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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而战,为了荣誉而战。”舒昱回到,看到宇文拓不信的表情追述到:“开战伊始,他就和耶律豪在阵前约定,两人只有一个死才退,耶律豪以契丹皇族血统起誓。他以皇上的龙吟剑起誓,若退则以龙吟剑自杀。这场战从一开始,就已经热血沸腾,皇上知道臣弟跃马出击时的心情吗?”“怎么?”“激动而忘死!”舒昱回到:“脑子里只有一个字‘冲’。”宇文拓陷入思考,长出一口气:“这个沈白,你叫朕怎么形容他呢?”被猜测的沈白只带了五十骑,带着子寰打马来到了温泉谷,契丹左路大营已破,发现这里的萧起想来一次已经很难了。渤海女真终于扬眉吐气,虽然大雪已至,不利于占地重建家园。而且明年这里定然是双方决战的主战场,所以他们还是在高丽和辽东都护府辖内生活。但是却不妨碍他们活力的重生和复族的希望。契丹中都前的女真骑兵活动频繁,直到萧起趁大雪发起了一场针对高丽边境的军事行动后才有所收敛。契丹铁骑借助风雪杀到,再次展现了雄师的风采,也成就了萧起的名望。第74章南风图温泉谷里照例点起了篝火,萧起留下的火盆都还在。沈白和子寰坐在水里,看着周围的景色相视一笑,旁边发出阵阵的打水声,许进啦啦啦的哼着曲子。要问他为什么在这里,一是沈白不好意思和子寰单独的这样相处,虽然自己两世为人加起来快五十岁的人了,但是毕竟这和之前的感情不一样。另外呢就是架不住许进闹,“阿白,你对三哥变心了吗?”许进眼泪汪汪的看着沈白:“你们去洗温泉,怎么能不带三哥我呢,我可是你们的月老啊!”“少来,都三十岁的人了还撒娇。”沈白鄙视的看着他:“我们的月老是阮琴吧!”“我不管,哇,你不带我去,我今天躺在都督府门口,说你沈督帅虐待兄长!”许进双手齐出,龙抓手抓着沈白的脸。“尼翘!”沈白被他抓得脸都变形了。“什么?”许进伸头过去。“你去!”沈白大声喊道。许进满意的拍拍手:“这还差不多。”“我说三哥,你别打水啊!”子寰学沈白叫许进。许进反着身子,浮在水里正玩得欢呢,看了眼仰着头看着天空之上繁星的沈白:“四弟,怎么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啊,大事已定,子寰还能陪你一段时间,你不开心吗?”沈白往自己脸上扑了点水:“我是在感叹,决战当天我用错了兵,导致决战时死伤过大。”子寰闻听抚上沈白的背脊:“阿白,你怎么这么说呢,不是打胜了吗?”沈白摇摇头:“中军四万步兵前进,左右翼骑兵不应该向中路直冲打帅旗,这样我方骑兵挡住了己方步兵的前进,骑兵应该向外围扩散、合拢,这样后面的弓箭手就能向中间继续射杀,而我军的左右翼骑兵也能把对方的骑兵越困越紧,最后完全歼敌于手。”“事事哪里有完美呢,何况将士们谁人说了你不对呢?”许进劝到。沈白自责的说:“为帅者,如果不能从战役中吸取教训,那么换作另一个厉害的对手,就可能是我全军覆没。我没有能审时度势,就是失职,造成双方大军过于混乱,也是我的职责。”“你如果要为这个都负责,那么天下掌握权势者岂不是人人得而诛之吗?”子寰也说到。“或许吧。”沈白看看许进:“三哥来吹首曲子来听听。”许进光着屁股爬起来,从衣服里摸出一个短笛,然后飞快的坐回水里。沈白和子寰看着他笑。许进白他们一眼,拿起笛子吹出惆怅悠远的曲调。“殿帅,大牛的信。”次日上午,沈白起来坐在军政殿,军士就送来信函。沈白接过打开,里面是密密麻麻的数字,拿出第三卷仔细的比照。“已当北王,败东女真两场,你军守城,雪大鸽不便送信至城东老黄记。”沈白翻译完后喘了口气,这样的比对字写得言简意赅才是最好,他看看不禁感慨萧起,既然是人送的信,字还少没多费墨水写,说明他自己翻得都烦。想到埋头翻书来比对字的萧起,沈白哼哼的笑了笑。子寰还有一天就要回去,沈白放下所有的事情,陪同他在都护府附近玩,这时候北地的小雪已经降了下来,纷纷扰扰的雪花飘扬,但是因为天气原因,没有很大的风,天空如同抹布一样的阴霾。在城外玩了一阵子,他们回府去,书房的地龙烧得很热,两人回去便脱了披风。许进作死的去城楼画画去了,难得他们有空闲的日子。“风雪愈大,要不你在待一段时间再回去算了。”沈白坐在小桌前看着泡红茶的子寰。“亲王出京本来就是有严格的规定,皇上又是多心的人,我不回去恐怕不妥啊!”子寰无奈的回到。“我不知道过年的时候能回京去过年吗?”沈白想到沈府感叹,自己什么时候已经把那里当做了自己的家,全身心的把寄托放在汴京的沈府了呢?“如果你过不来,我就请旨来辽东陪你过年怎么样?”子寰笑着说。沈白接过他茶:“那敢情好!”两人轻品一口香茗,子寰看着一副大男孩表情放松下来的沈白:“你上次说你考虑的事情,考虑的怎么样了?”“什么事情?”沈白被问得楞了起来。“堂堂沈督帅,辽东第一人,记忆力怎么这么差呢?”子寰翘翘嘴说:“你不是考虑考虑我们的关系吗?”沈白放下杯子挠挠头:“我以为我们的关系已经很明确了,我天天不是抱着你睡的吗?”子寰白他一眼。“那个啊?”沈白瘪瘪嘴:“我也想,不过没研究,你等我研究研究。”子寰揉揉耳垂:“那你准备以后怎么对外处置我们的关系呢?”沈白轻叹口气:“待我洒脱的摆脱这些束缚,根本不会在意别人说些什么,别人也没资格议论我沈白,我又不是为他们活得。”“啧啧,你们两个真够rou麻的。”许进从外面风尘仆仆的进来说到。“三哥,你又听墙根了吗?”沈白白他一眼。“什么,什么啊!”许进没头没脑的起身又出去,过了一会进来丢给沈白一本画册。“”沈白不解的看着名字,打开一个全是男男的图:“哇,三哥,这是你的手艺啊?”“哼!”许进骄傲的说:“前朝的画作大家襄目子是画这些的高手,我是根据他的仿得,送你们两个傻瓜参考吧!”沈白笑笑,递给子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