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猥琐地抓住自己的两颗蛋蛋,做了个扔的手势,说道:“好了,蛋蛋滚走了。”皇帝:“……”皇帝决定不跟戴若泽瞎闹,这青天白日的就滚床单太有伤风化了。他让戴若泽给他梳洗更衣后,就扑到案桌上批奏折去了。戴若泽没起床,他懒洋洋地在龙床上翻滚,抱着自己绣给皇帝的枕头,亲了亲枕头上那个代表皇帝的Q版小人。戴若泽说:“陛下啊,咱国家里也没多少大事,你每天批那么多奏折不累啊?”皇帝说:“你也太没见识了,无论是多小的事情,堆积得多了,那也会成为大事的,千里长堤溃以蚁xue的道理连小孩子都懂吧。”他批完了一本,又另拿起了一本,“再说了,过个十几二十年的,朕就要把江山交给宝宝了,朕总不能给宝宝一个破破烂烂的江山让他去收拾吧。”戴若泽怔忪片刻,说道:“陛下会是一个好父亲。”皇帝一点都不谦逊地说:“那当然咯。”皇帝批了一个时辰的奏折,戴若泽就盯着皇帝的背影发了一个时辰的呆。孩子七级了,快要出世了,而在孩子出世后,皇帝对他的好感度肯定会有很大的提升,多半能直升到皇后那个级别去。这是不是都意味着,他和皇帝分离的日期越来越近了呢?戴若泽忍不住地想,我走后,皇帝会怎么样呢?他会在别人的面前摆出朕是天子骄子的高傲,却在无人时暗自神伤么?他会一个人宠爱着宝宝让宝宝长大成人么?戴若泽光是想想就很难受,他在脑海中勾勒出的皇帝抱着个小孩儿的寂寞身影让他的心都揪起来了。戴若泽抠着枕头上的线头,想着,如果皇后不让位的话他就当不上皇后,他当不上皇后就不用走了,那不如……但几秒后,他就打消了这个年头,这终究不是属于他的世界,而且,系统恐怕也不会让他留下。皇帝伸了个懒腰,到龙床边坐下,说道:“为什么你的肚子都不大呢?”戴若泽腆着脸说:“我这是不显怀吧,有些人怀孕了也看不太出来的。”皇帝说:“唔,那是不是说明你肚子里的空间很小?那宝宝能住得舒服吗?”戴若泽汗道:“陛下,这个问题你得问宝宝了。”戴若泽说:“你真不是个称职的母亲,有腹肌就不说了肚子还不大,都不能给宝宝营造一个良好的居住环境!”戴若泽:“……”这是什么神奇的理论?!皇帝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转,像是在想坏主意的小松鼠。皇帝说:“为了让宝宝住得舒适点,皇贵妃你就牺牲下吧。”戴若泽惶恐问道:“怎么牺牲?”皇帝说:“嗯哼~”戴若泽要做的牺牲就是在肚子上绑一个蓬松的大枕头,这一穿上了衣服,他立马就成了怀胎十月且疑似怀有双胞胎的大肚婆。戴若泽囧着个脸,问道:“陛下,意义何在啊?”皇帝说:“这就能让你的肚子柔软点,宝宝住着会舒服些的。”戴若泽说:“可是我很不舒服。”皇帝横眉冷目道:“你是做母亲的,自然要以宝宝为先咯。”戴若泽随风洒下两条宽面条泪,这是怀了孩子后他就没人权了么?!孩子还没出生皇帝就如此偏心,等到孩子出生后……戴若泽已经能预见到他日后要独守空房的凄惨境地了。戴若泽顶着个大肚子去拜见太后,而在长乐宫中,大病新愈的皇后也在。太后惊讶地说:“皇贵妃,你这肚子可真大啊,比哀家当年怀上陛下时都大得多,你这不会是对龙凤胎吧。”戴若泽呵呵道:“龙凤胎兆头好啊。”太后说:“的确是个好兆头,我先前还说你不显怀,不想这没多久就这么大了。”她顺手在戴若泽的肚子上摸了摸,念道,“小宝贝,快点出生给哀家玩哦。”戴若泽黑线,宝宝要真能听见你这话绝逼得吓尿了好么!会像哪吒一样在老妈肚子里呆个好几年也不愿出生的好么!太后念完了宝宝,给戴若泽赐了座,一张貌如少女的脸上难得地端起了属于太后的严厉。太后说:“哀家今日宣你们两个过来,是有话要说的。”戴若泽和皇后两人都屏息凝神地听着。太后说:“皇后,你是一宫之主,合该母仪天下,心胸宽广,你在缠绵病榻时对陛下所说的话哀家都知晓了。”皇后大惊失色,她说道:“太后娘娘,是臣妾糊涂,臣妾……”太后截断了皇后的话头,说道:“你确实是病糊涂了,皇后之位关系着的不止是后宫,也牵扯着朝廷,你以为是你三言两语让陛下另立就能另立的么?”皇后说:“太后娘娘教训得是。”太后说:“哀家不是要教训你,哀家是让你凡事在出口前不妨再多想几遍,好在你没病得全没了脑子,这话只当着陛下和皇贵妃说了,若那时还有别人在场,你让别人怎么想,皇贵妃又该如何自处。”皇后的眼泪在眼眶里蓄积,点头道:“是。”太后说:“你也少哭点吧,好歹是个皇后,成日里哭哭啼啼地成何体统?!”皇后的泪珠都往外溢了,她吸了吸鼻子,愣是把泪水给吸回了眼里去,看得戴若泽是叹为观止。太后说:“行了,记住哀家今日说与你的话,你跪安吧。”皇后说:“是。”皇后退下了,太后又换回了和蔼的面孔。太后拍了拍戴若泽,说道:“哀家知你委屈,可皇后家中世代为官,在朝廷中势力很大,你出身平民,是斗不过她的。你也别灰心,当你生下了龙子,有了龙子傍身,皇后也不敢拿你如何。”戴若泽嘴角抽了抽,说道:“不,我不委屈,谢太后为我主持公道。”这浓重的宫斗风扑面而来,作者真的没有弄错画风吗?!太后说道:“你是个好孩子,对了,藏红花的事哀家这里有点眉目了。”戴若泽问道:“什么眉目?”太后说:“熬药的太医承受不住酷刑,全都招了,他说他每每在熬药之时,都会小睡上一盏茶的功夫,这期间,药炉是无人看护的。他起初不说,怕的是哀家责怪他失职,削去他的职位,他原以为他咬死了不松口哀家关他几天也就放了,但这关了得有个多月了他也没出牢狱的迹象,生怕哀家要关他一辈子折磨他,这才把心一横什么都给招了。”戴若泽若有所思地说道:“这药他一天煎三次,难不成次次都打盹?”太后说:“哀家也觉得奇怪,他说他一煎药就会闻到一种香味,闻着闻着就想睡觉,因着哀家的这个安胎药药方是世外高人给的,太医就以为是这药材中有什么药材会散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