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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封言的眼眸灰了一瞬,他低下了头,张了张嘴,最终只道:“对不起……”“啪嗒,啪嗒……”雨滴的声音,封言抬起头,一下便看到泪流满面的某人。他一下惊慌失措,心里一急,直接上手去擦他的眼泪。“别,别哭……”他无力的重复着。实在是现在的郑晓真的让人心疼。一张脸呆呆地,双眼像泡在了水潭里,不说话,只看着他静静的流着泪,眼泪淌成了两条小河,不久,两条清鼻涕也出来了,嘴巴这才张开吸了口气。封言仿佛一下被冲到了海里,莫大的压力席卷了他,慌手慌脚的安慰,自然是不管用的。两只手都被眼泪染湿了,那眼睛仍然淌着泪,封言急了,大脑一个灵光,他喊道:“我接受,我接受你的表白,我们在一起了!别再哭了。”郑晓眨眨眼,呆呆的看了他一阵,道:“真的吗?”封言硬着头皮点了点头,说:“是。”郑晓嘴角眼见着慢慢咧开了,翘起欢喜的弧度。他哭狠了,抽了抽鼻子,找不到纸巾,还是封言拿了领带给他擦了花脸。刚擦干净了,郑晓慢慢的挪着屁股,从床边椅子挪到床上坐下,趁封言不主意,瞄准他的薄唇,动作简洁快速的上去亲了一口。封言:“吓――”郑晓对他无辜的咂摸下嘴,说了一句:“你没刷牙。”封言险些被他气昏过去,没见过捡便宜还抱怨的,他嘴巴张合半天,憋出一句:“你也没刷。”第199章封总是我的-8从医院出来,封言想着直接去上班,郑晓以封言身体虚弱为由,径自将他塞进车里,自己长腿一迈坐上了驾驶座,还体贴的为封言系上了安全带,他的桃花眼弯弯的,柔声道:“去你家,吃过饭洗过澡,咱们再去公司。”嗅到身上一股消毒水味,封言也同意了。郑晓开车的技术不错,加上车子性能好,封言几乎没有感受到颠簸,他心里还是有些乱,昨天还在为暗恋失败而痛苦,今天就有新的恋人了?而且,这个恋人,封言用眼角瞄了一下正在开车的郑晓,怎么看都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怎么会,怎么会一言不合就哭成那副样子?他有些不知所措,不过,心里倒是没有昨天那么难受了。很快,两人到了封言的别墅,下了车,郑晓打量一圈以后的家,心里还是很满意的。进了屋里,空荡荡的诺大别墅只有他们两人,封言上楼前,脚步停顿了一下,转身对郑晓道:“二楼左转第一间是客房,里面有衣服,你可以去打理一下,我先回房间了。”说罢,径自上了楼,郑晓啧了一声,没在意自家老攻把他扔在一旁,在一楼转了转,找到厨房,里面厨具齐全,却纤尘不染,再加上冰箱空荡荡的,看得出来封言是不开火做饭的。后来总算在橱柜里找到了米,加了水开了小火,郑晓做了米粥,估摸着半个小时能做好,便上楼洗澡去了。他也是一夜没睡的,眼睛下有浅淡的黑眼圈,郑晓洗过澡后,细细的刮了昨夜冒出的小胡茬,扑棱扑棱湿润的头发,哼着歌打开衣柜,里面确实有几套男士的衣服,郑晓比划了下,有的大有的小,看来确实是为了客人准备的,为了凸现自己精瘦的腰部,郑晓选了受拢腰腹的深色衬衫,简洁的西装裤,对着镜子照了照,里面的男人身形修长,肤色白皙,一双桃花眼看过来的时候,仿佛在放光,明明就是一副犯了桃花运的面相。心里崩儿美,郑晓没忍住笑出声来,他清咳一声,踩着拖鞋出了房间。厨房里的粥已经做好了,虽然郑晓自诩厨艺不错,可是在一个只有米的厨房,也只能熬出一锅粥了,盛了两碗,放在桌上晾着,二楼还安静着,他也没去催。打开电视机,调到财经频道,抱着自己的那碗粥,拿勺子一边一口一口的吃着,一边听电视机里西装笔挺的专家们东聊西聊,耳朵收集着有用的信息,那些不靠谱的猜想分析全部略去,听了一阵,心里已经选定了稳升的三只股票。楼梯传来一阵声响,郑晓看去,当下就不由得露出一个笑来,“我做了粥,你喝点吧。”封言看了眼桌上的那碗粥,还真的只有一碗粥,视线转到郑晓身上,他又看电视去了。昨晚一番折腾,封言的确饿了,坐在桌边,用品尝咖啡的优雅姿势,抿了一口粥,也许是饿久了,一口粥也让他品出了软濡甘甜的滋味,一碗粥很快便喝光了,放下碗,克制住再来一碗的冲动,他维持着平日一张冷峻的脸。“该上班了,走吧。”郑晓嗯了一声,关了电视。两人到了公司,郑晓也没有非要一个爱的拥抱什么的,径自回了自己的位置。用了一个小时搞定工作,郑晓就闲着了,他百无聊赖的转着椅子,想到隔壁的某人,心里发痒,很想去撩一撩他,但郑晓特意克制了自己,可怜的老攻受到的刺激已经够多了,给他一点个人空间吧。奇怪的是,往常经常响起的电话今天却安静的很,他是知道封言上午要喝杯咖啡的。难道真把小言言吓到了?他检讨了一下自己,做事太过孟浪,得改。身在办公室里的封言,想到隔壁新鲜出炉还热乎的恋人,面色有些高深莫测,眼前一直浮现医院里,他哭起来的惨模样。为何心里会有一丝丝的高兴?封言嘴角不自觉抿起一道弧度。不不,他摇了摇头,伸手捂住发热的额头,这样不对,看见别人伤心他怎么能开心呢!一会儿,不止额头发热,脸颊也热了起来。他目光像一汪碧泉,荡起一层层的波纹。感觉,并不坏呢。电话突然震动起来,沉闷的呜呜声中,屏幕上溪语两个字让他瞬间烦躁起来。面无表情的看着不停震动的屏幕,直到屏幕上的来电计时跳过六十秒,这才深吸一口气,接了起来。“喂,”“呦~大哥,做什么呢?这么久不接电话。”那头的声音明显不是林溪语,而是他的弟弟,封杨。封言的心情一下跌落到谷底,“你为什么有溪语的电话,你们在一起?”封杨哈哈大笑道:“看你说的什么话,我们昨晚就在一起睡的,那不是当然的嘛。”封杨翘着腿儿坐在阳台的沙发上,一双狭长的眼睛瞥向拥着床单从床上坐起身的林溪语身上。“嘘――”他恶劣的笑着,对林溪语做了噤声的手势。收回视线,他又好似漫不经心道:“哦~对了,大哥,这次打电话给你有一件事呢,我跟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