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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刘好有了些权利,便笑而不语。不用吩咐,李三欠自动地把那堆食材一堆堆清点好装起来。刘好已经见怪不怪了。之前刚见到李三欠的时候,他看他外表出挑气势不凡,据说还是个金丹修为的,心里把他当做前辈看待,加上又是孟清云的救命恩人,还差点被龙山长老收为弟子,便有几分敬畏。可几次接触下来,他发现这人竟然做饭扫地洗碗洗衣,心里大为惊讶,又见他对孟清云简直有求必应,心里便觉得他不那么前辈了。李三欠在收拾,孟清云和刘好走出厨房,沿着石板小路往前方小院行走。两人聊了一阵后孟清云道:“刘师兄怕是药园掌事的不二人选了吧?”刘好一愣,随即摇摇头,“孟师弟,这话还是不要乱说。”孟清云看他表情不像是得意高兴之类,心里有些奇怪,“刘师兄不用如此谨慎,现在这里只有你我二人。”“你也以为我是掌事的人选?”“难道不是?”刘好摇摇头,“我看是不成了。”“何出此言?”刘好停住脚步,道:“戚师兄之前找过我,他希望我能为他上供灵草。”孟清云静静听着。刘好道:“我左思右想觉得不对劲,我早就知道钟师兄和戚师兄之间有来往,私下里侵吞药园的灵草。不怕孟师弟笑话,我刘好是个胆小的人,不敢得罪长老,也不敢得罪戚氏,这事就当没看到。那时候钟师兄多风光啊,可如今他却莫名其妙地死在火场里。”孟清云不动声色道:“你觉得,他的死和戚氏有关?”刘好吓了一跳,四下看了看,小声说:“我没这么说。我并不是说钟师兄是被戚氏害死的,我的意思是,他的死很可能和他们有些关联,要是他老实呆在药园侍奉长老,说不定就不会遭此横祸了。所以我不想走他的老路。”孟清云道:“你说得挺有道理。”刘好继续往前走,边走便道:“今日的话孟师弟就当没听到过吧。”“不知刘师兄是如何回复戚师兄的?”“我拒绝了。”刘好苦笑,“我只是一个小小的药徒,哪有那样的权利去决定灵草的分配?”“恐怕戚师兄不会高兴。”刘好叹了口气,“他当然不高兴,所以我便做不了掌事。”孟清云顿住脚步,“那刘师兄想不想做掌事呢?”刘好回头看他,苦笑,“谁不想做呢?”孟清云点头,“确实,谁又不想做呢?”刘好道:“对不起,今日我说得太多了,孟师弟还是忘了这些话吧,我还有事,先行一步。”刘好匆匆告辞离开,孟清云在原地陷入沉思。“在想什么?”李三欠的声音从侧面而来,他走到孟清云身边和他并肩而立,望着刘好离去的方向道:“你又有什么主意了?”孟清云抬眼看了看天色,指了指桃树下的桌椅道:“看样子要下雨,把这些收了吧。”“遵命,我的少宗主。”李三欠笑,他对孟清云越来越熟悉,这人越是有事越是表现得淡然。“帮我做一件事。”果然,孟清云说。“没问题。”李三欠道。孟清云看他一眼,转身走进房间。☆、第三十七章云安殿练功房内。戚昭阳已经调息完毕,他功力又精进一步,目前以他的实力在年轻一辈中算是佼佼者。戚昭阳的脸上划过一抹满意的神情,开口道:“进来。”练功房的门被推开,一直守候在门外的韩吉走了进来,“少爷。”“我闭关多久?”“三天。”戚昭阳唔了一声,道:“还不算久,闭关期间有什么要紧事吗?”韩吉恭敬道:“一切如常。”戚昭阳站起身让他帮忙整理衣物,穿戴后走出练功房的时候,像是想起什么,开口问道:“药园那边的情况如何?”韩吉道:“上次刘好拒绝了我们的好意,我又找了另外两个最有希望成为掌事的人选。”“是吗?”韩吉道:“是唐杏和宋子文。唐杏您上次见过,这人比较识相,头脑灵活。宋子文在药园的呼声很高,在您闭关期间也来示过好,让我打发回去了。钟毓死后,秦长老身边剩下的内侍弟子便是刘好、唐杏、宋子文,其他的人不足为惧。刘好似乎很得下级弟子欢心,可惜这人太过胆小死板,不肯接受少爷的好意。”戚昭阳轻笑一声,“不接受好意也罢,这样不听话的人,该让他学学怎么在天音宗做人。”韩吉道:“我已经让人找了刘好的麻烦,最近他好多事情都办得不好,听说还被秦长老训斥过,另外两位有我们的帮助,风头已经完全把刘好盖住了。”戚昭阳满意地点点头,他看向韩吉,“这件事你要做好,你该知道灵草对于修真者的重要性,若这件事办好了,少不得你好处。”“是。”韩吉恭敬低头。戚昭阳抬头望了望外面的景色片刻,神色柔和下来,“对了,秦晖什么时候到?半个月前不是说要过来了吗?”韩吉心头一紧,赶紧道:“天一门传信说是有事耽误了,可能还得过一阵子。”戚昭阳默然片刻,叹了口气道:“就这样吧。”孟清云最近经常去药园向秦长老讨教药术,之前因戚瑶来药园抓贼时孟清云的表现让秦长老产生好感,秦长老对他比其他人要亲近些。这日和秦长老在偏室谈论了些灵草的事情后,一个弟子进来向秦长老报备,孟清云原本要回避,秦长老摆摆手不让他走。孟清云便继续留在偏室。弟子报备的内容无非是药园日常事宜,秦长老听得眉头皱起,耐着性子听完后挥手让弟子下去。“这种小事也要来烦我。”秦长老不满道,“不过半个时辰就来报备了四次。”孟清云道:“长老辛苦。”秦长老叹了口气,神色郁郁,“现在药园缺个掌事的,只能劳动我这把老骨头。”孟清云道:“钟毓师兄在时,药园井井有条,要是他还在就好了……”“别提他!”秦长老十分不悦,语气也生硬起来。自从钟毓死后,没有人敢在他面前提过这个名字。钟毓毕竟是他曾经最倚重的弟子,一直是他心中的刺。孟清云话锋一转,“若这种日常事宜都要长老亲自cao劳,长老也太辛苦了些。”秦长老道:“辛苦到在其次,只是不能专心做药实在让我难受,哎,若是有人能为我管管事也好啊。”孟清云笑着啜一口茶,道:“长老说笑了,药园人才济济,难不成还挑不出人来?”秦长老的神色松动,朝孟清云叹了口气道:“能干的人自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