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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关机。当我一连接上电话,打开手机,铃声就足足响了一分多种,全是短信的提示音。“俞先生,作为赔罪我请你看电影吧……”“俞先生?你在忙吗?”“俞先生,你觉得最新上映的怎么样?”“其实我觉得也还可以,要不我们还是去看吧?”“俞先生你忙完了吗?”“俞先生?”“俞先生?”…………看着三十多条短信,加上八个未接电话,我忍不住笑了起来,赶紧给对面急不可耐的人回了个电话。“俞先生?你忙完了?”电话被接通的时候,我听到了对面的声音,软糯中带着愉悦,连我自己都不由自主的扬起了嘴角:“嗯,刚刚结束。”“那你是不是要好好休息?”对方似乎有点纠结,像是在考虑是该拉着我看电影,还是该让我休息一样。我轻笑了一声,轻轻松松地给他解决了这个难题:“不如今晚你请我看电影,我请你吃饭?”“可以啊,那约在哪?”“晚上八点,大悦城见。”“好,晚上见。”我挂了电话,去洗了个澡,顺便将下巴上青色的胡渣刮掉,选了一套不算太正式的衣服,喷了很少用的香水,戴上腕表,准时地到了大悦城。我好不容易找了个停车位,正准备打电话给他,只听见熟悉的电话铃声已经响起了。“俞先生,你到哪儿了,电影快要开始了~”“很快就上去了,五分钟。”上次见面杨夏让我等他五分钟,这一次我让杨夏等我五分钟,不为过。好在我走的快,才没有迟到,赶在电影开映最后一分钟进场。杨夏抱着爆米花,坐在我身边,右手边还放着一杯酸酸涩涩地柠檬汁,他原本要给我买,在我的再三强调下,他才收回了钱包,我向来不爱喝这些年轻人的东西,更别提吃爆米花。他倒是没有闲着,整场电影下来,我只注意到他像是小松鼠一样,将自己的嘴巴塞的满满的,一桶爆米花,都见了光。“还吃得下饭吗?”我调侃地看着他的肚子,他不好意思地揉揉脸,“吃的下,我食量比较大。”“哈哈,那好,请你吃饭去,喜欢吃什么?”“都可以,我没什么忌口。”“那吃牛排怎么样?”“嗯,好啊。”杨夏吃饭的时候只会专注的吃,不会和我说话,我同他说什么,也只是点点头,原先我以为他不想和我再深入交往下去,后来同他在一起后,我才知道,他是真的太爱吃了。吃完了饭,我开车怂杨夏回家,到了他家小区门口的时候,我正准备和他说再见,谁知道杨夏竟然率先开口:“俞先生不要再送一送我吗?不是很远,就在那一幢……”我顺着他所指的方向看去,的确不是很远,只是没想到他会这样开口。我将车停在外面,陪着他往里走。“杨先生觉得我怎么样?”他的声音很轻,如果不是那天晚上安静地连虫鸣都没有,我怕我自己都会听不清。月光很白,照在他干干净净的脸庞上,我伸手揉了揉他软软地黑发,笑着回答:“很好啊,让我有种很放松的感觉。”杨夏没说话,我和他并排在一起,安安静静地走着,晚风吹来,还有点凉。几分钟后,我们终于到了他家楼下,他停下脚步,回过头看着我,一双眼睛在月光的照耀下格外的漂亮,我也看着他,他仰起头,似乎是鼓足了勇气,才敢对我开口:“那……俞先生愿意和我在一起吗?”第2章02我沉默着没有说话,心中最柔软的地方似乎被杨夏轻轻地抚摸了一下,那颗名为爱情的种子就此种下。我勾起唇角,伸手蒙住了他的眼睛,低着头,凑到他的嘴边轻轻地吻了下。有时候爱情真的很奇妙,一秒钟可以产生,下一秒钟又可以消失。我和杨夏之间的爱情来的这样快,我喜欢他,想同他在一起,心里有他,想把一切好的东西都给他。杨夏的本职工作是摄影师,经常出去拍片,我有时候画设计稿也很忙,两人的时间其实是聚少离多。杨夏第一次出去拍片,我们两人分开了整整三个月。那时候我们刚刚确立关系,还同热恋中的情人一样,煲电话粥、视频聊天等等。杨夏回来的时候我去机场接他,他背着一个大大的背包,压在他的背上,我怀疑他瘦弱的身子会不会被压垮。我上前接过他手上的行李箱,他委屈地撇撇嘴看着我,捏了捏我的手心:“好累……”“赶紧回去洗澡睡觉。”我想拍拍他的脑袋,被他笑着躲开。我将他接回了家,趁他洗澡的时候将做好的饭菜热了一遍。他裹着我的浴袍,赤着脚站在桌子边,一副饿极了的模样。“自己去盛饭。”我将最后一碗汤端出来,放在桌上,瞅了一眼他光着的脚丫,“先去穿个鞋,我给你备了。”杨夏不听我的,光着脚小跑着进了厨房,没过一会儿盛了满满一碗饭出来。我看着他,无奈地摇了摇头,转身去将放在浴室门口给他准备的拖鞋拿上。“抬脚。”我蹲在地上,抬头看着他,杨夏嘴里包的鼓鼓地,一双眼睛转呀转地看着我,我握住他的脚踝,将拖鞋套在他的脚上,“小心着凉了。”他点点头,似乎想表达的是明白了我的意思。我盛了一小碗米饭,又给他盛了一碗排骨汤凉着。我严重怀疑他根本不是去拍片,还是去难民营了,活像是几天没有吃饭一样,吃了两大碗还叫嚷着没吃饱,我怕他一下子吃多了胃会不舒服,不肯再让他盛饭,结果他就又喝了两碗排骨汤,最后撑的摊在椅子上一下子也不想动。期间还不停地拍着鼓起来的肚子,向我炫耀,我真是不知道该怒还是该笑。吃完了饭我收拾了碗筷去厨房洗,杨夏抢着要帮我做事,我看他那模样就不是下厨的人,让他洗碗指不定要摔几个,干脆将他赶到房间里睡觉。可杨夏从来就不是乖乖听话的人,我洗到一半的时候他就溜进了厨房,搂住我的腰死活不肯撒手,我憋了好几个月的欲望一下子被勾起来,湿淋淋地手就握住了他的屁股,他一愣,脸色通红,低着头不说话。“再闹可真要吃了你。”我威胁道,转身继续洗碗。我深知杨夏还是个雏,并不是不想碰他,而是我怕杨夏自己后悔。身后的人似是愣了一会儿,可不一会儿,又缠了上来,这次更是变本加厉,原本绕在我胸前的手挑开了衣扣,钻了进去。杨夏的手很软,不是那种修长漂亮骨节分明的手,而是那种rou乎乎地,不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