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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好感度降低。】戴若泽吹响口哨,潜藏的暗卫们都现了身。戴若泽说:“去追那个人。”暗卫领命而去。皇帝说道:“我在青陵城安插的人都没搜索到容答应的踪迹,却不想他竟是跑回了京城。”戴若泽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容锋的胆子是够肥的。”皇帝说道:“戴若泽,我可跟你事先声明了,你虽跟容答应交好,但他要对我下毒手是事实,我是不会放过他的。”戴若泽说:“相公放心吧,我也不会放过他的。”皇帝不信任道:“你可替他求过情呢。”戴若泽说:“我替他求情是因为我们是朋友,我不会放过他是因为你是我的爱人。”皇帝红了脸,啐道:“不害臊。”戴若泽说:“我说的都是实话,有什么好害臊的。”戴若泽背对皇帝半蹲下,说道:“上来吧。”皇帝问道:“做什么啊?”戴若泽说:“追人。”系统给的任务除却抓住容锋外还有要打败魔教教徒,光让暗卫去的话是决计搞不定的,戴若泽必须亲自出马。但他总不能让皇帝在原地等,只要他一与皇帝分开,那就是侧面给了潜伏在京城的魔教可趁之机!皇帝趴到戴若泽背上,将脸埋进对方的颈窝,说道:“走吧。”戴若泽说:“抓好咯。”【系统:您触发了“魔教交锋”的QTEcao作,您只有一次机会,如果失败了,副本重头再来,且不再有QTE的福利。】发光的箭头沿着河岸延伸进楼房林立的街道,戴若泽掌握好时机,在箭头的光亮暗淡前踩上,在箭头的指示下飞檐走壁到了一条大街上。因着人们要么去了集市的灯会,要么就是闭门歇下,这街上冷清得紧。戴若泽和皇帝赶到时,暗卫正和容锋交上了手。容锋身形矫健,力气又大,三个暗卫联手一时竟是拿不下他。戴若泽纳闷了,他记得容锋在入宫时是武功尽失的,可现下看来,他的武功竟是恢复了,否则不可能与三个暗卫战成平手!这是怎么回事儿?!筋脉尽毁的人要重新练武是比登天还难的事,就连阮子鸿都说是没得救的,那为何容锋又有了武功?难不成他没了武功的事是装的?也不对啊,阮子鸿是替容锋把过脉的,若容锋是隐藏了武功的话那是瞒不过阮子鸿的!一个暗卫闷哼一声,被容锋一掌拍飞,另外两个暗卫也渐渐有了不敌的迹象。戴若泽对其余的暗卫说道:“保护陛下!”暗卫们整齐地围城一个圆圈,护住皇帝。戴若泽加入了战局。戴若泽一出手,与容锋交手的暗卫就压力顿轻,而被全面压制的人也变成了容锋。戴若泽一边与容锋过招,一边寒暄。戴若泽道:“好久不见。”容锋说:“是啊,好久不见。”戴若泽说:“你好不容易逃出了宫,回京城是为了什么?”容锋说:“为了你。”戴若泽冷笑:“不敢当。”容锋说:“我跟你说认真的,嘿,若泽,别打了,我有事和你说。”容锋往后退,戴若泽却没收手,他一记有力的旋踢踢到容锋腰上,容锋躲闪不及,被踢了个正着。容锋往后飞出三丈远,落地时发出“嘭”的巨响,光是听着都痛。容锋哭爹喊娘,满目扭曲,指责道:“若泽,你下手也太黑了吧!”戴若泽说:“我没一脚踢死你就是念在往日的情分上了。”容锋说:“你也不至于这么恨我吧,陛下他不是没事么?”戴若泽瞬移到容锋跟前,抓起他的衣领,再把人一扔,将容锋扔到墙上,冷声道:“你怎知陛下没事?!”那次副本他可是读档了两次,那代表着皇帝也死了两次,这还能说是没事?!或许在别人看来他是把皇帝毫发无伤地救出了,但戴若泽做不到把读档前的事当做没发生过!容锋说:“若陛下有事的话就不会和你一起逛灯会了嘛。”暗卫们在皇帝的指示下分列两边,给皇帝让出一条路来。皇帝走到戴若泽身边,对容锋道:“容答应,朕自认没亏待过你,你为何要害朕?”容锋下跪行了个大礼,说道:“草民是被猪油懵了心,一心想要出宫去闯荡江湖,这才……”皇帝又问:“你和刺客楼是什么关系?你是刺客楼的一员吗?你和魔教又是什么关系?”容锋说:“草民并非刺客楼的人,草民……”容锋没有回答完,就有人从天而降打断了这场询问。八个黑衣蒙面人从屋檐上跳下,手持各式兵器,一言不发就向皇帝攻来。戴若泽将皇帝往怀里一带,抽出长剑格挡住了黑衣人的攻势,他大喝道:“都愣着做什么?!护驾!”暗卫们这才如梦初醒,和蒙面人缠斗到一处。暗卫共有二十人,每二人至三人对付一个黑衣人,倒也能拖住黑衣人,可双方武功段数相差太多,暗卫要拖也是拖不了多久的。戴若泽评估了下他和黑衣人的实力,要是一对一或者一对二,他都能稳赢,但若对方对他群起而攻之的话,那他得死得渣渣都不剩。唯今之计,那就是他在暗卫的协助下将黑衣人逐个攻破!戴若泽望向容锋,他没有立即参与到暗卫和黑人的战斗中就是因为容锋在场。在与戴若泽的打斗中容锋受了重伤,他的武功还剩下四层不到,但就是这四层,也足以让戴若泽心生警惕,他怕他一去对付黑衣人,容锋就会对皇帝不利。容锋看破戴若泽的想法,说道:“若泽你放心,我不会害陛下的。”戴若泽说:“你认为你的话还有可信度么?”容锋说:“别因为我一次的错误就否定我的一生嘛。”戴若泽说:“你那一次的错误就该了断你的一生了。”容锋说:“若泽,你再和我闲扯几句,陛下的暗卫就撑不住了。”果如容锋所言,暗卫们都不同程度地负了伤,黑衣人却都是完好无损的。皇帝说:“你快去。”戴若泽说道:“那你呢?”皇帝抽出匕首——这是他生辰时阮子鸿送给他的那一柄,削铁如泥,锋利异常,他说:“哼~朕好歹也是学过剑法的,才不是那么不堪一击呢。”戴若泽说:“好,那我速战速决。”他警告地瞥着容锋,说道,“容锋,我顾念我们曾经的情谊方才才没有杀你,若陛下再出半点岔子,我定不饶你。”容锋说:“我会保护陛下的。”戴若泽对容锋的保证不以为意,不曾想,容锋竟是说到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