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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拍了一下男人的后背,笑道:“那就打扰闺女了。”舒离回屋后,往床上一躺,累的胳膊都抬不起来了,他的房间里除了床铺布置好了,其他东西还没有拆。歇了一会少年才拿出衣物去浴室冲了个澡,顺便用香波“糟蹋”了一遍小兽,才放它上床。“真好啊~”少年在床上打了个滚,宽松的睡衣卷了上去,露出一小截腰身。寒霆眼睛眨都不眨的盯着,爪子悄悄伸了过去,它露出了尖锐的指甲,勾住舒离的睡衣,悄悄往上撩了撩。这是少年忽然坐了起来,只听“撕啦”一声,睡衣被勾出小指长的口子,小兽快速收回爪子,无辜地望着舒离。舒离明知道眼前的小狗是个活了很久的妖怪,可是它的外表太有欺骗性了,性格看起来也不是很成熟,就只能揉揉它的脸,无奈笑了笑不再追究。他蹲下身子,从角落翻出一个小箱子,打开后在里面翻找。“奇怪,我记得收拾的时候,把针插在这里。”舒离拿出黑线,又向纸盒里看了看:“难道掉进去了?”“算了,明天再说吧。”少年将线球放回去,回到床上报复地□□了一遍小兽的尾巴才放过。待到舒离熟睡后,寒霆终于忍不住跑到屋顶,用传音符把子仙翁喊了过来。子仙翁的头发散乱,和平时一丝不苟的模样不太一样,看来赶来时十分匆忙。“寒霆大人十万火急地召唤小老儿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子仙翁表情非常严肃,红色的传音符,至今可只用了一次,定是寒霆大人遇到了非常棘手的问题,他必须尽快向上神汇报。寒霆一身白袍,双手背在身后,遥望着远方,眉宇间无比郑重:“子仙翁,我觉得最近自己不太对。”什么?!寒霆大人地身体居然出问题了!天哪,寒霆大人可是妖界的大妖,这,这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该找谁……“我总是克制不住地想看他……”男人苦恼地皱起了眉。“谁?”子仙翁愣了一下。“还能有谁,当然是那个大骗子。”寒霆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瞥了一眼子仙翁,转念一想,这事只能问他,又放软了态度,把最近的事情简单说了一下。子仙翁越听脸越黑。“你说这是为什么?”寒霆虚心求教道。“寒霆大人成年也有些时日了吧。”子仙翁整理起头发,慢条斯理道。“嗯,差不多有百年了。”男人掐指算了下时间。“哦,那就没什么事了。”子仙翁打了个哈欠,慢吞吞转身道:“就是到发/情/期罢了。”作者有话要说:结果小故事的主角没来得及露面。不要纠结标题哈,绮幼就是这个故事里妖怪种族的名字,我瞎编的,灵感是,当然只有部分设定相似。小剧场:子仙翁:想不到寒霆大人居然还是个处,不对啊,大人在妖怪当中非常受欢迎,之前不是有只锦雉精向大人你求爱来着。寒霆:(思索许久)锦雉精?那个裹着一层纱扑倒我身上,那大腿来回蹭,说什么“好想被我吃♀掉”的妖精?子仙翁:对,啧啧,现在的妖精真开放。寒霆:哦,我确实吃了,尤其是大腿和翅中,味道非常好。子仙翁:…………第18章绮幼2天光乍破,缕缕晨光打破了黑夜的世界,开启了白昼的殿堂。安静的街道上只有零星几个行人,他们拖着行李箱,神情疲惫,晃晃悠悠地走过,看来是刚从车站出来的。“是不是要下雨?那边有片好大的乌云。”人群中一个男人指了指远处。“不是吧,我可没带伞。”女人惊道,顺着男人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就见泛白的天空中有一处颜色格外地阴沉,像是乌云的样子,两人正说着话,不过片刻那片乌云就凭空消失了。不知是被阳光驱散了,还是被风吹走了。待到几人走远,掉落在垃圾桶旁边倒盖着的包装盒忽然动了一下,盒子边缘被悄悄掀开了小小的缝隙,一对琥珀色的大眼睛警觉地打量着周围。在看到天空已然放晴后,琥珀色的眼睛眨了眨,一个只有拇指大小的小人从盒子底下钻了出来。他的皮肤特别白,带着玉石的质感,似乎戳上去就应该是硬邦邦的,不论瞳色还是发色也格外浅淡。他的外形看起来非常接近人类,只是额头两侧长着花刺模样的尖角。小人的情况有些狼狈,身上裹着的像是法师袍子的衣服被抓得破烂不堪,背后还有一道很深的伤口,伤口没有流血,而是缓缓溢出一些像是汁液的东西。他躲在墙角,抬着头四下嗅了嗅,似乎是在辨别什么味道,确认了方向后,小东西沿着墙角快速奔跑了起来。小人奔跑的速度非常快,rou眼连残影都追寻不到,不过每间隔一段时间他就要找一处偏僻、不引人注目的角落休息一会,奔跑对他而言分外消耗体力。他藏身在一排灌木下面,透过行人的间隙注视着刺目的太阳,手里握着颗小小的鹅卵石,轻轻叹了口气,眉宇之间全是担忧和自责。偶尔有人靠得近了些,小东西就会警惕地往里面躲一躲。背后的伤口看起来已经愈合了,没有再溢出液体,只是新长出的地方是一团一团地,坑坑洼洼,就像是树木被割伤后形成的瘤子,看起来特别可怖。“小哭包,你一定要平安啊。”小人轻轻吻了吻手里的鹅卵石后,小心翼翼地收好。他神情严肃地注视着行人的运动轨迹,深吸了一口气,猛地冲了出去。要尽快找到,就算白天有暴露的风险也要加快赶路的进度。因为到了晚上,他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再躲过那些东西。而此时在舒离的家里,他的面前也出现了一个长着尖角的小人。事情要追溯到几个小时前,少年起床后开始整理自己房间的物品,突然想起昨天的睡衣破了,就打算拿着线去找母亲要针补一下。舒离打开小箱子,正要取出线球,就看到一个小东西撅着屁股,费力地把针插回线球上。那根针变得特别细小,要不是少年视力好,几乎都要忽略了。小人将针插好,当他的手离开针时,那根针慢慢恢复了普通大小,小东西一屁股坐在纸箱上,累得抬手擦了擦汗水,然后一抬头对上了舒离的视线。空气有一瞬间的死寂,两人大眼对小眼看了半晌。小东西惊慌地站了起来,哆哆嗦嗦地向右走了两步,又向左走了两步,在确定了舒离视线是随着他移动后,小东西“哇”地哭出了声,拼命钻到纸箱里叠放的布料中间。可惜布料堆得比较结实,他只将头塞了进去,下半身还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