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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择放弃:“你知道蒋向岚是怎么活下来的吗?”蒋向峰说:“我派人去现场查过了,有两种可能。一种是他使用了某种耐高温的容器,保护了自己。另外一种是爆炸的时候,他并不在范围之内。”曹琋说:“难为你想得这么仔细。咳,那你知道华英璋和叶子河是怎么回事吗?”蒋向峰感觉到曹琋对自己的答案并不满意,冷冷地说:“不知道。”眼看两人谈崩,程岫出来缓和气氛:“当时派去找华英璋的人没有见到他们吗?”面对程岫,蒋向峰脸上的冰霜立刻融化成了春雨,微笑道:“他们把人跟丢了,爆炸之后我派人搜索过,也没有结果。”华英璋是华家人,尽管蒋向峰对华、曹两家都没有好感,但是面子上该做的也都做了。“对了,有个人和我一起过来的,说要见一见你。”曹琋敏感地问:“谁?”蒋向峰瞟了他一眼,突然凑到程岫耳边说了句话。等他的脑袋一离开,曹琋立刻有样学样地将脑袋凑了过去。程岫无比自然地亲了他耳朵一下。……曹琋微笑道:“看来并不重要。”嘴里说着不重要,见面的时候还是寸步不离地跟在后面。虽然想了很多种可能,不过见到人之后,曹琋还是愣了下。是意料之外的答案。再见张冰,脸还是那张脸,但整个人的精神面貌都不一样了,像是刚从监狱里放出来,依旧背负着过去,却也看到了新生的希望。他的来意又一次出乎程岫和曹琋的预料。他竟然来送叶子河的东西。张冰说:“他当时离开得那么突然,什么东西都没有带,我也不知道给谁。既然你们在找他,那东西就交给你们,你们还给他吧。”叶子河的东西并不多,也就是个小箱子,程岫接过来掂了掂:“叶子河走之前有没有说什么?”张冰摇头:“他不太爱说话。对了,他的朋友已经安葬在公墓了。我一会儿把地址写下来,如果他想去看他的朋友或者迁墓,就去这个地址吧。”程岫说:“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张冰说:“我已经联系了一家雇佣兵团,如果他们开的条件没有掺水,我会加入他们。”程岫说:“大胡子他们呢?”张冰说:“他们准备去警校进修,以后会加入警队吧。”他们本来就不熟,也没什么话说,说完这些就直接散了。程岫拿着叶子河的东西,问曹琋:“把这些卖给华英璋,值多少钱?”曹琋说:“那要看里面有没有一个被冰封的叶子河和一瓶复活水。”程岫回到房间,嘴里念叨着问叶子河是否反对他打开,如果反对的话,请吹一阵妖风来。密闭的房间风平浪静。程岫打开箱子,除了日用品外,竟然有一本日记。他依样画葫芦地又问了一遍,一样的结果,就打开了日记。叶子河的日记毫无规律,有时候几天一篇,有时候几个月一篇,而且很多时候一篇就是一句,有时候是“世事无常,人生无趣”之类感慨,有时候是“今日大雨”之类的废话。有两篇特别引起了程岫的注意。一篇是关于华英璋,关于他当初在蛟龙竞技场的“背叛”,叶子河也没有太激动,描述完之后,评语很简练,“也许朋友会离开,不过因为他从来不是真正的朋友。”另一篇是关于蓝毛,最后总结是“契合不是相处时间的长久,而是思想上的共鸣。”……程岫默默地合上了日记:“应该卖不了什么钱。”第124章曝晒(上)虽然卖不了钱,他还是将日记留下了,不能用来谈判,就拿来当炸弹,对现在华英璋来说,这一把绝对是王炸。考虑到远在天边、心急如焚的班主任,曹琋和程岫吃了顿饭就提出要走。蒋向峰十分不舍,一个劲儿地表示让曹琋走自己的路,程岫留下来多住几天。曹琋经过了一番不要脸的斗智斗勇才算把程岫从蒋向峰的“魔爪”下解救出来。临别时,蒋向峰双眼泪汪汪,程岫实在看不下去,递了张纸巾后,扭头就走。蒋向峰感动地说:“他也很舍不得我,才连回头多看一眼都不敢。”副官:“……”临近暑假结束,港口人流量应该处于往返高峰,奇怪的是,今天的港口特别安静,办理手续和排队的人也比往常少。程岫和曹琋注意了四周的工作人员和乘客,但是并没有发现不妥。上飞船之后,曹琋和程岫立刻感觉不对。与他们一道上飞船的普通乘客正在无声无息地离开,取而代之的是一群经过严格训练的便衣。程岫刚要起身,就被人按住了,曹琋反应灵敏地推开了那人的手。那人取出通讯器,上面显示着他的姓名、职务和编号:楼靖,中央安全局第九组组长,GA9A001。他面无表情地说:“请配合我们的工作。”程岫说:“怎么配合?”楼靖说:“按你们原来的行程走就好。”说罢,就在他们的身后坐了下来。程岫目光扫视周围,一共有十九个人,舱内十五个,左右各三前,前四后五,前后茶水间各二,腰间鼓鼓,应该是配枪,强行突破的几率不高。他回转身,拿出通讯器,还没有动,就看到曹琋放在膝盖上的手指微微地摇了摇。通讯被屏蔽……看来这是一场有预谋的瓮中捉鳖啊。程岫按了按眉头。有想法请安全局对付他们的人,应该是华英璋,但是这个手法不像是华英璋做得出来的,这么大手笔的,应该是华敏这个级别。可是华敏会听华英璋的吗?曹琋握住他的手,在手心轻轻地写了个“华”字。托他们被老先生拘禁洗脑的那段时间的福,用手心写字技术已经练得滚瓜烂熟。程岫轻轻地晃了晃手,似乎在提问。曹琋什么都没说,只是张开五指,与他十指相扣,紧紧地握住他的手。程岫心别的跳了一下,回头看他。曹琋看着前方,仿佛……冷静无比。该来的暴风雨总是要来。程岫和曹琋干脆放下心事,该吃吃,该喝喝,该睡睡,等一觉醒来,飞船已经到了首都星上空。程岫左臂有点麻,低头看手,发现曹琋不停地换姿势,就是不松开。“喂。”程岫轻轻地晃了晃他的胳膊。曹琋将他的手放到自己的怀里。程岫被他拉了下,人不由自主地倾向他那边。这种游戏他们私底下没少玩,但是,围观群众没有现在那么多。他翻了个白眼,正要说话,就感觉手心痒痒的,曹琋正一笔一划地写字。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