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挫败感吧。 想到此处,她不由得暗自内疚,劝解说:“你应该知道你有多优秀,有多么抢手,你可以随意挑选好姑娘。” “我挑了你。”林越目光灼灼地看着萧菡。 萧菡叹了口气,“林越。我们真的不合适。” “哪里不合适?我们的生活习惯相同,在工作方面也能互相受益。再合适没有了。” “我知道你想要安定下来成家生子,可是我安定不了,满足不了你的期望。” 心里纵有无数言语,但这个人,既然萧菡下决心不要招惹,她也不愿意多诉衷肠,否则只有徒增烦恼。 “据我所知,你就是个资深宅女,难道你改了性子,有了环球旅行的计划?” “并不是这样。我反婚,所以不想耽误你。” “我们可以不结婚,我并不是非要名分不可,不生孩子也没问题,如果想生,随你姓也没问题。” “这是你想要的吗?” 林越抿了抿嘴唇,说:“虽然和我的计划有些不一样,但是这些我都能接受。只要人在就好,别的都是末节。我又不需要儿子继承皇位。” 萧菡叹气,“这是何必呢?” “两性关系总是需要妥协的,如果别人在一起,我也会有别的妥协。”即使是面对感情,林越的逻辑思维也很好用。 “可是我妥协不了。” “你到底有什么要求,不能直说吗?” “不能。”萧菡摇着头,坚定地看着他。 “难道你有艾滋?” “这个当然没有。” 这时门被敲响了,萧菡像是得到了赦免的囚犯,心里着实松了口气,连忙高声说:“请进。” 服务员把餐品摆好就离开了。为了不影响胃口,两人都没再说话,专心吃饭。 萧菡确实饿了,她吃得很快。 林越吃得更快。吃完他出去结了帐,回来的时候萧菡才刚吃好。 “你脸怎么这么红?是发烧了吗?我扶着你走吧。” “好吧。”萧菡身子发软,不敢逞强,挽着林越的胳膊站了起来。 她吃的这道主菜似乎有酒味,难道加了酒吗? “你忘了补妆,这样正好。” 显然,林越另有目的。他一手揽住萧菡的腰,另一只手做了渴盼已久的动作——从她的领口钻进去抓住她胸口的软rou,同时低下头,衔住她铅华拭净的双唇。 没过几秒,萧菡就神志全失,如毛巾一般软倒在林越的臂弯里。 愈演愈烈。 强忍着当场扒光萧菡的冲动,林越从她身下抽出湿淋淋的手指,凑到她的耳边轻声说:“我订了楼上酒店的房间,你先忍忍。” 萧菡稀里糊涂地点了头。 此刻林越若向她要银行卡的帐户和密码,保不齐她也会答应。 终于在萧菡体内发泄完毕之后,林越不急着出来,就着这个姿势继续逼问她。 萧菡难受地动了东身体,哀求道:“你出来吧,我这样没法集中精神。” 这话变成了催情药剂,让林越打起精神又在她身上折腾了一回。 “你这个坏蛋,我偏不让你好受。”林越随手抹掉额头上哗哗往下流的汗水,咬牙说。 挫折和不甘让他心生虐待之心,可是他爱她,能在她身上使用的残忍手段也不过是如此而已。 想到这些,萧菡心疼极了,温柔地在他嘴唇上亲了一口。看到他为了这点微未的甜头,就像是获得了图灵奖一样,兴奋得在床上翻滚着,她的心更疼了,便强忍着难受将往事说了出来。 “你说你早晚会出轨,所以才避免谈恋爱。其实你已经出过轨了,是吧?”安静下来之后,林越的思维回复了应有的敏锐度。 “什么都瞒不了你。我以前恋爱的时候出过一次轨,是因为无意中喝了酒。第二天我就跑了,后来和他们两个都没有任何来往。” 林越叹了口气,“原来你想要的是开放式关系,这确实大大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我从来没敢奢望能拥有这种关系。我没有资格这样要求爱我的男人,包括你。你越是爱我,我就越是痛苦,我回报不了你对等的感情。而且我也无法安心享受爱情。我现在还年轻,约炮没有难度,等我老了,我希望自己是个有钱的老女人。这种对未来的恐慌感觉,不知道你能不能理解,它真的让我很难安心地享受当下。” “所以你根本就没有把我那点家底放在眼里。你拼命工作,也不讲究吃穿用度,是在计划几十年以后的生活。” “我只能自己赚钱,总不能依靠男人养男人吧?” 林越迟疑地说:“既然目前我也没有女朋友,我们……” “你不嫌我脏吗?也许我晚上还兼职做鸡呢。” “你晚上不是要加班吗?你那工作量我很清楚,要是还能腾出时间做鸡,我甘愿认输。” “那我可以改改策略,从现在开始,做一只打游击的鸡。” “你说的是现在吗?我可没钱,我要嫖霸王鸡。” 萧菡笑得打滚,两人的身体终于脱离开,滑腻腻的液体流得到处都是,粘在两人的身体上让他们感觉难受极了。 萧菡轻声说:“林越,不要玩火。我真的害怕再一次体验失恋的痛苦。实在是太痛了,上一次,我用工作麻痹自己,差点死在工位上。” “我说呢。当时为了项目玩命,每天工作十几个小时,比男同事还拼,原来还有这样的内情。”说到此处,林越察觉到了另外一个真相,伤感地叹息,“知道我不是一厢情愿,心里也好受多了。我这样是不是很贱?” 被他深情的目光刺痛,萧菡就要留下泪来。 “别哭,别让我知道你的心事。”说着,林越又动了动身体. 两人像是在迎接末日一般抵死缠绵着。 粗壮的阳具在血红的花径里迅速地进出着,速度快得像是有残影一般。 体液从那狭窄的缝隙中不断地流出来,一滴滴洒落到床单上,像在为这早夭的爱情哭泣。 回公司之前,萧菡找了个沙龙重新做头发化妆,倒是没有人看出来她下午上班迟到是因为去开房了。 公司的时间比较弹性,而且都知道她加班拼命,也没人觉得她迟到一小时有什么不妥。 下午的会议没有那么多高管参加,萧菡放松多了,懒散地坐在靠背椅中,漫不经心地听着众人发言。 但是她并没有走神,所有和她相关的议题都听清楚记住了,有的时候也会坐直身子反驳。在座诸位大概都亲眼目睹或者听说了上午的事,没人敢掠她的锋芒,该让步就让步,该妥协就妥协。 回到办公室之后,王君调侃说:“今天你立威成功了,看他们一个个乖得像兔子似的。” 萧菡装傻,无辜地说:“他们不是看在我的美貌的份上让着我吗?” 王君哈哈大笑。 第二天上班,萧菡就扎了个马尾,素面朝天,穿着平底凉鞋和运动风宽松衣裤。 王君夸张地说:“之前我还在期待你今天的新造型呢。” “我今天很丑吗?”萧菡假装不悦地说。 “那肯定不是,就是没有昨天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