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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好了,蓝擎宇的消息算是没法打听了。“陪我?成啊,你入职之前不是还有五天假期啊,就呆在我这儿吧。”“啊?!~~不是··那个··”“好了,就这样。”由不得蔚成风反抗,警卫就被召唤来了,“警卫员,带他去隔壁偏房”,然后蔚枞侧过头对蔚成风说:“明天开始和我一起出cao。”说完挥挥手直接让警卫把人带走。基地晚上十点就熄灯,秉着严于律己,宽于律人的宗旨,蔚枞这小院天天九点就黑洞洞的了,蔚成风躺在硬板床上,在脑海里把罪魁祸首千刀万剐。他闭着眼强迫自己入睡,可是多少年都没在这个时间睡觉了,憋了二十来分钟,睡神经发达的他愣是清醒得不行。在床上翻来覆去消磨着时间,又无聊地伸出手摸着床头的木栏杆,他突然想起来小时候来基地,躺这床上也睡不着,又不敢吵醒隔壁的蔚枞,他就用指甲在床头最边儿上那根竖起的木栏上抠着,长年累月下来,都抠出个洞来了。他探手去摸最边上的木栏,可是从上摸到下都是光溜的,连个凹下去的小坑都没有,他凑近了一看,这根本不是那根木栏,原本最边上那根的位置现在啥都没有,只剩下上下横栏上的两个坑洞。蔚成风想来是这床老旧了,木栏掉了就丢了也没再安上,他觉得挺遗憾的,这是他童年的记忆物证,可现在就这么没了。感伤了一会儿,他又翻过身,伸手从床边的衣服兜里掏出手机,看了看,还是没有蓝擎宇的只言片语,抱着一丝希望,他把蓝擎宇的号码拨了出去。第八章亲孙子蔚成风双手捧着手机,盯着屏幕上蓝擎宇三个字,全身肌rou都紧张着,当电话联通的时候,他心都抓紧了,可即使没开免提,在这空旷的夜晚,那一声“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每个字都那么清晰。他无力地放松全身的肌rou,茫然地盯着黑屏了的手机,不知道自己该干点什么。这天晚上,蔚成风紧握着手机渐渐睡去,可是等待的人还是没能找到。第二天大清早,蔚成风竟然起得比蔚枞还早,天刚蒙蒙亮就跑到武场上抱着沙包一阵乱拳,打累了就直接躺地上歇会儿,歇好了,继续打,晚上吃了晚饭,回到房间,他就累得躺床上睡着了。蔚枞以为自家孙子是因为被强迫留在基地,耍耍小孩儿脾气而已,没放心上。第三天,蔚成风拉着衣服都没穿整齐的蔚枞到了剑馆,穿上防具,抽出把轻剑就冲着蔚枞比划起来,一开始蔚成风还是一剑一剑的对准蔚枞刺,到后来他直接拿着剑看着蔚枞哪晾着就往哪儿劈。蔚枞看着小孙子的狠劲儿,觉得这就是孙子对被关在基地的现实不满罢了,还是没在意。第四天,蔚成风把蔚枞的马偷去奔了一天,差点没把蔚枞的心肝宝贝累死。蔚枞下令给爱马多加几把肥草,然后休息几天,依旧没把蔚成风的反常当回事儿。第五天,蔚成风抢了副教官的装备,跑到靶场耗费了几十个人形靶和半铁闸子弹,还私自使用穿甲燃烧弹把旁边野战场的越野大皮卡给炸了。消息传到蔚枞耳里,气得他血压瞬间飙升,头顶都冲晕了。他扶着椅子坐下来,等气喘匀了,立马对着身边的副教官就是一嗓子:“去把那个小畜生给老子牵回来!!”“哪个小畜生?我帮爷爷牵来好了。”蔚成风面带微笑地站在办公室门口看着蔚枞。蔚枞瞪着蔚成风咬牙切齿地说:“不用劳烦你了,你赶紧回家吧!”说着从抽屉里摸出蔚成风的车钥匙丢在桌上。蔚成风看看车钥匙,再看看蔚枞,一脸不情愿,“爷爷这是赶我走了~”蔚枞忍着气,梗着腮帮子,语气平缓,“哪能啊,你明天就入职了,爷爷哪能耽误你,你就赶紧g··”···“走吧。”蔚枞硬生生把“滚”字吞回肚子里,就怕蔚成风又给他弄出点什么幺蛾子。“我可以明天早上直接去啊~”蔚成风还真是打心眼儿里不想走。看着蔚成风一脸破天荒的舍不得,蔚枞终于严肃思考起了这几天蔚成风的失常,后知后觉地感到自己成了别人的替罪羊。“出什么事儿了?”蔚枞坐直了身子,严肃地问。抠着门沿,蔚成风眼皮子不停地眨着,瘪了瘪嘴说:“没事儿啊,我还能有啥事儿。”“看着我说,到底怎么了!”“哎呀,您甭管了成不,我都多大了,一点小事儿而已。”想起这烦心事儿,蔚成风就不耐烦了。“不管?!你把老子这儿差点轰了,还叫老子别管,今天要是不说清楚了,你就一直呆在这儿陪老子好了!”看着急红了眼的蔚枞,蔚成风只好实话实说。“不就是蓝擎宇啊,您还记得蓝家的蓝擎宇吧!和我从小玩到大的那个。”“记得!”哪能不记得啊·,死都忘不了······“我刚回来就不见了,打电话也找不着!急死个人了。”说到蓝擎宇,蔚成风抬脚对着门沿就是一踢。“就为了这个?!”“可不嘛!”“就为了点事儿,啊?你就能把你爷爷当沙包使,就能把你爷爷家当都给轰了!你··你这个···”说着蔚枞就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从墙上取下挂着的教鞭,追着蔚成风就是一顿抽。“爷爷,爷爷,我错了,您轻点啊爷爷,哎呦····疼死我了,您真打啊,我可是您亲孙子啊,您···哎哟,您轻点啊!”蔚成风虽然年轻,但是天生这体能就差,没几步就被老当益壮的蔚枞追上了,边跑边挨打还边嚎着。蔚枞听着蔚成风的嚎叫不但没轻反而下手更重了。“你特么这小没良心的东西,老子还是你亲爷爷呢!你咋不可怜可怜你爷爷啊!”蔚成风疼得没地儿跑,基地到处都是人,他这么二十多岁的人了,还跟个小孩儿一样被抽着逃,臊得他简直想往地下钻。他没目标的逃窜着,居然跑回了蔚枞的小院,他直接蹿进偏房,转回身把门一关,立马锁上。蔚枞用脚使劲儿踢了几下门,喘着粗气儿对小院的守卫说:“把他给我看住了,不准他出这门一步。”说完,转身就气冲冲地往回走。蔚枞回到