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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那是何等大事,之前得到了消息的,纷纷赶到赤阎族总殿的山下,即便不能上山,也有许多人守候在城里。各族自然是要来的,还有灵犀族,自从帮绮旋王治好了随在他身边的那个迩生,灵犀族俨然成了他们赤阎族的臣属一般,自此就落脚在了山下的城里。赤阎族总殿甩在的山巅上,楼阁亭台之间此时有一道红色的身影,慵懒的倚靠在栏边,想着近日的琐事,凌洛炎朝山下望了一眼。“确实来人不少。”看到无数人群不禁觉得好笑,想起以往站在聚光灯下的场景,这立契的感觉倒像是一场万众瞩目的好戏了。似笑非笑的注视,红衣拂动如霞,忽然间,他察觉一道视线的注视,那种雷电似的灼热的目光似曾相识,是从山中某处而来,等他再凝神望去,却又什么都没了。“怎么?”龙梵见他凭栏下望,笑的古怪,走到他身旁一起朝下看去。莫非是错觉?他收回眼。“你说,倘若好戏开始之时,找不到主角会如何?”挑着笑的眉眼无比邪气狡黠,注视山脚下密密麻麻的人群,穿着红衣的男人像是玩笑,将先前所觉抛到脑后,如此问道。龙梵看着他,渐渐的,浅笑浮上眼底,“那便是另一出好戏了,”他并不意外,他的宗主向来都妄为惯了。凌洛炎抬眼,勾起一缕黑发放到唇边,看着面前的男人缓缓落下轻吻,“立契要用血?”“那是我的血,对洛炎而言与他人不同。”对视那双魅惑轻佻的眼,龙梵徐徐回答,抬起指放到那双诱人的唇边。一问一答,白袍祭司从容悠然,纵容着红衣人的随心所欲,摆到他唇边的指仿佛有自己志,以和那身白衣那抹雍容绝不相衬的诱引般的动作,时不时的轻轻磨蹭。凌洛炎勾起嘴角,含着他的指咬下,血腥的味道从舌尖传到口中,放开龙梵,舔去血色,他的指尖便被抬起,看着他的手指在龙梵嘴里是如何被轻咬,感觉其中湿润和那吸吮的力道。他某个地方立时就热了起来。“快点。”命令惟的催促里,有着微不可觉的暗哑,他很确定,龙梵绝对是有意,他不觉得痛,但从指上传来的感觉却在撩拨他心里的sao动。总算,他催促得到了一个含笑安抚的眼神,手指被放下,和龙梵染血的伤处合到一起,一连串的灵言落下,奇异的光亮从交握的手上冒出。凌洛炎不知立契之时的那种咒术言语说的是什么,他只看到类似符咒似的东西凭空而出,成了一串又似字符又似图腾的印记,赤红火芒似的痕迹印在龙梵的眉间,像是烙印般越来越红,直至沁入其中似的消失。而在他额上,落下的是水滴般的痕迹,在龙梵眼里,那抹痕迹在这张惑人的脸上蒙上一层如同水波的光亮,就在这晴空之下,在这微风里,唇边的血迹使得眼前之所独有的。那种魔性般的**力,更为诱人。龙梵始终觉得,连他都无法抗拒的人,其他人又如何抗拒的得了,为此,还是少让他的宗主抛头露面为好。“立契已毕,接下来……”龙梵吻去凌洛炎唇边的血色,在他耳畔低语。“接下来祭司想作什么?”明知故问的笑,他往后依靠在栏杆上,一手抚到眼前的白袍上,往里探去。“做宗主想做的事。”淡淡微笑,龙梵没有阻止在胸前探索的手,而是拉起红衣下的别一只手,往下挪动,“洛炎不是要我快点?”抚到白袍下的手停在某处,凌洛炎低笑,“果真不慢,这么大的反应,不过在此之前,还是与族人说一声的好。”免得到时候到处寻人,打扰了其他。不等龙梵拉他回房,红衣如火飘然而上,“各位族人听好了,本宗主与祭司立契仪式已经完毕,接下来大家随意--------”“宗主?!”听到他的喊话声,各个地方跑出不少长老和曜师来,“外头仪式才准备好,宗主和祭司这是……”“本宗主要和祭司回房休息。”毫不在意的抛下这个答案,话说完,一阵畅然大笑在山中回荡,族人循着话音往高处那层楼阁望去,却只见了一身白衣一抹红影,一闪而过不见了踪影,往房里去了。山间笑声还在回响,众人对视,也不禁失笑转身,宗主和祭司要“回房休息”,他们还能如何随意?不如各自去忙其他。房里,红衣解下,银发披散,凌洛炎一件件宽了衣,“既然已经立契,你可就是我的人了,我的祭司大人,这回不如让我如意?”“洛炎可以继续努力。”白袍落下。“我就不相信没有超过你的那一日……等等……”“还需等什么……”人影交叠,落下的帐内传出了轻吻湿润的声响。“确实,等不了了……那就继续……”“这里如何……”继续着动作,祭司抬首笑问。“不错,很好。”抬起腰身,他的宗主表示满意。一切都很好,从他被卷入这个世界,遇到这个男人起。凌洛炎仰头吐出愉悦的呻吟,拉起覆于他身上的龙梵,吻上,“我对你不会言谢,你知道……”“我知道。”龙梵吻住他离开的唇。他们都知道,此后再不会分离,他是他的祭司,亦是他唯一付出所有交托一切的存在,而反之,若不是他,此生,龙梵都不会是称臣之人。只因是凌洛炎,他成了他一人的祭司。只因是龙梵,他交出所有。他们是彼此最特别的那个意外,相爱,抱紧,不再分离,就这么简单,如此而已。一醉许风流番外·碎魂情伤(一)血腥从白袍之上飘散,如霜的白,自发尾蔓延而上,再非墨黑,而是透出了浅青异芒的白发垂落身后,仿佛被何物牵引,四散于风中,如同蕴含某种诡异的节奏,升腾起伏,周遭的一切便在这起伏之中,演变成了更大的灾难。人声惊恐慌乱,如同末日降临,被遮蔽了云日的天空一片晦暗,日空之下烟尘弥漫。尽管是他所造成,龙梵却对身外的一切毫无感觉,周围山石崩塌,河水倒流,平地之上处处裂口深陷,深渊遍布,辨不清天地为何,只有狂风扑面,带着沙石滚滚,如被漩涡袭卷,这所有的一切,都不在他的眼里。此刻,他抱着怀里的凌洛炎,只知道那缕魂魄正逐渐飘散远离,不止是离开他的怀抱,更是在离开这个世间。要令洛炎魂魄重聚,只能让他死而后生,已决定了这般施救,可怀里的重量仍是让他仿若心口被剜割,他清楚怎么做才是最好,可事到如今他却必须为自己的决定而承受如绞的心痛。在世千年,曾经经历过的情感从未有一次如此次这般强烈,如此刻这般明晰,令他真切的感受到仿佛身体的一部分被割离的痛楚。怀中,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