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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拽了根麻绳出来,动作熟练地把“劳拉”捆了起来,“但结果令人欣喜就足够了。”广播里的童声像是像是被什么信号给干扰了,变得时重时轻:“恭喜猎人阵营找到全部狼人,获得了本场游戏的胜利。”随着播报结束,游戏室里的一切伪装都开始慢慢褪去,都变成了霍一舟方才在镜子里看到的那般景象。与命格棋盘游戏室如出一辙的布置,只是少了那张下棋用的圆桌。其中一个潘多拉舱歪扭地倒在地上,正中央还有一个不断挣扎的没有五官的女人。看着两个不自觉又凑到一块儿去的队友,汉斯认命地拉起麻绳,三个人一同离开了这间游戏室。此刻还在游戏中的有三场,距离真正结束游戏已经不远了。第138章打了两遍的游戏三人一边说话一边往前走,霍一舟想起汉斯刚才说的话,问他:“入口的搭建办法?”“对啊,”汉斯点头,“你们进去之后通道不是关闭了嘛?整个基地里就我一个人,而且我的诺亚盒子也不见了……留你们在里面,我总觉得心慌,就去研究了实验室里的那堆资料,好不容易被我找到了强制进入副本的办法。”他说着晃了晃手里的骰子:“四点骰子在这种时候还是挺有用的嘛。”实验室里有曾经摆放过诺亚盒子的反应台,汉斯利用六颗4点骰子的全部能量勉强把反应台的反应通道打开了,爬进副本的下一秒就被蛮力拽进了宁鸮和霍一舟所在的游戏室。谈话间,郭路那间屋子的门也被打开了,郭路捂着胸口踉踉跄跄地扶着墙走了出来。他一走出来,不顾形象地跑到了角落里吐了起来。“郭,你没事吧?”汉斯走上前去关切地拍了拍郭路的后背。郭路一边吐一边朝汉斯摆手:“没事,就是一下子看到了太多东西,眼睛和大脑都受不了……”郭路吐了好一会儿终于停了下来,他直起身来擦干净嘴角,简单讲述了自己在游戏室里的情形。两个3点骰子玩家聚集在一起,那就是幻觉的比拼。对方的能力显然比郭路要强许多,郭路硬是靠着蛮力硬生生地撑住了。两人玩的游戏是一个在学生中风靡一时的桌游——乌诺牌,但同普通的乌诺牌有所差别在于,这个游戏中,双方各率领3名NPPC玩家的牌面可以被幻觉所伪装,只有在被识破的情况下才会回复原来的样子。郭路不敢懈怠,始终保持着高度集中的精神状态,严肃地盯着场上的牌。就在十几分钟之前,随着“劳拉”的胸针被替换下,第一次游戏的记忆回溯。在构建“劳拉”身体的过程中,邪神显然动用了幻觉的能力,而作为霍特一边的幻觉能力持有者,卡米特的能力当即遭到了反噬,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渐渐无法支撑他继续使用能力维持牌面上的优势了。郭路的精神域也受到了极大的冲击,但他看到对方更加强烈的反应,当即意识到了这或许是其他游戏室的队友们正做出来的努力。他思来想去,也抽出了一部分的精神力构建了外人才会看到的伪装幻觉,假意自己正遭受着更大的痛苦。“所以刚才我们在屏幕上看到的,都是你制造出来的幻觉?”霍一舟恍然。郭路点头:“是啊,为了效果逼真,我还大喊大叫了好几声呢。”“劳拉”的失败对于能力的打击无疑是巨大的,卡米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整个人陷入了一种如痴如狂的状态。他的手忽然伸向了圆桌之外,双手画了一个巨大的圆圈,紧接着整个游戏室里突然出现了许多的广播,每个广播中都开始播放起各种各样的声音。杂乱的声音容易让人丧失判断,郭路只能强逼着自己深呼吸冷静下来,对那些干扰的声音充耳不闻。当牌局走到最后终于尘埃落定的那一刹那,郭路看到对面的卡米特脸上已经全然失去了血色。他无力地瘫坐在椅子上,宛若灵魂也被抽走了那般。系统播报着郭路的胜利,宣判了骰子的归属权。郭路来不及听完,就感觉整间游戏室开始摇晃,他捂住自己的胸口跌跌撞撞地跑了出来。“就是这样。”郭路终于缓过劲来了,“我发誓等我出去之后,我这辈子再也不玩这种桌游了。”汉斯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开玩笑道:“别啊,你一个人就能玩许多人玩的桌游,多带劲呐。”“是吗,那我把这个能力转交给你吧。”郭路面无表情地回应汉斯的调侃。剩下两个游戏室了,除了霍一舟进去过的命格棋盘游戏室,另一间是杨涛和蔡音音待着的。根据刚才在屏幕上看到的情形,两个孩子似乎在同那个叫XX的人竞赛,比谁先找到一件什么东西。“比找东西,得我来啊,”曾经的地质学研究生汉斯挺身而出,“更何况我有4点骰子,找些东西还不是轻而易举?”宁鸮想了想说道:“我也去。”最后分配的结果是,汉斯和宁鸮去两个小孩所在的游戏室,霍一舟和郭路则去命格棋盘的游戏室看看情况。四人在房间门口分道扬镳,都在开门的那一刹那消失在了走廊里。谁也没有注意到,在他们消失在门后的那一刹那,走廊上的那一排幽暗的灯突然闪了两下,慢慢地灭了下去。霍一舟和郭路走进游戏室的时候,棋盘上的厮杀已经进行了好几轮了,霍一舟注意到甚至有几颗棋子出现了互换场地的情况。邝同悲和霍特的手边都堆放着两颗已经被吃掉的棋子。“回来了?”霍特仍然是那一副淡定的模样,似乎对于另几个房间的失败毫不在意,“坐会儿?华国有句古话叫‘观棋不语真君子’,我相信你们不会想要打扰我们下棋吧?”霍一舟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抬眼看了看他坐着的那把椅子的扶手,扶手上沙漏的标记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却是一个立方体的形状。标记变了。上一个还能用6点骰子的变化来解释,这一次,霍特到底在搞什么鬼?霍一舟和郭路交换了一个眼神,只能更警惕地守在了邝同悲身边。“不用这么紧张的,”霍特微笑着说,“劳拉这件完美的艺术品都被你们扯坏了,不愧是打了两遍游戏的人啊。”霍一舟冷冷地看着他说道:“你也打了两遍。”霍特眨眨眼:“如果我说,我不止打了两遍呢?”什么意思?这个问题让霍一舟心中的警惕更甚,但霍特显然没有进一步解释的欲望,他的眼神又放回了棋盘上,似乎对外界的干扰不在意了。另一间游戏室里,杨涛已经恢复了平静,只是他的眼神中仍旧带着点难过,一言不发地翻拣着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