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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之静呢?”子寰问到。“荷花花开花谢,沾沾自喜,觉得自己历经沧桑,嘲笑池水,我春去秋来,历经寒冬酷暑,活得十分精彩,怎比你纹丝不动蛰伏一生。池水不语,轻声笑笑,看看满池残叶,不起涟漪。”“大师圣洁。”子寰敬佩的说到“佛典有云‘旗未动,风也未吹,是人的心自己在动。慧光大师闭目不语,手指请拨佛珠,宝相庄严。从大师那喝了一杯茶出来,两人在寺内周围走了走。到寺庙前殿时,大牛他们坐在天王殿喝茶。“少爷就出来啦?”大牛好奇的问。“准备回去吧。”沈白看看他们歇了会,问到。大牛点点头:“大师好小气,也不留少爷吃个斋饭什么的。”子寰闻听忍不住哈哈大笑,小沙弥也尴尬的摸摸自己的光头后脑勺。“休得胡言,大牛饿了?”沈白看着大牛无奈的说。“不饿,早上吃得多,我还带了好多胡麻饼出门呢。”大牛诚实的摇摇头。顺子瘪瘪嘴:“他才不饿呢,从来的路上吃了八个胡麻饼啦。”“你还数啦?”大牛诧异的看着顺子,脸上一副崇拜的表情。沈白笑着摇摇头:“回去吧,中午让你们好好吃一顿。”由山上下来,一路悠悠荡荡的回城。回到沈府已经赶上午饭时间。月梅安排好了饭食,丰富的菜肴羹汤,还有用木桶蒸的松香米饭。新米的甜香吸收了新打的木桶里木头的清香,混杂的味道没有阻碍米饭本身的味道。颗颗分明的饭粒一点不粘,配上烧菜羹汤,样样皆宜。“嗯,这样吃的米饭味道真好。”子寰赞誉到。中午许进回不来,就他们两个人一起吃饭。上午坐马车颠啊颠的把两人都颠饿了,两个半大的小伙子吃完了桌上的饭菜,舒心的喝着温茶。“你说文岚先生这样只顾穷人,那些中户和富户会怎么看?”子寰喝了口茶,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糙米杂粮便宜,粳米面粉昂贵,这不冲突。”沈白自信的说到。他手里的大米都已经在汴京逐步转换成杂粮,除了同源留有一部分之外,其他的开始逐步以杂粮来取代粳米销售。虽然国家出现动荡,但是毕竟没有出什么大的灾害,今年年成更是丰收,粮食逆势而为的涨价不过是人为cao作。找来张西北的地图,两人一起坐在长榻上,摊开地图一起聊西北的局势。秋困来时,沈白收了地图,让子寰一起在榻上午睡。吩咐下人带上门,两人一起躺在榻上休息。秋日里天气不燥不热,如春日般舒适。因为讨论而来的困意如同潮水一样,来的快去的快。睡梦里感觉有人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嘴唇处好像被猫舔了一下的湿润。习惯性的说了句:“筱云别闹。”一声轻轻的叹息伴随悉悉索索声后再无动静,再醒来却是被憋醒的。许进瞪着大眼睛一只手捏在沈白鼻子上,一边啧啧摇头:“都快掌灯了,你还睡得这么好。”打掉许进的手,起身看看周围:“子寰呢?”“早回去了。”许进一脸鄙视的看着他。“你怎么没留人家吃晚饭呢?”沈白无视他说到。“留了,可人家说出来一天了,得回去啦。”许进拍拍手:“起来洗把脸,准备吃饭啦,待会我和你说说今天的事情。”第43章耍人对手戏黄家的手法高明,其中种种不知道如何去详尽了解,但是汴京城中不少粮铺都开始降价,码头的船工苦力们更是对文岚先生许进这个原本只是在读书人里面名声显赫的人物奉若神明。对此颇有微词不满的富户前往黄府找黄六七讨论,却被黄六七大骂“你们这是要我黄家顶风出头,休想!我黄家不差这几个钱,要发这种不义之财,想靠涨粮价发财,你们谁愿意就谁涨,到时候皇上那里,你们也好扬扬名涨涨脸。”被骂的富户一脸吃瘪的回去,细一想黄六七的话,吓得汗都出来了。什么东西比‘有钱没命花’更可怕呢!涨价这种事情和吃饭一样,不用招呼,来宾人人不落其后。降价这种事情如何付账一样,不讲清楚,吃完人人悄然离场。但是毕竟同样坐在一张桌子上的人都不是死人,身边的人都跑完了还盯着菜汤不走的还是少有。十天之内,汴京粮价悄然的回落,朝廷的相关部门也开始按部就班的收购到平价粮。“成了,看来得找沈白来谈谈了。”宇文拓用过午膳,看看吃得丝毫不拘束的舒昱道。舒昱点下头,吃完最后一口菜。宇文拓喜欢和舒昱一起吃饭,因为他从来在吃饭的时候不拘束。先前的几位皇帝们不说如何,但是有一个默契,就是在吃食上从来不奢华。先皇单独御赐过新科状元、榜眼和探花郎的一个私宴,就是六菜一个羹汤,主食的糯米饭还在其中,比之大户人家的吃食也不如。他和舒昱吃饭几乎就是两荤一素一羹汤。北方游牧民族嘲笑宋人因为喜欢喝羹汤而不够强壮,这一点无论如何也说服不了宋人。甚至有大户人家以水席待客,一桌子汤汤水水才算是一种调理,也是时人对于好的厨师的认可鉴定。沈白受到宫里传唤已经快到午后。从家里出发,此次来接的是舒昱任殿前督检点之后才出现的新式禁军服饰的军士。束发帽,紫色莽龙袍,腰束雁翎刀,威风至极。六骑护卫也是皇亲的标准,这样的标准还是最新改革。两骑开道,两骑侧卫,两骑殿后。肖衍坐在车上随同,马车也是宫里来的。这次接见的地方是南书房,这也是沈白第一次到南书房来,宫殿式建筑,红漆雕金的柱子,金色的门上格栅,无一不是皇家炫富的颜色。唯有四幅吊下来的长条红色腾龙布帷透出一种神圣的地位性象征。图腾上是皇家的象征,也是一个家族兴盛至极的与众不同。天下家族何其多,敢设立图腾的,意义自然不同。普天之下,现在也就两家,一个是红底腾龙的宇文家,一个则是琼州谋反的何家的蛟龙旗。龙与蛟,在气数上已经有所差别。大量的紫色莽龙袍禁军取代了以前手持长戟的飞龙卫。持长戟的飞龙卫护卫把守宫门和前朝的广场,更多是象征的意义。可是腰胯雁翎刀的侍卫却不一样,精挑细选,从气质上更加适合短兵相接。走到大殿门口,汪公公站在前头,门的左右是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