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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眼间尽是荡漾春色。喘息染逐渐上浓烈情欲,他看着她忘情的模样,手下动作忍不住粗鲁了些。“舒服吗?”他重重挺了下,捣得她腰身直颤。“哈啊……”xue里又酸又涨,敏感的可以感觉出rou茎上突起的脉络。被这么狠狠顶了一下,她差点儿泄出来。真是的,他怎么累成这样了还这么难搞啊?余欢咬了咬唇,摆动腰肢打起圈来。不同于抽插的快感,这个姿势磨人得很。xuerou滑软地吮吸着,不断研磨敏感的guitou和沟槽,他脑袋空了一下,差点就射出来。受不住余欢这样折腾,江寻将她放在鹅绒毯上,欺身而上。腰肢律动,交合处发出rou体拍打的响声,汁水止不住的溅落在毯子上。“刚才那个姿势好爽,弄几下我就想射了。”江寻拂开她额上散落的发,面上的神色温柔又放浪。“谁教你的?刚才那个男的?”已经习惯他会在上床的时候说些sao浪话,但没想到他会提起陆斐。余欢来不及忍耐,鼻尖一酸,眼泪已经落了下来。伏在身上的江寻愣了一下。余欢做的时候爱哭,但总是眼角长睫挂着泪珠,不似现在这般,止不住似的。她是真伤心了。滚热的泪全落在心口,泡得心脏又酸又软。江寻恨她拿自己当替身,更恨自己失言,惹她难过,悔的想一口咬断舌头。哭归哭,身下嫩豆腐一般的xuerou却还在绞着他。他咬了咬牙,顾不得她会疼,凶猛地抽插起来。被cao哭总好过为其他男人哭。余欢的泪果然止住了,颤颤地挂在眼睫。她粉唇微张,焦躁地喘息,像只缺水的鱼。大约是动作实在太猛烈,她不由得拿纤白手指扣住他的小臂,告饶似的抓挠,恰好搔在前些日子划出的刀口上。江寻觉得痒,索性狠抓了一把,让将将长好的伤口渗出血来。身下的快感并着小臂传来的痛意,搔刮着敏感的神经,他忍不住低吼一声。余欢娇得很,力道一大就坚持不住,没多久就到了,抽泣着xiele出来。他尚未尽兴,但又怕惹她不开心,只好草草射了。欢爱过了,理智逐渐找回。余欢平复着喘息,捡起地上的衣物。江寻不知道陆斐的事儿,她明白自己不该怪他,只是心里堵得很,只想回房自己静静。手臂上的伤口还在渗血,有几滴落在米白地毯上。江寻却顾不上,一把抱住要起身的余欢。她一向是个娇软的小姑娘,头次露出这样冰冷的神色。他有点慌,好像自己犯了什么大错,她这一走,就再也不会要他了。顾言之是可以提的,那个人却不能提。他记住了,不走好不好?余欢能感到江寻的胸膛贴着自己的背,一颗心跳得极快。他将脑袋埋在她肩头,声音闷闷的。“别总欺负我,jiejie。”【谢谢愿意看到这里的每一个人~】27下体还没清理,被江寻这么一折腾,xuerou含着的温热白浊流了出来,弄脏了身下的鹅绒毯。被胸前两只手臂制住,哪儿也去不了,余欢只好拿了自己脱下的内裤,一边擦拭着毯子上的脏污,一边哄江寻。“我哪有欺负你……”“就有。”江寻头搁在她肩上,抱着的手怎么也不松,耍赖一般。“你多大啦,”余欢无奈的转头,在他唇上浅啄一口,“别闹了,去洗澡。”“……”桎梏她的双臂触电一般,立马松开了。她捡了地上的衣物上楼,江寻低着头跟在身后,紧紧抿着双唇。cao,不就亲一下,怎么这么刺激的?余欢先洗完,头发湿嗒嗒的,只套了一件T恤,开始研究江寻的书柜。领口太大,歪歪斜斜地露出一边锁骨,发丝滴着水珠,落在白嫩的臀rou上。江寻洗完澡出来时,看见的便是这幅光景。大约是方才水温太高,才蒸得他身上直冒热气儿。他觉得自己还需要再洗一遍。书柜上的书又多又杂,有一本装帧特别入眼,她不禁拿手指摩挲暗红羊皮的书脊。“喜欢?”江寻从身后抱住她,热意覆上薄背。他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将那本书拿下来,随意翻到一页。“我吻她,轻轻地用手覆着她的rufang。直子则握住我硬挺的yinjing……”他声音低沉,一本正经地念着纸页上的文字,湿热的气息就落在余欢耳边。“别念了!”身后有个挺硬的东西抵上她的腰,余欢一把合上书本,转过身娇嗔般打他,手却被捉住,放在他胸口。“羞什么,给你讲睡前故事。”他轻笑着,余欢被捉住的手能感受到胸膛的震动。见她头发还湿着,江寻揽了她坐在床边,拿起吹风机。暖风吹在头皮上,整个人都酥了。余欢眯起眼,像只心满意足的猫。江寻却很不好受。鼻腔里全是甜香味儿,眼前是她嫩白的颈,向下是酥胸间一条诱人的沟,和顶起T恤凸起的奶头。看头发吹得差不多,他扔了吹风机,抱住余欢,低头在她发间深嗅。“有点想要……”声音是沙的,带着压抑和委屈。今天两次都结束得很潦草,他一点儿没尽兴。余欢向他身下探手,捏了一把硬挺的guitou。小腹肌rou紧了紧,他忍不住地呻吟,马眼溢出黏腻的水来,沾湿了睡裤。“睡吧,”她安慰似地轻拍他的背,“明天还要上课的。”还有半句话没说。她怕他今天要得太多,对身体不好。但又怕说了拂他面子,只得咽下不提。“……哦。”他垂着头,没像平常一般强硬地要她。明明眉眼间极冷淡,余欢却觉得,这会儿的江寻像只没人要的小狗,有湿漉漉的眼睛和湿漉漉的鼻子。没等大脑反应,她就已经在吻他了。拽着衣领迫使他低头,余欢吻得缱绻,不带一丝欲望。和以往情欲缠身时的感觉不同,江寻被这温柔击得大脑空白,连回应都忘记了。余欢问“要不要一起睡”时,他只会茫然地看着她,点点头,再点点头。床很大,但只有一张被子。江寻僵直地躺着,强迫自己闭上眼。点了点他乱动的眼皮,余欢觉得有些好笑,轻轻抱住他。“紧张什么?你又不是小处男了。”“别动,”江寻按住她的手,“我怕你明天上不了课。”往他胸口上趴了趴,余欢仰起脸,满眼好奇:“你怎么做不够啊,为什么我总是一会儿就累了?”他忍不住皱了眉。“你又不经常来找,我总共没……”这番话未免太过幽怨,说出口才意识到不妥,他连忙刹住话头。“你少和别人做点儿就不累了。”他又开始讨厌了。余欢拧了秀气的眉,狠狠拍了江寻一下,转身背对着他。想起今天惹她哭的事儿,江寻自知失言,想了一会儿,还是掰过她的身子,用力抱住。撒娇和示弱是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