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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遥蜻文案:原名求婚。骨科年上,狗血纠结。林靖棠X乔嘉航一救护车呼啸而去,没入夜色,余音却久久未消,从远处传来,破开浓重夜幕,扯得人心里发慌。室内灯光惨白,玫瑰花束被人狠狠扔在地上,花瓣和着被摔碎的玻璃酒杯一同撒落一地,乔嘉航立在原处,他的西装外套被林靖棠的母亲撕裂开一个口子,衬衫也在刚刚那场争执中被泼上红酒,又因被紧攥过而变得皱皱巴巴,室内一径沉默,侍者和乐队都早已在闹剧结束前悄然退下,只留下匆匆闻讯赶到的沈琛时在一旁站着。“哥?”沈琛时观察他哥的脸色,看这厅内一片狼藉,表情惊疑不定,“到底发生什么了?”乔嘉航只蹲下`身,在那花瓣和碎玻璃间挑挑拣拣,终于找到一个闪着碎光的指环。他站起身看向沈琛时,脸色略微苍白,但神情还算镇定,只那指环在他指间微闪,接着隐入西装口袋里了。“妈回国了吗?”乔嘉航问。“她和爸好像还在非洲,具体哪个国家我需要问问——不对,哥你还没回答我,到底发生什么了?”沈琛时手机掏了一半才反应过来,抬头看向乔嘉航。“今晚抱歉,一切损失先记我账上。”乔嘉航没有理他,只跟不知何时出现的餐厅老板说了几句,然后冲沈琛时勾手,“过来,你先开车送我回去。”沈琛时跟在他身后,他接到消息匆忙过来,车就停在路边的车位上,乔嘉航拉了拉把手,没拉开车门,回头看他,沈琛时一头雾水,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忙掏出车钥匙摁了解锁,但不等他说话,乔嘉航立刻拉开门坐了上去,沈琛时被他堵得一阵胸闷,只好也先上车。车里一阵沉默,沈琛时发动了车,随口问:“还是送你回你和林哥那?”乔嘉航没看他,只道:“不去,回我自己那。”乔嘉航和林靖棠住一起前就早已搬出家里,自己在东城区有一处房产,后来和林靖棠交往几年,两人才决定住在一起,合买了一栋别墅。沈琛时应一声,遇上红灯,停车间隙看到乔嘉航正低头把玩一枚戒指。“今晚别是林哥打算跟你求婚吧……”沈琛时心里想着,注意到乔嘉航投来的眼神时才蓦然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说出了口,“别瞪我,当我没说!”“绿灯了。”乔嘉航只是淡淡道。他把戒指收回衣袋,沉默一瞬才问道,“你知道咱妈的曾用名吗?”“曾用名?”沈琛时专注看着前方,“咱妈不一直叫乔初荷吗?”乔嘉航没再接话。乔嘉航下车时被沈琛时叫住,小他五岁的弟弟降下副驾驶座的车窗,冲他说:“哥!有什么事不要自己硬抗啊。”乔嘉航微顿,只是趴在副驾驶座车窗上勾手示意他过来。沈琛时以为他哥要说什么事,解了安全带凑过去,乔嘉航却只是伸手呼噜了他的脑袋。“哥!”沈琛时嘟囔着抗议,“说好了不再呼噜我头发的!”“我知道。”乔嘉航道,“你回家小心。”等沈琛时的车再也看不见时,乔嘉航才脱下西装外套,进了公寓楼。********一个半小时前。乔嘉航坐在他和林靖棠都很喜欢的餐厅里,手里把玩着一个U盘,里面是他在很久之前就一直想要和林靖棠细谈的事情。之前他开完会出来,助理告诉他林总给他打电话,提醒他不要忘记今晚的约会。“乔总和林总快七年了,感情还是这样好。”助理真心实意地称赞。但乔嘉航只是笑笑。他的爱情金玉其外,内里早已腐烂,甚至散发其华丽外表都无法掩盖的恶臭。林靖棠前一周一直在出差,早上堪堪在乔嘉航出门前赶回家,告诉他自己早在两人共同喜欢的那家餐厅包了场,有重要的事要和他说,并要他保证不会爽约,一定到场。结果却是乔嘉航先到,他还在心里盘算该如何开口,背后传来脚步声,他看过去,却看到林靖棠向他走来,对方眼中款款深情仿佛扼住他喉咙,令他在对方走到座位前便下意识将U盘放回衣袋里,顺便露出笑容。侍者刚上了餐前酒,乔嘉航不爱喝酒,林靖棠引着他喝下,两人闲聊几句,林靖棠只管谈他此次出差有趣见闻,换着花样给乔嘉航说笑话,乔嘉航左等右等都不见对方说什么实质性的内容,刚要打断对方,一直在角落演奏的提琴手引着乐队率先换了首曲子,是浪漫的曲调。乔嘉航微顿,却见林靖棠目光投向他身后,他亦跟着回过头去,看到一侍者捧着一娇艳欲滴的红玫瑰花束走来,林靖棠在此时站起身,接过那花束,低头看着乔嘉航,眼是柔情似水,乔嘉航视线游移,却不巧看到在最中间那朵玫瑰中缀着的戒指。然而就在此时变故陡生,一个中年女声陡然响起,在乔嘉航耳边恍如炸雷:“靖棠!我不同意!”饶是林靖棠,动作也是一顿,他低声安抚乔嘉航道:“是我母亲。”他将玫瑰花往乔嘉航怀里一送,便往他母亲那边走,乔嘉航目光随着他的脚步过去,看到一位坐在轮椅上的中年女士,看岁数和自己母亲相差不多,衣着打扮甚是讲究,只是她此刻脸色恐怖极了,两颊因莫名的愤怒而泛起潮红,嘴唇却是青白,眼睛瞪得溜圆,看也不看朝她走去的林靖棠,只一心狠狠盯着乔嘉航。“您好。”乔嘉航站起身来,只说两字便被她打断。“告诉我,你的母亲叫什么名字。”她挥开林靖棠要替她推轮椅的手,自己cao控轮椅到乔嘉航跟前,仿佛压抑着什么激烈的情绪,勉强以平静语气问道。“伯母?”乔嘉航被她问得一愣,“抱歉,伯母,我不知道您和我母亲认识。”为了方便说话,他低下`身子,却被她猛地一把揪住了领子。“妈!”林靖棠在不远处叫道,“你在做什么?!”“告诉我!你的母亲是不是叫乔薇!告诉我!你们长得这么像!那个贱`人!那个贱`人!”她情绪猛地爆发,乔嘉航被她的动作弄得喘不过气来,下意识伸手去推她,花束在挣扎间摔在地上,他顾及着对方是恋人的母亲,不能有任何闪失,只好由着对方撕裂了他的外套,因此而往后摔去,身后桌上盛了红酒的杯子被撞得掉下来,狠狠泼在他胸前。“我妈确实姓乔,但是名字并不是您说的那个。”乔嘉航稳住情绪,“您是不是哪里弄错了?”“不可能,那个歹毒的女人,她的脸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林靖棠的母亲丝毫不顾周围还有人在,歇斯底里地吼叫起来,“终于让我抓到她了!那个贱女人,我要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