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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预了一次,对方肯定还会再出手,殷参伸出手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眼眶里都有了水意,好困,这大热的天就是适合睡觉。“阿皆,我们走吧?”陆皆点了点头,对所谓的娱乐圈没有一点儿兴趣。恰是此时,刘天王的一个助理走了过来,语气很是尊敬,只说刘天王想请两人吃顿便饭,饭店都定好了,三星米其林。一听吃大户,殷爸爸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答应了。据说这家店常年接受预约,有钱也很难吃上,难得可以免费蹭一顿,不去对不起他方才的符咒,不是吗?白导的脸色仍然十分差,出师不利简直就像在他的心里糊了块烂泥一般,连剧组的聚会都没个笑脸,连带旁边的副导演脸色也不是很好。这种聚会殷参和陆皆就比较可有可无,两人并不想在娱乐圈发展,也无所谓人脉,摆了摆手就离开了。等到晚些时候才去赴约刘天王。一进包厢,果然如殷参所料,旁边还坐着白导和张辽,完全是意料之中。他挑了挑眉,拉着陆皆坐了下来,刘天王一进开始介绍了,他的孩子是怎么找回来的业内都有所耳闻,只是……白导和张辽还是觉得有些幻灭。这大师爱好副业都挺……时髦啊,网文大神=玄界天师这个等式怎么看都有些不可思议,然而还这般年轻,怎么都没有可信度好不好。“殷先生可真是真人不露相啊!”白导带了几分笑意开口:“不知今日……”都是混圈的,果然就比蓝家大小姐会给话儿,即便不信也没有指着他的鼻子说他是骗子,殷参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笑了笑:“这并非是针对白导您的。”张辽一听,心里嘎登一声,就是针对自己的了,虽未相信,但还是忍不住开口:“那您的意思,这是有人在背后对付我?”不是张辽吹,而是在他在获得两座影帝奖杯后,他在圈内的地位已经稳固无比,谁费了这般大的力气会来与他为敌!他着实是想不出来。“这你就要问问白导了,我听闻,当初状元郎这个角色……”白导被几人看得发毛,最后摆了摆手:“这事儿吧,它是这样的。当初这状元郎的角色我曾经递给过穆震。”穆震啊,这位也是年轻的影帝,而且他在年仅二十岁的时候就凭借一部文艺片获得了一个分量不轻的国际电影节影帝。按理说,此后该是星途璀璨,却不知为何一年比一年混的差,白导也是看过他早些时候的作品,觉得他演技十分有灵气就给人发了邀约。这人还颇有几分脾性,发了两封后才过来,要不是这人的外形实在符合状元郎的人设,白导也不会连发两封。但试镜之后,白导才发现自己真的太甜了,这人如今混的差不是没有理由的,这演技匠气太重又缺乏灵气,也就比偶像剧的小生好那么一点,这让他如何昧着良心说他好。不好,就换。没有合适的,就等。如此,恰好等来了档期空出来的张辽。所以怎么说呢,张辽这场更是无妄之灾。“你认为,这是穆震动的手?”刚说完,白导就自己否定了这个可能性:“不可能,穆震的人脉远渗透不进我的剧组里,他看着光鲜,但他脾气并不好,也没听说有什么交好的人。他应该做不到……”他说着说着,就卡住了。威亚师跟了他多年,绝对不可能出差错的,况且还是这种开场戏,但事实就是……出事了。他看了一眼刘成生,刘成生立刻会意:“殷大师,穆震是通过什么手段做到的?”三双眼睛直愣愣地看着他,殷参也不好意思装糊涂,这种小把戏说说就说说好了:“我知道你们心中仍然怀疑我的本事,不过既然遇上了,便说上两句。”他清了清喉咙,灌了一口温热的茶水:“我并不清楚是不是穆震做的,方才那么说,不过是找个嫌疑人。刘天王你也知道我除了主业写文外,还有个副业,白日我在现场……所以,你们这个圈子里人心太浮找了左道,这种害人的东西一般养着是需要供奉的,而且这种东西与主人休戚与共,做下的事,造下的孽报都会返还在主人身上,你们不妨去查一查可疑的人最近脸色是不是不太好。”张辽心里已经信了七八分,他本身对这种东西十分敬畏,而且……他记得他曾经在后背摸到过的灰烬,似乎此刻他有些记起坠落时的浮力感,他看向对面坐着的人,据说这人叫殷参,此刻他侃侃而谈,手里却不停地在把玩一个铃铛。铃铛实在十分精巧,配上一双白净的手,卖相相当不错。他是一个手控,忍不住便多看了两眼。随即,他就感觉到一道刺目的眼神扫射过来,张辽一抬头就看到……得,这是个有主的。立刻,就转移走了视线。“看在是我的改编,我也不想出什么幺蛾子,免费送你给铃铛玩玩,独自走夜路做危险的事情时摇摇铃铛,你会有惊喜的事情发生的。”三星米其林的饭菜果然十分好吃,虽然分量很少,但好吃才是硬道理。不要脸的殷爸爸还打包了一份甜点带走。夜色朦胧,殷参两人早已消失在璀璨霓虹之中。白导已经找人去调查穆震了,这人也是急性子,吃完饭匆匆忙忙就离开了,大概也是为了明日的戏份。这事情悬而未决,难道就一直不拍威亚戏不成。刘天王拍了拍张辽的肩膀,意味抚慰他,眼睛里却满是艳羡,方才他也蛮想向大师讨要一个的,这铃铛的威力再没有比他更清楚的了。就算不给他自己用,给自己儿子也不错啊。说起儿子,今晚还没视讯呢!这一日看不到儿子,他这心里就慌啊。“刘大哥,你想要这铃铛?”刘成生往前了一步,坐上自己的保姆车:“想啊,不过还是你拿着吧,殷大师的铃铛值这个数,好东西~”随即就招了招手,关门离开。张辽一楞,忍不住拎着铃铛放在眼前,横看竖看就看不出这铃铛……这般值钱。不过既然这么值钱,他就随身带着好了。铃铛上面有个小坠,正好可以直接挂在手链上。轻轻一扣,他摇了摇,这才发现——这铃铛竟然没有声音。夜晚的街头,空旷无人,等车的功夫,他竟然出了一身冷汗。直到助理叫他,他才回神过来。张辽忍不住伸出手递到助理面前:“帮我看看,这铃铛里面有铃心不?”助理不明白,心道一转眼不见老板怎么找了个铃铛挂手上,又不是小孩子需要铃铛压惊,但手上动作并不慢,熟练地打开手机的手电灯,强光之下,一个小巧的铃心跃入眼帘。好精致的铃铛,这里面竟然还雕刻了一只吞天的老虎。——然而,这并不是老虎。助理刚要说,张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