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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地吟着。在她想要他再快些时,身上的男人却哑声问道:“微臣今夜所授,陛下可还满意?”一国之君的小骄傲突然在这种时候又冒了出来,简诗作死地答:“朕后宫佳丽三千,你——且算上等。”话音刚落,被撑开的花xue顿时被抽空,刚才还紧密结合着的男女,已是分离。简诗傻傻地看向他,对上了他意味不明的浅笑:“既是如此,那便到此为止吧。”“等等!”浑身赤裸的女孩,撑起落了些吻痕的身子坐了起来,想去抱他,却看他打了个响指,顿时周边所有的物事都变了,就连许墨身上未褪尽的长袍,也变成了他平日最常见的白大褂。此刻从自己虚构梦境中脱离的简诗,在一瞬间便恢复了现实的神志,她环顾四周,却发现自己身处在空荡荡的实验室里,面前便是神色如常的丈夫。她浑身赤裸地坐在实验台上,才被疼爱过的地方滴滴答答地流出了些动情的水儿,这种样子,让简诗根本无法和许墨对视。刚才的一番纠缠,好像还是不能解了这数月的相思。她仍是渴望。“许墨……”盯着地板,简诗怯生生地叫了他一声。她在求他。许墨却好像假装没听懂她的话,绕开她走到了一旁,拿起仪器做起了实验。他极其认真的,做了好几遍。再将每次的实验结果,记在一旁的纸上,细心地比对。实验室内温暖如春,即使简诗身上一丝不挂,她也丝毫不会感到寒冷。但就是再冷,她更想要的,还是来自于许墨的抚慰。她看着外表认真工作繁星闪闪的男人,西裤前方被欲望撑得高高的,脸上却不见任何情欲。他……是生气了吗?即使在刚才一次都还未释放,他也宁愿将自己放在一旁半个多小时,也不过来抱抱自己。简诗委屈地瘪了瘪嘴。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再让她选择一次,她一定乖乖地不惹他生气。许墨哪是在做实验,其实都是在做做样子罢了。日日夜夜的工作都是如此,他又何必在自己的梦境里面都争分夺秒。手上的cao作,只是为了转移小姑娘的注意力,好让他看看,她现在到底是个什么反应。难耐地将双腿交叠,甚至抬手去抚慰,都还不够。直到娇小的女孩自身后紧紧贴上来时,许墨才勾唇笑了。还未等简诗再次开口求他,天旋地转间她便被蓄势待发的男人高高举起,没做任何准备的,直直地入了进来。两人皆是闷哼一声。男人似野兽,凶狠得差点要了简诗的小命。她攀附在许墨肩膀上,想说话又根本没有机会说出口,只能断断续续地娇吟着。面对面抱着她的男人,却抬手轻轻拍了一下掌下的娇臀:“这仍是在你的梦境里,小诗想如何,便如何。”半信半疑间,简诗便被男人的冲击弄得丢了神志。她迷迷糊糊地受着他的深吻,最后呜咽一声丢在他怀里。所以,英勇的小教授,直到醒来都还是意犹未尽。虽然自己还未纾解,许墨还是第一时间掀了身上的被子。身边的小妻子还在睡梦中,嘴中却没有了那些断断续续的话语了。他轻手轻脚地探了探她身下,轻笑一声,便取了干净的毛巾帮她简单做了些清洁。小姑娘的反应,竟是比梦里还要厉害了些。许墨笑着亲亲她的额头,才重新将人抱进了怀里:“晚安了,我的女王陛下。”PO18[恋与制作人]是与非{番外五}无价之宝{番外五}无价之宝自许墨从这次入梦里尝了甜头后,简诗就愈发觉得自己奇怪了起来。本来平时没有那么想那些事,却时不时会做些离奇的梦境。在梦里,许墨和自己的身份千变万幻,最后还会因为种种原因变得不可描述起来。无数次从这种梦中醒来时,简诗都会发现身边的男人比自己刚才睡得还熟。如此,她才少了那些羞耻的心思。直到有天两人一起去商场给还未出世的宝宝一起选小衣服时,许墨才不小心说漏了嘴。“老公,”简诗肚子已经挺得很高了,有时走路还需要许墨扶着,但他能放自己出来逛逛街,她也挺开心的,“你说,小宝宝是男孩还是女孩呀?”“男孩女孩我都喜欢,”许墨轻轻搂着她的腰,“你呢?”提到这个话题,简诗就难过了起来:“我想要龙凤胎来着,可是这次是个单胎,要不之后我们再要二胎?”许墨笑着沉默,却决定不会让小妻子再受一次生育的苦了。简诗看他不回答,自己便拿起了一件上面绣着小兔子的婴儿装,在自己身上比划了一下:“这个好不好看?我觉得小女孩穿一定很可爱。”“可是我觉得,”许墨突然俯身,以极轻的声音说道,“你穿小兔子的衣服会更可爱。”也就在这一瞬间,昨晚自己强迫许墨穿上兔子装的梦境,顿时浮上了简诗的心头。她像触电般地飞快放下了那套衣服,躲在许墨怀里红透了脸。良久,许墨才听到小妻子羞怯的声音:“你、你不许再进我的梦里面了!难怪这段时间我起床都觉得腰酸背痛的……”此时才意识到自己掉了马的许墨,心情甚好地笑道:“这个我可不能答应你。毕竟能在梦里看到这么多不同的小诗,我也觉得很有趣。”“不行!”简诗愤愤地答,却在当晚的梦里被许墨诱哄着穿上了白色的兔子装。自然,又是一场兔子和狐狸的跨物种rou搏战了。简诗翘首以盼的孩子,终于在夏末秋初之际来到了她和许墨的身边。不管在生产前听过多少个前辈说过各种注意事项,简诗真到了要生的时候还是差点哭晕在产台上。等孩子出世时,她都觉得自己只剩下半口气了。但就算只剩半口气,她也还是想睁开眼看看许墨和孩子的。孩子被许墨轻轻搂在怀里,简诗想去看一下那个护士说很可爱的女孩儿,却看到了许墨眼角的几滴破碎的泪珠。“阿墨……”生了一晚上,简诗嗓子都是哑的,“你怎么了?”许墨蹲下身子,额头轻抵着妻子满是冷汗的额头:“当时就应该听我的,不要这个孩子。”“为什么?”简诗呆呆地看他眼底的压抑情绪,“刚才医生说了,孩子很健康的,我们应该开心才对啊。”许墨阖上了满是红血丝的眼,由着那几滴泪珠滴落到了女孩脸颊上:“你受苦了。”他只说了这简单的四个字,简诗的泪腺却也突然崩溃了。这个男人,已经爱自己爱到,不允许任何事物伤害自己了。“虽然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