,也想试试这里面的水到底有多浑。”宇文拓长出一口气:“朕第一时间就知道这封信有问题。”“为什么?”安国公不解的说到。“因为他来得太不是时候了,而且以赫连天骄的狂纵,即便要给朕来一封威胁的信函下最后通牒,他也会派出使者来。好让我沿途的军民知道,好让我们人心不稳,到时候汴京再形成‘主战’和‘主和’两派,让我们自己人先吵起来。可为什么偏偏要让这个蠢蛋递给朕呢?”宇文拓张口就骂,心里对顾昌勇的不满已经到了极限。“难怪顾昌勇今天早上第一个跳出来,还要把这么重要的信函当着满朝文武的面给皇上。”安国公也对顾昌勇不满的说到。“这是知道了沈白去了西北,坐实了把我们玩弄于股掌之上的态势。”宇文拓说到。子寰站起身:“那阿白岂不是威胁了吗?”“他?”宇文拓笑笑:“哼,你们谁知道他现在在哪里?你们谁知道他的动静?你们谁能断定他是在京兆呢,还是在西平,还是在什么地方谋划他心中的大战略?”宇文拓说到时候满是不屑的表情,但是心里却对沈白非常的放心:“说不定他在去吐蕃逻些的路上呢!”“嘿嘿!”安国公实在忍不住笑了出来,觉得不妥只好说到:“皇上也说得太悬乎了,好像沈郡王是什么金锣大仙似得,还会腾云驾雾似得。”宇文拓撇他一眼:“现在只有拖,看看沈白那边有什么动静再说。我们还不能和党项人把话说死,万一人家打下这几个地方了呢,咱们岂不是连乞合的机会都没了?”他们几个一听,脸上表情不好看,宇文拓用‘乞合’这个词实在太不正常,难道皇上竟然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了。“那顾昌勇怎么应付?”舒昱很了解宇文拓,他知道宇文拓一定还有底牌,因为他说的虽然吓人,但是语气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