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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岫交流交流感情,曹家人就到了。按现在的辈分算,来的是他的一个远方堂哥,曹启智的亲哥,叫曹启刚。如果说曹启智生来带着叫教条般的古板,他就带着贵族般的傲慢。尽管见到曹琋的脸时,他惊讶了一下,但很快就趾高气扬起来:“你竟然跑去帮助庞家,爷爷很生气。”爷爷的爷爷还很生气呢!程岫不知道偷偷对曹琋做了个鬼脸。曹琋笑了笑。曹启刚怒道:“你竟然还笑得出来?”曹琋淡然说:“第一次见堂哥,就直接哭出来,我想对你也不是太礼貌吧。”曹启刚拍桌:“我现在在说你帮助庞家的事。”曹琋说:“我没有帮助谁,我只是说出我看到的事实。”“我不管,你必须要改口供!弹劾总统的事情绝对不能太顺利!要让他们狗咬狗咬得再凶点,最好两败俱伤!”何家掌握司法,起诉的检察长就是他们的人。华家虽然掌握渣立法议会,对弹劾拥有最终决定权,但如果检察长提供的罪证太详细,他们也不能违背人民的意愿来扭曲审判结果。所以当他们听说庞鹤园找到了直接指证的证据之后,才这么气急败坏。罪证板上钉钉,这是完全不给他们发挥的空间啊!曹琋说:“你刚才说的每一句话,都对不起曹家一贯坚持的正义精神和公正态度。我可以当做没听见,但是你不要再说了。”曹启刚气得磨牙。最讨厌这种我跟你讲党争,你跟我讲正义,我跟你讲利益,你跟我讲道理的人了!他说:“你曾经请求爷爷推荐你去中央军校吧?”一直当电视剧看的程岫终于走了心,惊讶地看着曹琋。中央军校?那个容易让考古专业的学生毕业时本专业知识一塌糊涂,开起机甲所向无敌的学校?真是太有眼光了。曹琋摇头说:“我改变主意了。”“你改什么都没用,只要我们开口,没有一家好学校会收你。”且不说曹家能不能这么一手遮天,曹琋现在的心态也改变了。以前想加入中央军校,是为了让自己离程岫更近点,现在发现双方在战斗方面的差距之后,他已经不急着弥补了。唯一的愿望是,和程岫同在一个学校,可以一起上学一起下课一起吃饭……还有一起上厕所?想想也很美好。曹启刚看着明显走神的漂亮少年,忍无可忍地拍桌子:“你到底有没有听到我在说什么?”曹琋说:“听到了。”“你到底改不改口?”“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来看我之后,我立刻改口。大家就会认为你是收了总统什么好处来当说客的。人言可畏,一旦你被塑造成这样的形象,以后就不好翻身了。”曹启刚被吓住了,匆匆丢下一句“随便你”就走了。程岫怜悯地看着他:“怪不得你要自立门户。”曹琋也叹气:“他已经是曹家这一代中,比较拿得出手的了。”“那拿不出手该怎么样?”“曹启智那样。”“……”程岫觉得自己一定没睡醒,怎么看曹启智也比曹启刚强上百倍。曹琋说:“不然,他也不会被排挤到我身边来。”程岫:“……”曹家都是瞎的,才会这么黑。第25章阴谋(上)大概察觉队友是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开庭前夕,华家特别派来人过来“慰问”曹琋。来的是一位女将,四五十岁的年纪,脸上的两道法令纹令人印象深刻。不笑的时候好像教导主任,笑的时候好像刚受贿的教导主任。她硬板板地询问曹琋的近况,是否有意愿进入首都大学。首都大学与中央军校都是星国一流学府,一个是政坛精英的摇篮,一个是军部未来的保障,当初曹琋入读的就是首都大学政治系国际关系专业,辅修金融。曹琋婉拒了。他说:“我更愿意驾驶机甲驰骋战场。”程岫:“……”对白被抢了。“教导主任”说:“近来无战事,想为国贡献,政治系也很好。一定要学机甲cao作,首都大学的范长昭教授曾是职业机甲大赛的卫冕冠军,教你绰绰有余。”曹琋不想将话说得太死:“我想想。”“教导主任”说:“你姓曹,注定要加入时进党。趁我现在愿意开条件,答应下来,还能拿到点好处。等我回头忘了,你再想谈,连门都没有。”有本事撂狠话就有本事扛门走啊!程岫在心中敲响战鼓,为曹琋壮声势。上!骂她!咬她!恁死她!曹琋说:“我还年轻,吃点亏更长记性。”……噎人的最高境界是什么?就是噎死自己,让对方无人可噎。果然,无话可教的“教导主任”一脸恨铁不成钢地走了。程岫叹气:“这个是华家的中坚力量?”和当年曹燮手下那群坏蛋差太远了。庞鹤园还像点样,可惜别人家的。曹琋说:“她是华家当家人的亲meimei,首都大学副校长,华寄愉。”程岫说:“怪不得,鲫鱼多刺。她爸她妈什么仇什么恨,取名叫‘觊觎’,这辈子都是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份了,命太惨。”曹琋:“……”程岫说:“明天就要上头条了,准备好衣服了吗?”曹琋说:“特别行动组地位特殊,应该不会公开审理。”程岫道:“那我穿拖鞋去,皮鞋挤脚。”“我让他们买一双布鞋给你?”“那多寒酸!”“……”拖鞋不寒酸?曹琋知道程岫有时候嘴巴会抽一抽风,但该正经的时候绝对正经,并不担心他明天真的会穿拖鞋出门。“你在担心什么?”程岫说:“我们两张脸同时上镜,会引起轰动吧?”曹琋早就考虑过这个问题。但是他们都不愿意整容,他更不愿意分开,那接下来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好在他们两人的档案近乎完美,宋昱不出现,就不会有问题。“不用怕,有我在。”程岫叹气:“就是有你在我才怕。本来只是我一个人帅,最多闪瞎别人的一只眼,现在两个人,别人两只眼都要瞎了。多可怜。”曹琋:“……”曹琋的话似乎对华寄愉产生了不小的作用,至少到正式开庭前,她都没有再出现。到了开庭的那日,果然如曹琋预料的那样,一辆防弹车静静地开来,几个警察将他们偷偷摸摸地运送到临时决定的法庭。天空飘着细雨,才下午一点多,却阴沉得好似随时要入夜了。曹琋和程岫前脚进门,就听到后面一阵sao动,护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