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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大笑,“秦泠雪,你死定了!哈哈哈哈……”☆、第十三章收留薛林慕花树年赶紧掏出一颗药丸,“吃下去,气沉丹田,再运气行走全身两遍,便无大碍。”秦泠雪接过药丸咽了下去,就地盘腿坐好,运功解毒。颜歌行欺身上前,抓住唐晟九的衣襟,一手拍拍他的脸,轻蔑道:“药石无解?你这七步堂到底是靠什么走到今天的?”颜歌行转头看了一眼花树年,接着道:“垫背?堂主的如意算盘打的可真响。不知有没有听过我们花公子师公的名字?”唐晟九见身后人都已经倒下,痛苦的抽搐,眼前二人竟一点都不受影响,顿时面如死灰,“他师公是,是谁?”颜歌行笑得魅惑无比,“余甘子。”“医圣余甘子?”“正是。来,堂主,吃一颗我们碧霄使特制的独门蜜丸,保管你吃后身心舒畅。”颜歌行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粒碧绿的药丸,撬开他的嘴巴,把药丸度了进去,“这药虫蚁喜食,人吃后能引来方圆几里的虫蚁,他们会咬你的皮rou,喝你的鲜血,啃你的骨头,你会看着他们一点点把你自己吃干净。这多刺激。”“不——不,不!”唐晟九已经快要被吓疯了。“我哪有那样恶毒,你这样吓人家真的好吗?”花树年苦笑。“反正他相信了,所以你也不是什么善男。”花树年:“……”待秦泠雪解完毒,花树年又替他诊了一下脉,确认无事后,三人便往后院走去。三人挨个将七步堂搜了一遍,以防漏网之鱼。秦泠雪搜到卧房时,听见帷帐内有动静,他挑开帐幔,见床上躺有一人,正准备出手,却瞥见那人嘴里被塞着布团,正呜呜直叫。双手也被捆在床头,被子下似乎光裸着身子。秦泠雪挑开被子的一角,果然。他蹙起眉头,刚拿下那人口中的布团,那人就哭道:“救命……求你,救救我。”说完,眼睛一红,两滴泪就流了出来。“你是谁?”“在下原本是云州一家大户公子的陪读下人。因被堂主看中,便被掳来百般凌虐。求公子救命。”秦泠雪见他长相清秀,如今哭得梨花带泪,心中不忍,联想到自己,更是心中一阵抽痛。放轻声音道:“你叫什么名字?”“薛林慕。”秦泠雪挑断薛林慕手脚上的布条,花树年和颜歌行已闻声赶到。“这人是谁?”颜歌行问道。“被唐晟九掳来的。”秦泠雪捡起地上的衣裤,递给薛林慕。“先穿好衣服!”薛林慕掀开被子坐起来,一动便牵扯到胸口的伤,他忍不住咳了起来。花树年听他低咳,上前拉过他的手,为他把脉,“你受伤了?唐晟九打的?”“嗯。”薛林慕缩回手穿好亵衣,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被子,低头不语。秦泠雪似看穿了他的心思,转身走了出去。颜歌行和花树年跟在后面。“我想带他回泠云阁,如果他愿意的话。”颜歌行和花树年相视一眼,均在对方眼里看到了惊讶。很难想象刚才杀人如麻的秦泠雪,这会儿竟然会想带个人回去。“也许他也是七步堂的,只因贪生怕死,才想出这个计策好逃过一死。”“这样的计策,一个人似乎难以完成。”“但是,我总觉得很奇怪。树年,你说呢?”颜歌行问道“如果阁主同意,我们是没有资格和立场置喙的。”“为什么?”颜歌行不明白,“因为他跟你经历相似?”秦泠雪淡淡道:“你可以这么认为。”听他这么一说,颜歌行倒无话可说了。“属下去门口等候。”花树年退了出去。“属下也先行告退。”薛林慕穿好衣服,艰难地移到门口,打开门,就见秦泠雪站在门外,道:“你可有去处?”薛林慕咬着嘴唇,缓缓摇头。秦泠雪沉思了一下,温软道:“你可愿意随我去泠云阁?”光阳透过花木在秦泠雪身上印下片片光斑,他的眼光晦暗不明。微微一笑,薛林慕只觉满眼皆是春色,不由自主地点点头,“愿意。”秦泠雪命花树年和颜歌行先行回阁,他带薛林慕去了趟春水居。“这里是?”“此处春水居,是泠云阁在江城的分阁。我吩咐下人给你准备热水,你去洗个澡,换身衣服。”秦泠雪指指他身上被撕烂的衣服。“嗯,还未请教公子姓名。”“秦泠雪。”“在下谢谢秦公子救命之恩。”“举手之劳,不必客气。”薛林慕洗过澡,穿上秦泠雪的白衣,又把乱糟糟的头发梳理好,顿显风度翩翩,俊美秀颖。秦泠雪暗忖,难怪他会被唐晟九的囚禁起来。“能骑马吗?”秦泠雪牵出两匹良驹,一黑一白。“能。”胸口还是闷着疼,但薛林慕还是干脆地答道。“那好,我们连夜赶回泠云阁。”秦泠雪把缰绳放到他的手里。“好。”薛林慕牵过马,踩上马镫,纵身上马。牵扯到心肺,疼的他冷汗如雨。“若是勉强就说。你内伤不轻。”“嗯。”两匹马一路狂奔。太阳渐渐西沉,秦泠雪见远处有条小溪,便下马,说道:“去前面歇歇吧。”受着伤又这样赶路,薛林慕早就支撑不住了。晕晕乎乎的下了马,还没抬脚,就笔直地倒了下去。秦泠雪见势不对,一把抓住他,“你怎么了?”触到他的衣衫,发现早已湿透了,额头更是冷汗直落。“支撑不下去了怎么不早说?”薛林慕缓了半响才弱声道:“不想给你添麻烦。”秦泠雪打开水袋,喂了他些水,把他放在平坦的草地上后,又牵着马到小溪边饮了些水。稍作休息后,秦泠雪把薛林慕扶上白马,他也跨上马背,“我们合乘吧。”黑马跟在白马身后,缓缓前行。薛林慕靠着秦泠雪,全身的重量几乎都压在他身上,后背传来的体温,耳边荡漾的气息,酥酥麻麻,薛林慕突然有一阵子难以言说的心慌意乱,顿时不自在的扭扭身体。“不舒服?”“不……不是。”薛林慕这下动也不敢动了,浑身僵硬。“不舒服的话,我走慢些。”秦泠雪放开缰绳,信马由缰。说实在的,除了苏云起,他几乎没有跟任何人这么亲近过。月色皎皎,夜风习习。秦泠雪脱下身上的披风,让薛林慕围在身上,“你出了太多汗,夜凉,别染了风寒。”草丛里偶尔传来一声虫鸣。寒月从树林边升上来,闪着清冷的银辉,在密密匝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