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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啊”雪舞笑了一下。“那他为什麽不来看你?”“哦,因为,因为,他最近比较忙”雪舞支吾著。“胡说,有什麽事情比你住院还重要?何况,你还因为他流产了。”霍启云攥紧了拳头。“真的没什麽”雪舞低著头,不想让他发现眼泪就快流出来了。“雪舞”霍启云是多麽锋利又敏感的人,他轻轻卡主她的下巴,“别骗我,你知道,我很关心你。”“我,我们已经分手了”一股泪意再次涌上了眼眶,大颗大颗的泪水滴在了霍启云的手背上。就在这个时候,雪舞听见门铃响了起来。“我去”霍启云站了起来。打开门,柳少扬原本面带笑意的脸一下子凝结成霜,冻结在了脸上,“你为什麽在这里?”柳少扬冷冷的推开他,径直走进了屋子。雪舞擦了擦眼泪,赫然看见柳少扬一脸怒气的站在自己的面前。“雪舞,我说过我会和你解释的,你就这麽迫不及待的投进他的怀抱”柳少扬愤怒的指著站在门口的霍启云。霍启云看向雪舞,她脸色苍白,孱弱无力得像一株小草,可是这草长在心里,是可怕的荒芜。他压抑著脾气,怕自己又说出伤人的话来,她却只是缄默。他无声地握紧拳头,指甲深深地掐入掌心。她就在他面前,可是已经又距他这样远──仿佛中间横亘著不可逾越的天堑──惟有她,惟有她令他如此无力,无计可施无法可想,只是无可奈何,连自欺欺人都是痴心妄想。“你别发这麽大的火,雪舞身体不好”霍启云见雪舞欲哭不哭的忍耐著,出言解释著。“身体不好?”柳少扬扬起了眉毛,“是不是被你压在身下搞多了,才这样?”霍启云气的攥紧了拳头,心头的一股怒火他还是尽力压抑著“雪舞刚出院,你要是不信,可以看桌上的病历。”“什麽?”柳少扬的气势一下低了半截,伸手就要去拿桌上的病历。谁知雪舞却先他一步将病历死死握在了手里,她的脑海里此时只有柳少扬陪著高婕的画面,抬起红红的眼睛“柳少扬,我们已经分手了,我不用你假惺惺的关心我。”柳少扬原本稍稍减弱的怒火顿时又在一瞬间著了起来,“雪舞,你,你是不是为了他?就连生病住院都不让我知道?”雪舞此刻已经镇定下来,冷冷的指著门口“你走,我不想再看见你。”“雪舞”柳少扬的语气突然软了下来,他蹲下来握住她的手“雪舞,我爱你,我真的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你原谅我,好吗?”雪舞看著他“柳少扬,我就问你一句,你相信我吗?无论发生任何事,你都会毫不迟疑的相信我吗?”柳少扬迟疑了一下。“我知道了”雪舞抽出了手,“你走吧”“雪舞”“对不起,她已经请你离开了。”霍启云站在了他的面前,挡住了雪舞。“你滚开,我和雪舞的事情轮不到你来插手。”柳少扬愤怒的看著他。“你要是不想走,我走”雪舞抓起了包,就朝门口走去。“不,雪舞”柳少扬几乎要抓狂了,“我走,只是,我求你,我不想失去你,我发誓,无论发生任何事,我都会相信你。”雪舞站在门口一动不动的看著他,逐客令的表现尤其明显,她的嘴角牵起了一抹冷笑,像是对著自己,更像是对著他“收起你的那些关心和信任,我想,高婕比我更需要。”“我和她真的没什麽”柳少扬又想去抓她的手。霍启云却比他更快一步的挥开了他那只快要碰倒雪舞的手。雪舞的眼神此刻含著冷冻他的冰块,没有丝毫的感情和犹豫,他突然意识到,或许,在那天晚上,他为了高婕挥开她的手时,他和她就注定会越走越远。可是,没有人知道,他一直单纯的以为是雪舞约高婕出去,才导致高婕被强暴後,他在不断的替雪舞补偿;高婕不过是他父亲同事的女儿,他对她和颜悦色也不过是走走过场,高婕的流产和他毫无关系,只是抱著补偿的心里才陪她去了医院,可是这些,都在她冰冷的眼神下无法开口。他和她僵持的对峙了一会,然後在她冰冷的眼神下,像是一只被斗败了的公鸡,颓然走了出去。作家的话:看到有了新的留言好开心,然後再更一章,呵呵剧情,剧情,不能总H,作者也会肾疼,呵呵呵。顶起锅盖逃走……第二十章(剧情)霍启云看著柳少扬离去的背影,似乎还想对雪舞说些什麽,被雪舞制止了。雪舞无力的朝他微微一笑:“辛苦你了,谢谢你帮我解围。我累了,想休息了。”“好,”霍启云知道她现在只想要一个人待著,“有什麽需要就给我打电话。”“好”送走了他们两之後,雪舞一下觉得心里空荡荡的,躺在床上,昏昏沈沈的睡了过去。接下来的暑假过的索然无味,霍启云经常会给她发微信问候,但是她几乎从来不回,但是这并不妨碍他例行的关心。她心里似乎还有著不切实际的期待,究竟在期待些什麽,她也说不清楚。身体在慢慢的恢复中,她斟酌了半天,还是给上官清打了电话,话题转了九转十八弯,她终於确定那个针剂在流产後并不影响功能,她必须自己注射,否则,司徒珏那边她根本应付不来。就在她这样想的时候,手机不应景的叫了起来,她皱著眉头接了,电话那边传来司徒珏冷淡的声音。雪舞吓得够呛,出门前犹豫再三还是一针扎进了自己的胳膊里。司徒珏并没有像上次一样在车里就迫不及待的要她,而是淡淡的看著她,看得她心里发毛。终於到了他的别墅,他一把就将她拖了下来。“怎麽,还需要我请你进去?”“不,不用。”她怯怯的跟著他走进了客厅,上次之後,她已经不敢轻易的激怒他,她不确定他接下来会怎样折磨她。“怎麽不说话?”司徒珏抚上了她的脸,指尖没有温度。“我,我”雪舞有些怕他。“你是不是以为你不说,我就永远不会知道?”“什麽?”雪舞迷惑的抬起头。“前些天不是有人陪著你去医院做了流产吗?是不是?”他掐住了她的下颌。“疼”雪舞被他的手指掐的皱起了眉头。“我有没有说过,不准别人碰你?”雪舞低著头“可是,上次,你不也让别人,额,一起,”司徒珏没想到她会这样反击自己,瞳仁一紧,松开捏住她下颌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