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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扰到两位了。”他点了点头,匆匆离去。正好“临时工组”的一个成员出来上洗手间,有意卖他们一个好,便过来说:“有可能是为了朱培志部长的事情。据说检察院那里咬得很紧,很可能会起诉他担任代总统期间的部分行为。黄智安与朱培志的关系很好,免不了出来拉拉关系找找人。”没想到被人偷听了对话还能得到一个有效信息。程岫与曹琋对视一眼,默默地下楼。上车之后,程岫就忍不住说:“你有没有发现交通、文化和教育部长从某个方面来说,都是一个德行。”曹琋说:“他们都不是果断坚决的人。”从代总统职位通过投票交到教育部长朱培志手中,而交通部长康素没有提出抗议,就知道康素的为人。从朱培志担任代总统之后碌碌无为的表现,就知道他本身得过且过的个性。再加上刚才见面后显得局促不安的黄智安,他的妻子是不是马哈人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似乎也是个软柿子。曹琋说:“看来我们的敌人要比我们更加了解我们。”昏迷了这么多个总统的顺位继承人,却留下了这三个,都是有原因的。第194章出现(中)话题结束了一会儿,看着车外雨景的程岫突然冒出来一句:“查一查黄智安。”曹琋说:“有什么不对劲吗?”按目前的局面看,朱培志被国政议会推上位,又被立法议会拉下马。康素受到国政议会的忌惮,又在立法议会的推动下,占据了代总统的宝座。至今为止,这场“代总统夺位战”只存在于朱培志与康素之间,与黄智安毫无干系。要不是他今天突然出现在那个角落里,可能被彻底忽略了。程岫说:“我受过特殊训练,一般人不可能藏了那么久还不被我发现。”顿了顿,沉吟道,“他不是天赋异禀,就是受过训练。当然,不是义务教育中的跑cao训练。”曹琋立刻发消息给郭探。这些年,郭探的情报网越发展越大,俨然成为了首都星的地头蛇,有几次还惊动了安全局,要不是程岫护航,可能已经被招安了。“我们去哪里?”曹琋仿佛现在才想起这个问题。程岫随口说:“刀山火海。”曹琋瞬间接:“天涯海角。”程岫斜眼看他:“情话是你与生俱来的本能,还是身经百战的经验?”曹琋说:“是我在长期求而不得的饥渴中自学成才的知识。”对方的目光太过赤裸,看似含笑,其实每一丝的笑意背后都是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顷刻间就能将人烧成灰烬。程岫一点都不想飞灰湮灭,僵硬地转了个话题:“一会儿见到利益,你知道该怎么说吧?”曹琋挑眉,老大不情愿地说:“我的情话技能有限定,只对一个人有效。”程岫:“……”利意是个难以掌控的人,因为善变,同时,又是个容易预测的人,因为万变不离其宗——“利”字当头。尽管先一步接到军事议会长秘书小梁的电话,知道了程岫的来意,在程岫登门造访之际,利意还是给了对方一个见面的机会。头一回见面,三人给彼此的印象竟然都很不错。利意身材高瘦,气质优雅,容貌虽然比不上曹琋那样漂亮得让人眼前一亮,却斯文清秀,透着一股青涩的腼腆,让人难以与传闻联系起来。“真抱歉,本来预约了明天理发,早知道今天有贵客临门,应该昨天就收拾一下。”利意拨了拨发丝,露出一双充满羞涩的眼睛。程岫说:“没关系,反正我们不是来相亲的。”利意呆了呆,抿唇一笑,露出两个浅浅的梨涡:“真希望将来有这个荣幸啊。”原是一句玩笑话,说完后气氛却陡然凝重了起来。森然的压力来自于程岫身边的漂亮青年。这是一个很难让人忽视的人,不仅因为那张漂亮的脸蛋,还有与年龄极为不符的沉稳气质,与披着年轻外壳的百年上将站在一起,丝毫不落下风。当然,对曹琋的观察只花了利意三分之一的精力。他更多的心神都放在程岫身上。这位传奇上将与屏幕上所见一般无二,年轻、俊俏、活力四射,要不是法院认证,谁能相信他是从棺材里爬出来的呢?但是,这远不足以打动他回归军部,他是不想与程岫交恶,才打开了门。曹琋从对方落座时略显保守、戒备的坐姿就猜到了对方的选择,一双眼睛滴溜溜地扫视着客厅的环境,想从中找到突破口,就听程岫单刀直入地问:“等特殊行动组回到军部,我们就出兵新马哈星系,这段时间,你先准备一下。”利意觉得自己脑袋被敲了一下,回不过神。接触了太多庞鹤园在这样兜兜转转绕弯子的政客,一时有些无法承受程岫这种疾风骤雨间就做了决定的风格。程岫说:“为了加快文件下达的速度,你最好打份申请报告,我们双管齐下。”“……”利意斟酌着开口,“从我加入特殊行动组那一天起,它就隶属于总统府,已经习惯了当前的运作模式,加入军部需要一段适应期。在这之前,参加任何行动都过于冒险了。”程岫说:“你知道特殊行动组的前身,特殊行动部队存在的意义吗?那时候在军部,已经有了纵横三十六集团军,有了远征军,但是,它诞生了。”利意说:“可它现在是特别行动组。”程岫仿佛没有听到他的回答,淡然地说:“它诞生与存在,都是因为国家需要它。”利意震了下。程岫的意思很简单,如果国家不再需要它,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程岫有多犟、多横、多犀利,那群坟头长草百来年的敌人们是最好的证明。利意一点儿都不想加入其中,立刻改变了态度,避免与他硬碰硬:“这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的事。不管结果如何,我目前依旧是隶属于总统府的特别行动组组长,听从总统办公室的指挥。”曹琋忽然插进来:“墙上的这幅油画出自哪位名家之手?”利意乐得从剑拔弩张的气氛中脱身,高兴地回答:“是我的妻子。”曹琋说:“尊夫人很年轻,却有这么高的绘画造诣,真是难得。”利意惊讶地说:“你怎么知道她很年轻?”“因为她的画作充满了蓬勃的朝气。”利意很疼夫人,闻言开心地笑了笑:“她比我小五岁,目前在首都艺术学院任教。”“是教授吗?”“不,她今年二十七岁,还是讲师。”曹琋惊叹:“前途无量啊。”利意笑了笑:“她刚获得‘金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