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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言多,据说他没要哪个学校的保送名额。”夏水说,“等年底,或者明年年初就能知道了吧,如果真没保送,那就是正常的走高考,志愿还真难以预测。”“学神的世界,我等凡人是理解不了滴。”杨丛搓了搓下巴,若有所思着什么。“小好有三点水那样牛逼的大能保驾护航,绝对是命运的安排,希望他最后能够梦想成真吧。”夏水耸耸肩:“尽管我早就做好了明年我们三一起出国的准备。”杨丛拖长了声音:“出国啊……”夏水发觉他没多大兴致,惊讶道:“怎么,你别跟我说小好要是考上了A大,你也留在国内?”杨丛啧道:“没熟人懒得去国外。”夏水被口水呛到了,咳嗽两声道:“我不是人?”杨丛瞥她。夏水眼睛一瞪,想好了再说,不然抽你。杨丛难得正经地打量起了小夏女士,脸没前段时间那么黑了,下巴稍微长了点rou,不那么戳人,头发也留长了,勉强像个女孩子了。“你暑假是不是拉双眼皮了?”夏水:“我还隆鼻了呢。”杨丛:“那你怎么不顺便把胸隆一隆?”夏水:“找死是吧?”“是哥们才说真心话,忠言逆耳啊夏小姐。”杨丛躲开她的脚,没再玩笑:“说前面的事啊,我跟小好是发小,穿开裆裤长大的,就没分开过。”夏水真诚道:“那我除了说祝你跟他白头偕老,还能说什么?”“还能闭嘴。”杨丛刚说完,前面就传来宴好的喊声:“你俩在后面叽里呱啦什么呢?”杨丛跟夏水不约而同地删除这次谈话,纷纷加快脚步跟上去。“好哥,背完了?”“不顺。”“多背几遍就顺了,不急。”“我急,今天得背三篇,晚上要choucha。”“……cao,疯了吧你。”“好哥,你别听他放屁,我们都是你最坚强的后盾,尽管往前跑,以后等你飞上天了,记得常回家看看啊。”“……”——回教室的路上,宋然跟江暮行加入队伍中,三人组变成了五人组。本来从左往后是杨丛,宴好,夏水。这会是杨丛,宴好,夏水,江暮行,宋然。夏水夹在江暮行跟宴好中间,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江暮行挨着她。瞬间很多道视线都投了过来,来自四面八方,夏水感觉自己要被狙死,她迅速从中间溜到了最右边,挂在宋然边上,这才呼吸通畅。宋然好奇地问夏水:“你干嘛换位?”夏水用眼神提醒他看周围。宋然哂笑:“你也怕?”“没人不怕吧。”夏水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小声说,“我给咱班长将来的女朋友想了一副对联。”宋然一脸八卦:“什么?”“上联,承别人不能承,下联,享别人不能享,”夏水说,“横批,我是江太太。”宋然哈哈哈哈哈大笑。宴好好奇地问江暮行:“宋然在笑什么?”江暮行绷着脸:“别管他。”宴好:“噢。”四周人多,很挤,一排五个人不好走,走着走着就成分成了两排。杨丛跟宋然夏水三人聊昨晚的818,谁是谁的情缘,谁千里送被睡大了肚子,正房变小三,撕破脸公开聊天记录跟床照,聊得绘声绘色。宴好落后几步,身旁是江暮行。“班长,我妈放学来接我。”宴好用只有江暮行能听见的音量说,“到时候会叫上杨丛跟夏水去饭店吃饭,你也一道吧?”江暮行:“好。”宴好心里欢呼雀跃,他挺担心江暮行不愿意凑这个热闹,能答应是很意外的惊喜。“你让我背的文章,我已经背完了一篇,我背给你听啊。”说着就压低声音背了起来。江暮行捕捉到少年想词的时候,蹙起眉心的样子,有一瞬很想把他抱进怀里。——最后一节课上到一半,天边劈下来一道白光,雷声震得玻璃窗发出一串惊叫,暴雨来袭。生物老师在墙边拍了拍黑板擦:“你们一个个的伸着脖子看什么?龙王爷要来?”“……”教室里静下来,有些在抄写黑板上的笔记,有些就只是看看,不动笔。宴好不会再像以前那样,直接就把黑板上的东西扒下来,完全不动脑,只是照着抄一遍,而是学着摘取重点,做总结,整理归纳知识点,都是江暮行教的,他慢慢就会了。虽然免不了要被江暮行查缺补漏。这会宴好很悠闲,他一边转笔,一边听雨,不时装作不经意地看江暮行一眼。江暮行在做课本上的例题,宴好正打算也做一做,就看见他放下笔,手伸进了课桌兜里。宴好不是第一次发现江暮行在课堂上看手机,这次有些不一样。江暮行好像先挂了个电话,然后发短信。宴好从舒散的姿势变成紧绷,笔也不转了,他有不好的预感,大概过了一两分钟,江暮行就突然站了起来。接着江暮行匆匆请了假就走。整个过程都被宴好收进眼底,快得让他反应不过来。——江暮行在雨里穿行,球鞋很快就进水了,走一步都带着水声,他抹把脸,脚步加快,背后蓦地响起声音。“班长!”江暮行高大的身形一窒,他转身,看着少年举着一把小红伞朝自己奔来,心脏剧烈跳了一下。宴好跑得急了,伞也没打好,他奋不顾身地跑到江暮行面前,气喘吁吁:“给你伞。”江暮行看他被雨打湿的大半个肩头。宴好将伞推向江暮行:“拿着啊。”江暮行头微低着,一滴两滴水珠从他额发上掉下来,滑过他深刻的眉骨跟眼睑,顺着线条清晰的轮廓往下滴落。像是在无声地流泪。宴好看不了这样的江暮行,他用食指紧扣一下拇指,做了个深呼吸:“我没带伞,这是夏水的,你凑合着用吧。”江暮行半晌接住伞,掌心触及到一片湿热的温度,他收紧了五指。宴好欲言又止:“出什么事了?”江暮行沉默着。宴好把潮乎乎的刘海抓乱,江暮行一直都很沉稳,头一次这么失常,一定是家里的事情,不能与人说的隐私,不对他透露合情合理。他轻声说道:“你有事可以给我打电话,我手机都开着,不关的。”江暮行摩挲着伞柄,眼眸低垂。宴好退出伞下,转身欲要往教学楼方向跑,听见江暮行喊他名字:“宴好。”“我妈失踪了。”江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