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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哥哥!”我停下脚步,看着梦阖君小脸上满是担忧心痛:“哥哥你不要这样,凤君也是希望你以后过得好才会如此做,你不要被伯奇激怒,他是嫉妒你被凤君喜欢。”“梦阖!你这个叛徒!枉费凤君一直对你这么好!现在你吃里扒外还护着他!你不要凤君回来了吗?”我听着身后二人吵闹,却无心分辨什么。九转回天阵当初是五个人入中元界,现在一定也可以叫凤决回来。白汲川在凤族辖境以北,终年积雪皑皑,冰河交错,雪原莽莽。九转回天阵是将我们重新带回四神之战之前,白汲川还未被战火夷为平地,仍是一副一望无际的冰原景象。白汲川的天似乎极高,极通透,仿佛一块冰蓝宝石,在这冰冷之中也凝固住。我独自行到白汲川的霜河天都,赶路太匆忙,日夜兼程,竟都没有准备一件厚实衣裳,到了霜河天都已冻得手脚发僵,指尖有些青紫。进入天都,随手买了件普通皮子穿上,也不管好不好看,只为御寒。“老伯,白汲川的霜天君在何处?”那卖皮草的老伯倒是十分热心,指着不远处一座纯白宫城对我道:“那座就是霜河御宫,霜天神君一向深居简出,他虽为人谦和,但你要想见他却未必容易。”我微微一笑:“多谢了老伯。”却不再多说什么,只裹紧身上厚重皮袄,朝着霜河御宫去。宫门口有守卫神官把守,见我站在巍耸的白色宫门前,上前皱眉询问:“神君来此有何要事?”我拍打拍打身上积雪,对神官道:“我想见霜天神君,能否请二位神官通报。”两位守卫神官对视一眼:“不知神君名号。”“我是……凤凝。”神官微微点头:“那就请神君稍等片刻,我派人进入通报。”“有劳了。”我站在宫门口,一边跺脚,一边频频望着紧闭宫门。等了许久,才有一个着紫衣的神官出来,神态略显倨傲:“哪位神君要见我家霜天神君?”我上前行了一礼:“是我。”紫衣神官打量我两眼,淡淡道:“真是抱歉,我家神君让我给小神君回话,他与您并不相熟,不必见了。”我愣住,又不甘心追问道:“我是凤凝……不,麻烦神官再行个方便,再给霜天神君通报一声,我、我是沈凝……”紫衣神官面色略有些不耐:“我家神君说得清楚,不见,来多少次都不见,小神君还是不要白费功夫了。爱慕我家神君的小神不说一千也有八百,我劝小神君还是不要痴心妄想,我家神君只怕是看不上小神君的。”说完,不待我答话,转头对两个守卫神官道:“以后见了闲杂人等不要随便通报,此次是霜天神君宅心仁厚没有责罚,若再有下次,削去官籍,贬为庶民!”两个守卫神官对视一眼,诚惶诚恐道:“是!”白色宫门缓缓关上,我愣在原地。九转回天阵回天之后是带着记忆的,这一点梦阖君也同我说过。霜天不可能不记得我,更不可能忘了卿平洲的事。可他现在不见我……他……他是想把卿平洲的事撇得干干净净吗……可我就算碰壁,也不能放弃,凤决还在等我,我不能不管他。我不死心,再去求守卫神官通报,但二人只是摇头,面露为难之色,却不肯再帮我。我在霜河天都逡巡数日,都没有半点机会见到霜天。我找个地方随便住下,日日都到宫门前守着,日子一天一天过去,却没有半点消息。我望着巍峨宫城,被茫茫白雪覆盖,高低错落的飞檐也都被雪掩映成白色,心中茫然无措。卿平洲的几百年,在他眼中,大概真的只当做南柯一梦。而我竟然还心存幻想,以为他会帮我……我真是太傻了……真是不自量力……“这位小神君怎么眼中如此难过?是被那个无情人伤了心?”我愣了愣,抬起头,却见一人穿了一袭雪白裘衣,面白如玉,长得和霜天有五分像,但双眸眼角微微上挑,显得人有些轻挑。一身昂贵裘衣,坐在一辆华丽马车上,挑着窗子看我。我从未见过此人,他贸然上前搭话,我实在有些意外,但不好太过无礼,只淡淡道:“没有,我只是……等人。”那人微微挑眉:“哦?不知等的是谁?可是宫城之内的哪位神官?想来那人也真是不懂怜香惜玉,竟然叫这么楚楚可怜的小神君傻傻等在外面,真是该死,该死。”我听他越说越是不对,不由有些恼意,但此刻只身在外,我也不想树敌,只抱拳行了一礼:“今日天色不早,我就先告辞了。”说完,不等他回答,自己转身就走。“唉,小神君别忙着走,不知小神君姓甚名谁,家住哪里?”那人声音还在身后追问,我看那人身份地位不低,不想惹祸上身,赶紧快步走了。第66章我住在霜河天都闹市一处不临街的小院子里,随便租了间屋子我身上带的银钱不多,本来我以前也只是靠省吃俭用攒下些积蓄,耶若江那么穷,我有点钱也都给家里的一群叽叽喳喳的小辈买吃买喝,我在凤族领的月俸除却吃饭剩下也不多,大多也去贴补耶若江了。现下手中还能凑出盘缠已是不容易,若这个月底,再见不到霜天,我就只能先回去再想办法。回到我那间破旧租屋,将被褥收拾妥当,虽说是别人不要的被褥,但到底还算暖和。烧了热水洗漱,钻进被子里,望着房顶蛛网发呆。果然卿平洲锦衣玉食就是凤决的待遇,他挖空心思把命盘安在我身上,叫我享受了那么些年好日子,可回了九天界,我还是那只一无所有的雉鸡。想来还真有些好笑,可能那些奢靡生活真不适合我,我就是这副穷酸样子,有点钱都要攒起来给家里那群小雉鸡。想起小铃铛都好几百岁了,连个对象都没有,更别提开枝散叶,还有一水还不如小铃铛的小辈,真是不知如何是好……我不是个称职的族长,没有将我们雉鸡一族发扬光大,甚至还没挣上个温饱。像我这样,一辈子就该好好在耶若江过过平凡日子,当初干嘛还痴心妄想当个凤鸟……想着,却忽然感觉一阵困意袭来。这困意来得古怪,好像忽然眼皮就重下来,我心中警惕,四下扫视,果然看见门缝被塞进一支烟管,吐得不知什么迷烟。但此刻头脑昏沉,已是中招,可我别无长物,住在这么一个说是贫民窟也不为过的简陋杂院里,谁会打我的主意?门吱呀一声被推开,走进一个裘衣青年,双眼眼角微微上挑,此刻面上带着微微笑意,一脸胸有成竹。“小神君怎么住在这么破旧地方,真叫人心疼。”我是打的地铺,那人也算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