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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in贼的脸连声道:“奴奴儿,应我,求你,你应我啊……”怀中人慢慢伸手入怀,向心口处摸索出一个物什,伸到他眼前——采花贼行走江湖之秘宝迷花乱玉膏的小盒子,盒盖正中间插着的,正是那柄毒箭。戚红尘得意地勾了勾鼻子:“你把这东西留在我枕边,我就带在身上了。一点儿事都没有,你可说了我能骗你的!说话算话!”文道一:“……”泪流满面的木红蓼:“……”刚刚赶来的怜怜及芙蓉院一干人等:“……”接到小黄鸟送信调人前来的言相:“……”木红蓼率先反应过来,狞笑着拔出剑来:“老娘非砍死你这小兔崽子!”戚红尘连逃带窜,在众人之间躲闪腾挪,方听见他们齐声惊呼:“不好啦!文大侠厥过去啦!快叫大夫!”作者有话要说:更新啦。因为感觉连贯一点比较好所以还是把上次的也合在这里了,算作一章。(虽然我从来没分过章……)这个故事其实基本上到这儿就已经完结了,刚好在520这一天,很巧,也很有纪念意义。后面会再加个小尾声交代一点点后事,然后不定期掉落番外吧。有些想开的车,还想写相爷金二,师父们的jian情往事。也不造你们想不想看了。总之文大侠和戚小贼会happyeverafter的。撒花先~也祝大家开心,谢谢你们一直追这个极其缓慢的坑。那我们下个坑见~尾声戚红尘醒来时肩上两处最严重的鞭创已经裹好了,其他处轻些的也上了药。他甫一睁眼,旁边黄雀儿便伶俐地叫道:“陈老板醒了!”戚红尘哎哟哎哟地勉强坐起身,调笑道:“以后叫戚老板。”木红蓼冷着一张脸端着药碗搡到他手里,眼光如刀似剑。戚红尘自知理亏,不敢撒娇耍赖,皱着脸老老实实将药汤一饮而尽,递回给她。木红蓼见他老实,脸色才软化些。戚红尘忙问:“他怎么样了?”木红蓼翻了个白眼道:“你还好意思问,嫌文大侠命长么?他本来受伤不轻,又被你吓得半死,眼下还没醒呢。”之前口口声声说“死贼秃”,眼下倒换了“文大侠”,师姐的胳膊肘拐得也太快了……戚红尘小声道:“那我去看看他……”木红蓼道:“眼下好几个大夫看着呢,不许去添乱。”戚红尘被师姐眼刀攻击,不敢再磨,只好换了话题:“师姐,那两个人如何了?”木红蓼一面拿着钵杵磨药一面道:“白小云没死,软玉儿死了,都教相爷底下的人带走了。言相说前些日子京城的散碎命案多半也出自这二人之手,顺着这条线去审了。”戚红尘忽然想起软玉儿口口声声说要杀了文道一报仇,疑惑道:“软玉儿下这么狠的手究竟为谁报仇?”木红蓼还未及答,便见怜怜推门进来,手里端着一托盘各类肴馔,搁在桌上道:“相爷那边送了个人来,说是刚录完供词的重要人证,我让他进来?”木红蓼道声有劳姑娘,却在见了这人的瞬间愣住了。进来的“重要人证”却是同常。他未穿僧袍,头发也蓄起来了,做个还俗的打扮,身条抽长面上稚气也淡去不少。想来也是丝毫未料到能逢着朝思暮想的女施主,也是瞠目结舌地呆了。戚红尘哈哈大笑道:“小长老,真是巧了!”怜怜笑道:“你们竟是旧识么?”同常偷眼看了木红蓼良久,忽然跪倒在地,哭道:“我对不起施主同道一师兄,任凭你们发落……”这一下搞得众人一头雾水,忙扶他起来细说,这才弄明白原委。原来当日同常得了高人指点决意下山去寻木红蓼,他天性纯良不识人性险恶,被一伙贼人骗去帮忙盯梢,结果遇上捕快巡街将他们一网打尽,同常也被投入大牢关着。牢狱中众犯人闲极无聊,唯一的娱乐便是吹牛打屁,讲些江湖异闻。同常也被逼着非要他讲一桩自己见过的奇事。“你讲了什么?”戚红尘好奇道。同常抹泪道:“施主可还记得你们当日投宿,有个怪人要取我性命,幸得你们相救……道一师兄制服了他?”木红蓼与戚红尘这才恍然大悟地对视一眼,将事情原委串联起来。怕不是这怪人便是软玉儿师父,他也在牢里听得了这件事,将文道一同“道一师兄”联系起来,故而决意为师父报仇,拉上了白小云设计越狱,又混入芙蓉院。同常继而哭道:“说到底都是我泄露出去,才害的师兄与施主性命堪忧。”怜怜听他说着,忽然也跪了下去:“这狼是我识人不明引来的,错在我身。”戚红尘连忙摇头道:“这事情怪不得你们,我们早已同那两人结下了梁子,以其为人,便不是这一回早晚也要找上门来的。快起来。”木红蓼便上前把两人拎起来。戚红尘忽然促狭笑道:“小师傅若是想赎罪,尽管找我师姐赎。”木红蓼柳眉一挑,却没有驳他。戚红尘继而转向怜怜道:“你找我就行。”怜怜轻呸一声,手指在脸蛋上刮了刮:“要不要脸?”戚红尘惬意地往后一靠:“是让你多给我弄点儿好吃的。”几个人正在调笑间,一个大夫忽然慌里慌张地跑进来,急道:“那受伤的不知怎么,一醒来便疯了似的,非要找什么奴奴儿,不给不行。这奴奴儿究竟是什么东西?”木红蓼笑得直打跌,亏得同常捞着才没栽到地上。怜怜不知就里,一双美眸不解地睁大:“我也不知道这奴奴儿是何物。”唯戚红尘涨红了脸,唰地掀开被子下了床:“他找我呢,走吧。”说完便走出房间,不去理会身后三人笑成什么鬼样子和大夫抽搐的嘴角。文道一果然在闹。明明是受了重伤的人,却让数个医师束手无策。直到看到戚红尘走进来的一瞬,他才平息下来。戚红尘挥手叫其他人都出去,自己坐到床边紧张地查看他的伤口,气道:“折腾什么!自己伤得多厉害不知道吗?若是不好好休养,只怕留下后遗症,连剑都拿不动了!”文道一没有说话,却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戚红尘方才脸上的红还没褪去,此刻又被他看得直发烫,一时却也不知道说什么。文道一轻声道:“我昨晚做了一夜噩梦,总看见你死在我怀里。直到此刻才放下心来。”戚红尘低着头,也后悔那样吓了他。他默了默,伸手将披着的外衫敞开些,因肩上伤口裹着绷带,也未穿妥内衫,胸口肌肤便露出来。继而拿起文道一未受伤的左手探触自个儿心口:“我好好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