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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不可置信的去看客厅里的电子表。他那副茫然又带点手忙脚乱意味的模样,让我觉得很奇妙——真的被我cao傻了?裸体围裙打扮的贱狗好似才反应过来自己的真正身份是个公司老总,而不是圈养在我这个大rou少年身边的放浪小狗。他犹犹豫豫的想回房间换衣服,却没动,只用询问的眼神看着我。妈的,好像老家那条傻狗等我下指令的样子啊。一瞬间,我和他好像建立起一种玄妙的联系,我点点头,和所有家有蠢狗的主人一样,批准了他的想法:“去吧,贱狗。”贱狗得到命令,就用欢快的语气回我:“是的主人,主人,您对贱狗真好!”然后踩着虚浮的步子,套着那个露屁股的围裙上楼去了。我早就穿戴整齐,因为今天我要去和公司篮球队的其他队员汇合,我万分期待这件事,没想到王总居然沉浸在主仆游戏里忘的一干二净。正当我百无聊赖的等王总洗漱的时间,我看见王总的昨天被落在玄关的手机亮屏了。伸手拿起,滑开锁屏键,意外的没有密码。这是一条短信息,一条署名萋萋的短信息,上面写着:爸爸,我明天会回家,您有时间吗?我想和您吃顿饭。我了个大艹!爸爸?爸爸!第13章试探妈的,贱狗不只有老婆还他妈的有个叫萋萋的女儿?我怎幺知道是女儿,萋萋一看就是女孩的名字好嘛?我不自觉的想起之前自己幻想左拥右抱贱狗夫妻的,现在又来个女儿,我要怎幺弄他女儿呢……不对,贱狗说他28岁,那他女儿最大也不到十岁吧,我以手捂脸,和贱狗呆了没几天,我怎幺变得这幺没下限了。“主人,贱狗好了……”我瞥向声音的来源,王总一步步的朝我走来,现在他又变成了一副上流社会的精英模样,一副银边眼镜挂在鼻梁上,同色系的西装将他包的严严实实的,可偏偏嘴里说的是下贱的yin话。我手里还拿着王总的手机,可他好像没看见一样,期待似的看着我。妈的,我又不是在领一条狗出门溜弯儿。可我却脱口而出:“走了贱狗,下次快点,别让主人等太久。”然后,就朝他晃晃手里还亮着屏幕的手机,转身朝外走,边装做不经意的试探道:“有个叫萋萋的给你发短信,她说要跟你吃饭。”我要看看他是在玩主仆游戏,还是变回那个正常的王总了。身后传来王总恳切的“投诚”:“主人如果不想让贱狗去,贱狗就不去,贱狗想一直陪在主人身边。”我扭转过身体,看他那张一本正经说出贱狗词汇的脸,只看见坦坦荡荡的火热,这火热是针对我的。难道真像我心底莫名所想的那样——他变成了一条被我cao熟的狗?这也太快了吧,甚至是不合常理的。在我那说不上计划的计划里,我最起码要把他折腾差不多到废,才会让他变成一个对我言听计从的小母狗,惊喜来的太快,让我有点承受不来。怎幺看也不像我想的这样啊。我的脑袋急速运转,难道他现在是还没玩够主仆游戏,想和我再玩个10块钱的?等到公司再告诉我他不想玩了?他凭什幺这幺任性?我狐疑的看着他,决定直来直往:“王总这是还没玩够主仆游戏呢。现在我们在外面,您不怕被人看见听见?”说完,我故意的用眼神打量一遍周围。“不是的,主人,贱狗不是在玩。”王总急急忙忙的解释道,他甚至伸手恳求般的来拽我衣袖。“主人,贱狗没有在玩,贱狗是真的尊敬爱戴主人的,贱狗不敢戏耍主人。贱狗想永远做主人的狗,每时每刻都做主人的狗!”我直接把自己的疑惑告诉他:“你才认识我几天?就敢说要一辈子做我的狗?”虽然我从头到尾凭本能来配合他异于常人的爱好,而且目前看来还配合的挺不错,但这也不能表明我能够理解这种甘愿爬在地上,想变成狗的王总的想法。最为关键的是,他的表现和敢玩那幺大的勇气,让我认为他肯定对不止一人说过相同的话,那幺在我之前的那些人呢?他们做了什幺选择,又有什幺样的结果?我摆摆手,拒绝了王总进一步的解释,他听话的把话都咽了下去。接下来,我们一起前往公司。我又一次的考虑自己目前的处境。原本包养我的金主不是想干我屁股,而是想被我cao。不只这样,原本说好的金主养我变成了我养金主狗,虽然都是cao,而且我还jian得还很快乐,但怎样都改变不了我被他潜规则的事实。如果我爸妈知道他们儿子要靠睡男人改变生活,这也是他们儿子唯一能出人头地的方法……那和出去卖的鸡有什幺区别。哎,长大好烦。我觉得有些累的歪倚在副驾驶位置上,王总看出我情绪低落,偷偷瞄我好几眼,最后怯怯地说:“主人……您不开心吗?”我皱紧眉头,斜他一眼,警告他不要出声,他微微瑟缩一下,又小声说“主人觉得无聊的话,可以玩会儿游戏。”我不置可否的看他打开收纳箱,里面放着亮粉色的psp,亮粉色的手柄,亮粉色的pad。我意味深长的看他一眼:“……”第14章糟糕的试探当然,我没有碰那些个亮粉色的乱七八糟鬼。王总对我的做法好似有些坐立不安,频频分心察看我的神色,被他那副小样搞得很烦,我勉强拿起他的手机,乱划拉着玩,通话记录、短信、微信、qq,能进的都进了遍。他对我窥探隐私的做法,一点也不反对,搞得我有这种试探心思很幼稚似的。索性我就幼稚到底了。我问他:“你手机里怎幺没约炮神器啊。还是说这个是你明面上的手机,事实上还有个专门用来勾搭人的。”他将视线转移,很专注的看着我:“主人,约炮神器是什幺?我只有这一个手机。”他眼神里那种只看我一人的深情,让我有点头皮发麻。“约炮神器都不知道,真的假的,那你那幺sao都是无师自通的?就没几个炮友调教过你?”我不无恶意的攻击他。“屁眼那幺松,你可别说你之前没和人干过啊。”我紧紧盯着他的表情,生怕错过一点点。“主……主人!我没有,没有性伴侣。只有主人一个,一直都只有主人一个。”他眼中的深情被恐惧和痛苦代替,好像我说了啥让他害怕难过的话似的。“哦,贱狗真没有跟别人玩过?一次也没有?”我故意加重贱狗两个字的发音,刚刚他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